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頓別開生面的飯。
別人想盡方法,絞盡腦汁,甚至排隊排好久,都沒有機會和張副總吃。
而自己這么一個碰巧的機會,就可以和張副總獨自共進午餐。
高逸春的心理既興奮又激動,他感覺,一切都充滿了希望。
張副總的家,雖然說是一個四合院,不是特別大,但里面應有盡有。
除了后花園以外,運動區域,娛樂區域,甚至還有學習區域,琴棋書畫,文房四寶,都有。
高逸春雖然沒有將這些區域,全部參觀一遍,但是他只是看了冰山一角,就已經領略到了,這座四合院的獨特所在。
他的內心深處,不斷的在感嘆,那種羨慕之情,油然而生。
有生之年,他下定決心一定要在這片區域,搞這么一套小四合院來住一住。
這對于他來說,是一個不錯的奮斗目標。
午餐的豐富程度,也是超乎高逸春的想象,一個大圓桌,一個單獨的包房,裝修風格是那種清新典雅類型的,走進那個區域,就能感受到,在這里吃飯,將會是一種享受。
桌上擺滿了二十道菜,各種菜系都有,其中主要的川菜,粵菜,魯菜,為主要的菜系,每一種菜系,都有兩到三道名菜。
桌上的這些菜,看上去色澤鮮艷,味道鮮美,整個房間都彌漫著一股食物散發出的美味。
房間里面放著舒緩的音樂,是華夏的古典音樂,聽起來就給人一種高大上的感覺。
這種環境,配上這種音樂,無形之間烘托出一種極高的逼格。
仿佛這不是在吃飯,而是一場重要的商務談判。
高逸春躡手躡腳,小心翼翼的坐下,在坐下的時候,他的腰桿,始終保持筆直,甚至他都有一點不敢彎腰。
張云開說什么,他也不發表自己的言論,必要的時候點點頭,就行了。
“哈哈,逸春啊,別緊張,別緊張,放松點,多大點事,瞧把你給嚇的,吃飯都吃不香了,管他什么事,先把飯吃飽了再說!”
說完了,張云開就率先動起了筷子,顯得十分的隨意。
這話聽著高逸春內心一陣感動,這是不把自己當外人的表現啊。
在無形之間,兩人的距離,就已經拉近了。
對呀,管他什么事情,先把飯吃飽了,一切才好說!
高逸春拿起筷子,慢慢的開始品嘗桌上這些人間美味。
張云開也喜歡喝酒,只是他并不會像那些年輕人,喝得那么多。
必要的時候小酌兩口,是相當有情調的事情。
一個細小透明的玻璃杯,放在了高逸春的面前,里面只裝了一小口的白酒。
高逸春憑他這么多年酒場的經驗,撇了一眼這杯酒,心中就知,這杯酒絕對不簡單。
房間里面多了一股酒香。
兩個人端起杯子,開始碰杯,推杯換盞,一連好幾杯,喝得高逸春心中那個痛快,那個舒服!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張云開將話題拉到正軌上來,他開口道:“沒看出來嘛,那個叫做李浩然的年輕人,的確不簡單!之前我就知道,這家伙身上有著特殊的本領,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聽到張副總這么一說,高逸春心中不悅,自己的領導,這是在夸獎那個家伙呀!
他連忙補充道:“他這算投機取巧,算哪門子人才,這次跟他斗,是我疏忽了!”
張云開呵呵一笑,笑容之中帶著淡定,仿佛看穿一切。
“你呀,還是沒有看到事情最主要的點,我本以為,你心里面什么都懂,但看來是我高估你了!”
高逸春連忙問道:“張副總,你有何高見,逸春愚昧,當局者迷,看不清事態的變化,是我太過于自大了。”
“哈哈哈,你今天來找我,是想讓我為你指出一條明路,對吧?”
高逸春點點頭,沒有說話。
這個時候,他唯一能夠指望上的人,也就只有眼前的張云開了,否則他就只有跑路。
制藥廠制毒的這件事情,跟他脫不了干系,遲早他會被抓進去。
原本在最初的時候,他還想著利用自己的一些人脈關系,看是否能運作一下。
可目前逸春集團的狀態,著實讓他沒有這個機會。
也讓他沒有了這個想法。
“我了解過,關于制藥廠的這一起案子,重點應該是你們偷偷生產的麻黃堿,用于境外交易,他們現在應該查不到源頭,更不知道你們生產出來的這些東西,去了哪里。”
高逸春點點頭道:“說句實話,我自己也不清楚,這些生產出來的東西,到底去了哪里,我并不知曉,羅文杰這家伙在搞什么,前幾次我去的時候,表面功夫,給我整得沒有任何破綻,當時我太大意了,就沒注重這其中的細節!”
張云開點點頭:“這就是你沒有做對的地方,不管你作為集團什么職位的人,有些事情,有時候就應該親力親為,下次可別這樣了。”
就算給一百個膽子,他高逸春也不敢有下次這樣的想法。
“還有,羅文杰這個人,不能再讓他出現在這個世界上,想辦法讓他消失吧,這種人,留著也是禍患,這次你也是受了他的影響,差點被搞進去了!”
高逸春點點頭:“了解,放心吧,逸春心里有數!”
高逸春心中若有所思,最主要的問題,張云開還沒有給答案。
他連忙開口道:“這次的制藥廠,制毒可是一件大事,任何人被抓到了,都逃脫不了干系。”
張云開拿起筷子,他吃了一口自己面前的特色小煎雞。
這是一道最具有特色的川菜,用辣椒和雞肉丁制作而成。
雖然,小煎雞需要許多的辣椒來作為支撐,市面上有很多的小煎雞都不正宗,他們吃起來或辣,或不夠味,或者火候不到。
但給張云開做飯的廚師,堪比五星級大酒店的廚師水準。
這一道菜,是張云開最喜歡吃的。
“誰說麻黃堿一定是毒品了?”張云開問道。
這話一下就把高逸春給問住了。
一時間他并不知道對方的意圖。
“張副總,此話怎講?那些警察他們在制藥廠里面,都發現了工人提煉麻黃堿的證據,這事情,不在乎麻黃堿是不是毒品的問題,主要的是,這藥物受相關部門的管控,在外面購買相關類型的藥,都是需要用身份證登記的!”
張云開不可能不知道這些問題,他只是淡淡一笑。
“提煉麻黃堿,用于制作毒品,在我看來,這兩件事情可以分開來看,所以說提煉麻黃堿,就一定是用于制作毒品了?真是可笑!”
高逸春,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一時半會兒之間,陷入了沉默。
“我記得我們公司,最近有一個最新的項目,這個生物項目里面,就有需要用到這個麻黃堿,而且我們的需求很大,你懂我的意思嗎?”
張云開,若有所思。
高逸春,恍然大悟。
“懂,我懂張副總的意思,明白了!”
“所以說,你不必過于擔心,這件事情我會為你擺平,你只需要吸取這件事的教訓。”
“謝謝張副總,張副總是我的救命恩人啊。”說話間,高逸春起身就跪倒在地,兩只膝蓋磕在地上,發出砰的響聲。
張云開也不去攙扶,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差不多就得了,別跪在地上,用這種方式來報答我,我可不喜歡,我希望你能夠用實際行動,把我對你的恩情記住。”
高逸春從地上站起來,語氣之中充滿了感情。
“那是一定,我一定記得高總對我的厚愛。”
兩個人繼續吃飯,有了剛剛張副總的這句話,高逸春吃飯都嘎嘎香了。
比起剛剛,現在更加的有胃口了,仿佛飯桌上的這些菜,更加的可口。
兩人又舉杯了好幾次,直到一瓶特供的茅臺,直接喝光見底,兩人才肯罷休。
“今天喝得很開心,好久都沒有喝得這么開心了,難得難得,實在難得!”
把領導給陪高興了,高逸春的心里也有成就感。
他連忙堆起一臉的笑容,對著張副總說道:“張副總真是海量,我小高真是不能和張副總相提并論。”
此時的高逸春面色微紅,他喝酒上臉,這些年在酒桌上打拼出來的喝酒經驗,也讓他能夠和絕大多數人打個平手。
但是碰到真正酒量好的人,那就只有趴菜的份。
“那是因為你沒有碰到對的人,喝酒得看人,和對的人喝酒,千杯不倒。”
高逸春連忙拍了個馬屁:“酒逢知己千杯少!”
張云開嘻嘻一笑:“就你會說話。”
話鋒一轉,他繼續說道:“這次的事情,我有一個想法,這個叫李浩然的年輕人,確實不簡單,把這個人拉入我們的陣營,不知道可否能行?”
張云開故意這么說,就是想聽一聽高逸春的想法,如果手下人有著獨到的見解,那采取一定的建議,也是應該的。
高逸春完全沒想到張副總會這么說,他只是恨透了那個叫李浩然的家伙。
兩人本來就是競爭關系,在整個江陵市,雙方彼此之間只能存在一個的那種。
但是,張副總依然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有些話肯定千萬不能站在自己的角度說的。
“張副總喜歡人才,小高心里懂,但這個年輕人,有些狂妄,有些自大,他的本領倒是很強,醫術這一塊,在整個江陵醫藥圈子里,屬于一絕,這毋庸置疑,可這樣的人,不聽話,不如不用。”
“哦,原來逸春你是這么看待的,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不過你說的很對,這個年輕人確實桀驁不馴,骨子透著一股年輕人該有的傲氣,實話說,我和他已經打過兩次照面,和他接觸過,這人真要是能夠進入我們的陣營,利用好了,對于整個未來生物,都是有好處的。”
高逸春默默的聽著,他不敢反駁對方說的任何一句話。
既然領導已經說了,那就只能點頭。
“張副總,我愿意奉犬馬之勞!”
高逸春說的慷慨激昂,大義凜然,如同一名忠臣在對著皇上表達自己的決心。
張云開很滿意對方的這個態度,即便他不需要對方能夠為自己做點什么,但是,有這句話就夠了。
“哈哈哈……”一陣爽朗的笑聲,在整個餐廳里面響起。
“這件事情,你就暫時不要插手了,這段時間,你就在我的莊園里面住下吧,躲躲風聲,這里絕對安全,他們查不到要這里來的!”
“謝謝張副總!”高逸春感激不盡,就差為眼前的領導,肝腦涂地,奉獻自我了。
阿瑩被警察帶來了公安局,通過相關的詢問,他也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同樣,他也不清楚自家的男人,在外面具體什么行蹤。
相關的工作人員在他身上并沒有取得任何的收獲。
通過天網系統,警察們查到了高逸春最后的消失地點,是城郊外的一處馬路。
那里地處郊外,天網系統并不會像城區那么完備完善。
因此,高逸春的跑路,算是成功了。
警方目前暫時拿他沒辦法,但是網絡通緝令,依然還是有的。
馮瑩回到了別墅,家里冷冷清清的,自家男人,那天走得又急,連告別的話都沒有好好說幾句,就跑了。
也不知道在外面怎么樣了?
高逸春手機也沒拿,除了幾張銀行卡,孑然一身,只要他不取錢,全世界都查不到他到底在哪里。
偌大的三層別墅,很空曠,家里除了一個保姆,就只有門口看門的保安了。
這兩個一直在家的人,算是整個別墅里面不多的人氣。
可是這并不能解決阿瑩心中的空虛寂寞冷。
老公高逸春在的時候,至少兩個人還能夠有過夫妻生活。
高逸春四十幾歲的人,也是老當益壯,每晚還能夠有過兩三回,基本上可以滿足阿瑩的需求。
阿瑩三十幾歲,如狼似虎的年紀,可不能有空窗期。
第二天,阿瑩就拿錢把少年阿賓給贖回來了。
阿賓動手打人固然不對,而且還是襲警,這個性質相當惡劣,如果非要追究責任的話,隨隨便便來個一兩年,那是沒有任何困難的。
但對于他的主人阿瑩來說,這次事就比較好辦。
很快的,阿瑩就找人找到了那天被襲擊的那名警察,并且以最真誠的態度,向對方道歉。
這是阿瑩從來都沒有過的歷史,向別人道歉,這是第一回。
不僅道歉,還給出了豐厚的補償。
阿賓打了對方一拳,對方的臉上,到現在為止還能看到淤青。
這一拳頭,力道著實不小啊。
阿瑩直接給出十萬塊錢,和對方商量,這事就算解決了。
至于取保候審,那就是一個形式流程的問題了。
事情圓滿解決,阿斌賓回到了高家別墅。
別墅里面,多了一個少年,而且這年輕人,威猛的很,阿瑩的心里,總算得到了些許的慰藉。
阿賓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上一次的錯誤,以及沖動帶來的后果。
甚至,他更加囂張地以為,只要后臺硬,只要有錢,沒有什么搞不定的事情。
阿瑩把少年叫到了二樓客廳,親自教訓的對方。
阿賓很認真地聽從了阿瑩的話,對于眼前的這個少婦,阿賓心存感激。
“瑩姐,你說的對,以后我再也不這么做了!”少年斬釘截鐵,鏗鏘有力地敷衍道。
阿瑩嘻嘻一笑,三十幾歲的她,此刻看起來,頗有幾分韻味。
“那你可要聽話,這次的事情,要不是我,你至少要進去踩兩年的縫紉機,怎么,不打算感謝我?”
阿姨用嫵媚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少年,她太喜歡這條小狼狗了。
被眼前的瑩姐這么一看,阿斌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只感覺自己身體里面氣血翻涌,有一個不可控制的的念頭,好像就要爆發出來。
“瑩姐,我該怎么報答你?”
阿瑩站起身來,拉起弟弟的手,一把將對方拉入自己的懷里,柔軟的身體,一下就貼在了阿賓那肌肉分明的身上。
兩個人進了臥室,很快房間里面就傳來了一陣陣搖床的聲音,可此起彼伏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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