左手的無名指,正是婚戒的佩戴位置。
雖然他手上的戒指已經摘下,但是遺留下的痕跡也能證明他早就已婚多年。
面對這樣一位多金的已婚人士,沈南歌并不想過多招惹。
因此在沈媛媛跟他打過招呼后,他看向自己的時間,自己只是報之以淡淡微笑,并沒有過多表示。
但是很明白,這位李先生對沈南歌卻是頗有關注。
李先生好奇地問著沈媛媛,“這位是?”
“哦!差點忘了,我來跟二位介紹一下。”
“南歌,這位是李先生,本名叫李魏良,是我們沈家關于木材產業的合作商。”
“李總,這位是我的妹妹,沈南歌!”
李魏良不禁回味著,“沈南歌……這個名字倒是耳熟。哦,我想起來了,昨天晚上的宴會上,那個彈奏琵琶甚好的人,不就是這位沈南歌小姐嗎!”
沈南歌望了他一眼,確實,面前的人在昨天晚上的宴會上出現過。
“李總記性真好!”只見沈媛媛恭維著。
這時李魏良答著,“從前也沒聽媛媛說起過,她還有個妹妹。昨天匆匆一面,已經覺得是少見的美人。今日光線好,離近了看,果真是不可多得的尤物!”
尤物?呵呵,原來這人是拿自己打趣來的。
沈南歌放下手中的水杯,字字嚴肅著。
“李總,上一次見面我和你并沒有任何交流。今日再次見面,只覺得李總,是一個很愛開玩笑的人啊!”
“嗯?哈哈…”李魏良知道沈南歌在說些什么,不禁尷尬的笑了笑。
“沈小姐倒是毫不掩飾啊!”
“不敢,面對不喜歡的人,我一向如此。”
沈媛媛看著這個場面,即刻打破僵局。
她先來到李魏良面前說著,“李總別生氣,我這個妹妹尚且年幼,又是從鄉下剛剛回來的,說話諸有得罪,還請你見諒。”
沈媛媛的話雖然像是在維護沈南歌,可眼神中卻滿是鄙夷。
之后,沈媛媛又嗔怪著沈南歌,“南歌,李總只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你說話何必如此夾槍帶棒,未免讓人不適。”
見沈南歌沒有回應,沈媛媛又趕緊照顧著李魏良坐下。
李魏良坐下身子,卻突然向玻璃杯中倒入茶水,說著,“今日是李某的不是,自當請罪。不過我今天是開車來的,所以不便飲酒,這里以茶代酒,還請沈小姐見諒。”
沈媛媛跟沈南歌使著眼色,小聲說著,“南歌,家中的木材生意有一大半兒都是李總所提供的,這種場面下,你可千萬不要置氣。”
沈南歌剛回來到沈家,接下來還有許多的事情要做,也不想與這個人交惡,以免浪費了自己的時間。
所以沈南歌也很快舉起杯子,稍稍抿了一口。
李魏良心滿意足地放下杯子,隨后笑著問沈南歌,“不知道沈小姐學了琵琶多少年?”
“沒有幾年,我很早就離開沈家,生活比較拮據。所以玩樂而已,李總莫要夸張。”
“沒有,已經很好了。我那里也有幾把精致琵琶,有時間,沈小姐也要賞臉來彈奏一番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