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說到地道,張歧路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游擊隊打鬼子。張歧路不是很能理解現在他走的這個哪里是什么地道啊,張歧路暗自有些心驚。
這個隧道四米寬四米高,隧道四壁平整,張歧路不是很明白,一條走私用的隧道的而已,為什么要挖得這么平整考究,要知道這里可是在山里啊。張歧路可以肯定在這個位置,要挖這樣一條隧道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如果不是官方,那就是軍隊干的。
已經走了超過十公里,但是還沒有走到頭。突然張歧路停了下來,他們在地道里遇到了第一具尸體,從服裝來看,這不是宇宙國的軍人,而是白頭山的軍人,
“這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應該是一個送貨的倒霉蛋吧。”
張念兒拿起手一輛板車里紙盒子。
“這是一些電子元件,電路板。”
“看來白頭山也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商品和宇宙國交易,只能出賣勞動力來換一些東西。”
大家不再關心地上的倒霉蛋,繼續前進。
地上的尸體越來越多,南北兩邊的人都有,張歧路開始警惕了起來,他知道應該就要走出隧道了。
隧道的出口在一座寸草不生的山腳下,進口建得很巧妙,洞口也又進行了掩護,只有走到近前才有可能發現這個入口。
張歧路站到一個高處,四周打量,夜幕對于別人來說可能是問題,但是對于張歧路來說,白天和黑夜其實沒有太大的區別。
張歧路朝南望去那里是鐵絲網分割的邊界線,北面是連綿起伏的山脈,西面是一大片叢林,至于東面竟然在一片迷霧之中。
哪里有問題。這種地方這樣的天氣,怎么會有霧呢。
“歧哥哥,怎么了。”
秦道指了指東面道“有人在這那里布了陣法。”
“什么陣法?”
“什么陣法我不是很了解這些,但是我可以肯定,那個地方不止一個陣法。”
“那么姐夫,就在那里是吧。”
“應該是吧。我們走吧。”
“外甥,那個女人怎么辦,找棵樹把她綁起來嗎。”
張歧路看了一眼表情怪異的李云熙道
“帶著吧。”
......
一座江南的古舊小村子,最普通不過的江南小村,百來戶人家,黃梅季節里淅瀝瀝的小雨敲打在青石板鋪成的小路上,小路兩邊矗立整整齊齊小屋,屋子一樣的顏色,一樣的樣式,一樣的高度,有種說不出的陰森。
這里村子最偏遠的地方,有一棟和所有房屋一模一樣的屋子,土灰色的墻,青色的瓦片,再平常不過的小樓。二年前這里搬來了一家三口。祖母帶著一對孫子住在這里,那是一對長得都很好看龍鳳胎兄妹,只不過他們的身體好像都不是特別好,常年纏綿病榻,幾乎不出門。
那個男孩子,出生時一條腿可能就有些問題,所以常年臥床。雖然已經到了去念書的年紀,但是因為腿腳的原因,所以無法去學校,所幸他天生聰慧,自學讀書認字,只是讀的書有些奇怪,都是些各種古籍,古代詩詞,也不知道他那個平和慈祥的老太太,以前是干什么的,家里竟然會收藏這些。
孫女長得格外瘦弱,當然也非常漂亮,村民不明白這樣的一對兒女為什么會住在自己這個偏僻的村子。
一間潮濕的倉庫里小鹿坐在張歧路的床邊,靜靜的看著午休的哥哥,哥哥長了一張天下女人都羨慕的面孔,臉部口鼻輪廓都似異常柔和,任何一個女孩子要是長這么一個鼻子或者嘴,都能給自己容顏增色不少,長期的臥床讓那原本陰柔的面孔多了一份屬于男孩的堅毅,小鹿特別喜歡路哥哥的那對劍眉和星目,這簡直比畫的還要美。現在呈現出來的雖然是一種病態的美,但是絕對算得上是一個偏偏美少年。
窗外,雨突然就變大了,小鹿起身準備去關掉那扇小窗戶,哥哥的床就在窗邊,要是被子濕得厲害了,他的腿就會有潰爛危險。
“沒事就這樣開著吧。”小男孩其實一直沒睡,這對兄妹自出娘胎就會假寐。
“你醒啦。”
“沒睡。”
“他們呢。”
“剛出門,他們采購去了。”
“我們走吧。”
瘦弱的小鹿從床底下拿出了一輛破舊的輪椅。
就這樣兩個不滿五歲的孩子開始人生的第一次冒險,五歲的孩子已經準備好了去改變自己的命運了。
無盡的山路,寒冷,饑餓,獵狗,追逐,病痛。
一幕幕的畫面快速地閃過。
張歧路突然驚醒,他眼神清亮,沒有絲毫的迷茫,他知道自己這應該是中招了,他們應該是踏入了迷魂陣的范圍。
張歧路看著自己身后東倒西歪躺在地上的那些人,張歧路是第一個醒來的,除了李云熙,二十個陌刀手,李笑笑和張念兒都在。他們是怎么進入這里的,是不是中了李云熙的算計,張歧路一點也想不起來,但是現在的處境他一點也不意外。
長嘆一聲,張歧路開始念起回魂咒。
“太上臺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保命護身。智慧明凈,心神安寧。三魂永久,魄無喪傾。赦!”
張歧路指尖射出幾十道光芒,紛紛射出了地上那些人的眉心。
......
秦道的棋局還在繼續,火車本應該在十分鐘前到站的,但是此刻不但沒有停,反而越開越快。
“秦少爺,我們帶來的那些人頭,你看看,能換些什么嗎。”
秦道冷冷的看了一眼卡佩道“那個怪人不見了?”
“是的,他要是在的話,我們也不能進來。”
“你想要什么。”秦道不喜歡卡佩家的這幾個女人,他覺得這一家人都是瘋女人。
“我們希望你把那個姓張的道士叫來,幫我們的媽媽把病徹底治好。”
“我想你們一定是有什么誤會吧,我怎么可能指示得動他。”
“那么,我們家族有些產業這些年被他們......”
秦道打斷了卡佩的話。
“好的,我同意。”
看著秦道的不耐煩,卡佩識相地退到了車廂的角落,她一點也不失落,因為他的目的達到了。
國際象棋已經換成了圍棋。
海因策的圍棋下的同樣出色,棋盤之上似乎還是海因策的白棋略占優勢。
“車應該在十分鐘前就到站的。”
“是的,而且現在火車已經偏離了路線。”
秦道也沒有驚訝。“這是怎么做到的。”
“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據我知道,歐羅巴有一些廢棄的軌道。”
“你的圍棋進步得很快,但是有些問題,你太注重小范圍的得失,算計太過,有些刻板,缺少宏觀的大局觀。”
說完秦道落下一顆黑子,四面八方所有的黑棋一瞬間就都活了,原本的劣勢現在變成了優勢。秦道看了一眼海因策,見他沒有要投降的意思,秦道似乎很滿意海因策的頑強。
棋局還在繼續,現在已經形成了寸土必爭的局面。
“秦少爺,有件事,我很想請教你一下。”
“說吧。”
“去年,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海因策終于問出了這個問題,秦道一點也不驚訝。
“你覺得那些人手段很高明嗎?”
“難道不是嗎,他們地把當代的經濟手段用到了極限。”
“我可不這么看,在我看來他們只是拾人牙慧而已,這樣的手段在華夏一千多年前的唐朝就有了。”
“這不可能。”
“李唐的帝國初建的時候,他們有很多的敵人,西面的吐蕃,東北的高句麗,北面的突厥,等等。但是皇帝最大的敵人卻在內部。那就是那些根深蒂固的千年大家族,這些家族把持朝政,牽制君王集權,你知道那時候他們是怎么做的嗎?”
“不知道。”
“他們利用銅錢,當時華夏主要的流通貨幣是銅錢,每隔十年會出現一次貨幣危機,那個時候市面上的銅幣會奇缺,老百姓口袋里都沒錢了,市場上的貨物就會大幅度地跌價。”
“通貨緊縮?”
“是的。然后那些大家氏族就會開始收購市面上的所有東西。銅錢會再次流入市場,貨物的價格又會上漲,期間大家族會慢慢拋掉手中的貨物換取大量的銅錢。直到再過十年,這又是另一個循環。你覺得那些大家族的手段是不是似曾相識。”
“是的,和那些人用的手段一樣。千年前我們還在玩泥巴,你們華夏已經開始用金融手段牽制君權了。真是了不起的民族啊。但是我有個問題,那些大家族賺來的大量銅錢,他們要怎么處理,總不可能把他們都埋進地里去吧。”
“你一定想象不到,我們的祖先當然知道這是個大麻煩,他們會把錢融了,然后鑄成銅像。放置在自己的家廟里供奉。所以在我們看來那些金融,經濟手段簡直不值一提,都是我們玩剩下的。以前我們太弱了,現在可不同了,我們不會允許他們肆意妄為。”
海因策皺起了眉頭,他知道這盤棋自己又輸了,自己所有的算計原來都落到的對面少年的陷阱里。圍棋果然更難。
海因策拿起了杯子,但是杯子里已經一滴酒液也沒有了。
就在這時,火車停了下來。秦道看向窗外,火車停在了一個古樸的村子旁。
這個地方怎么看都透出一股詭異,火車為什么會停在一個村子的中心位置,還有這里的房子建筑風格古樸,村里的居民穿著更是怪異,怎么看都透出一股詭異,最奇怪的是,一列火車停在他們村子中心這些人就像是沒看見一樣。
海因策似乎也看出了一些什么,有些激動的指向遠方建在山巖上的一座城堡,有些瘋癲的道。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海因策現在說的是德語,但是秦道聽得懂,他知道可能是遇到麻煩了。
“怎么了。”秦道用德語問道
“你看那個城堡,那是我們馮氏先祖的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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