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該報警的!”

鹿玉瑤看到鹿玉芙拿出了手機報警,連聲道謝。

“大姐,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報警把鹿知之抓起來,她簡直就是瘋了!”

鹿玉芙黑著一張臉將電話撥出去,電話那頭很快就接通。

“喂,同志您好,這里有個男人誘騙未成年少女,請盡快過來一下!”

鹿玉瑤還帶著笑的嘴角立刻沉了下去,她一臉的不可置信。

“大姐,你說什么!是鹿知之先打人的!”

說完就要撲上去搶手機。

可鹿玉芙已經說出了地址,掛斷了電話。

鹿玉瑤哭著對鹿玉芙喊道。

“你為什么要害我,是不是被鹿知之蠱惑了,打算毀了我!”

“你這樣一報警,我未婚先孕的事情傳出去,我還有什么好名聲,哪里還有臉面!”

鹿玉芙一臉失望的看著鹿玉瑤。

“我雖然不如玉舒跟你關系好,可是對你也是百般疼愛,你怎么可以這么想我!”

鹿玉芙像是承受不住般地退后幾步。

然后抬頭看向身旁的母親。

她剛才確實被氣昏了頭,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確實會給鹿家臉上抹黑。

鹿知之覺得自己懷中一輕,半靠在她懷中的母親猛然離開沖向鹿玉瑤。

“你還知道這件事情丟臉?你做下這樣的丑事之前,有沒有想過鹿家的名聲,有沒有想過你的臉面!”

“我生你疼愛你,鹿家供養你,不求你回報一二,難道連個普普通通的人你都做不好么!”

鹿玉瑤跌坐在地上。

“媽媽……我……我錯了!”

“你別報警!別抓阿恒,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母親實在忍不住,抬手扇了鹿玉瑤一個耳光。

“到現在你還要再說這種話,你是想氣死我么!”

孫恒見鹿玉瑤被打,想做戲幫她擋。

可手臂脫臼,根本沒法動彈。

孫恒也有些慌了。

他之所以將這件事說破,就是覺得鹿家是大家族,在上流社會有頭有臉,不敢聲張。

自己再好好的哄哄鹿玉瑤,那個沒腦子的,一定會鬧著要嫁給自己。

他愿意接鹿玉瑤這個破鞋,鹿家還不感恩戴德地拿錢來堵他的嘴。

到時候孩子一生,他就是孩子的親生父親。

無論以后能不能跟鹿玉瑤走到一起,鹿家的家業都要分給他的孩子一部分。

那這個孩子就可以供養他,在他晚年的時候,還有義務贍養他。

這簡直就是一個終身保險!

沒想到,這家大姐毫不猶豫地就報了警!

“阿姨,你們不要怪瑤瑤,我愿意負責,我愿意娶瑤瑤,一生一世對她好。”

鹿知之看著滿臉是汗的孫恒,他眼珠子不停的轉著,顯然是在想辦法。

她上前,安撫住了激動的母親。

母親的雙目赤紅,眉間已經籠罩著一層死氣,這是大病的征兆。

“媽媽,您消消氣,鹿玉瑤不懂事,可這孫恒才是更可恨的。”

鹿知之從包里拿出一個瓷瓶,打開瓶蓋倒出一粒藥丸。

“媽媽,將這個含在舌下。”

說完直接塞進了母親的嘴里。

眼見著母親含住藥丸,眉間的死氣淡去,她才開口繼續說。

“孫恒,愛情不是你犯罪的借口!”

“你最好收起那些小心思,鹿家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眼見外面鬧得這么厲害,鹿飲溪從別墅里走出來。

鹿玉芙見到了鹿飲溪,急急抓住了他衣袖。

“大哥,玉瑤做了錯事,肚子里有了孩子,我已經報了警!”

錄音新眉頭深深皺起,瞪向地上的孫恒。

“我上次告訴過你,離我妹妹遠點!”

孫恒向來是個慫包。

一群女人在時,他還可以用一副深情的模樣掩飾過去。

可來人氣勢深沉,看起來不好惹,他那三分自信,頓時滅了個干凈。

手臂不能動,他只好拼命地往鹿玉瑤身上貼。

“瑤瑤,不要因為我跟家人吵架!”

說完他轉向鹿飲溪。

“大哥,你們要打要罵我都認了,動手吧!”

鹿知之被孫恒拙劣的演技氣笑了。

明明怕得要死,還在這里硬裝。

“孫恒,我們不會打你,自然有法律來處置你!”

“大哥,你送媽媽回去休息,她心臟不舒服。”

“大姐把鹿玉瑤帶進去,再給爸爸打電話,讓他回來處理這件事。”

“至于孫恒,我來看看就好。”

鹿飲溪走過來扶住母親。

“媽,我扶你進屋。”

鹿玉芙將鹿玉瑤半拖半拽地拉回了別墅。

鹿知之示意保安將大門關緊,至此,門口只剩下她和孫恒。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疼得滿臉是汗的孫恒,開口問道。

“我一個月前就告訴過家里,鹿玉瑤在和你交往。”

“而且我大哥也已經警告過你,你怎么還敢跟鹿玉瑤來往?”

“鹿玉瑤一直在住校,學校是封閉的,沒有家長簽字的假條,她是出不來的。”

“你是怎么跟她見面的?”

孫恒看著眼前的女人。

她看起來比鹿玉瑤大不了幾歲。

可渾身上下透著上位者的氣息,一字一句誅心之言,仿佛一顆顆釘子,釘在他的骨頭上。

她的眼睛深邃,像是能看透一切,仿佛他不說,她也能什么都知道。

孫恒咬定了不說。

鹿知之撇了撇嘴角。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拿你沒辦法?”

她掏出包里的符紙,拿出一根手指在上面隨便畫了幾下,用力地貼在孫恒的腦門上。

孫恒身體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哪怕他已經盡力將嘴閉上,卻還是說出了話。

“鹿玉瑤的姐姐幫忙簽的假條,鹿玉瑤在我家住了半個月,我們發生了關系。”

“她發現自己懷孕之后,想要留下這個孩子,我不同意,我們就吵架分手了。”

“最近我沒有房租了,想找她要錢,在街上遇到了她姐姐,她姐姐說鹿玉瑤過得很不好,希望我來看看她。”

孫恒想再開口反駁,可嘴卻像被膠水粘住了一樣無法張開。

鹿知之收走了‘真話符’,孫恒像是終于能呼吸一樣,大口地喘著氣,躺在了地上。

鹿知之才反應過來。

外面鬧出這么大的動靜,連平日里最不愛管閑事的鹿飲溪都出來了,為什么沒見到鹿玉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