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如何能私藏女子畫像?更不要說夫人如今已經是嫁了人的婦人!
江茹也搖頭,“并不知,只是那幅畫一定與我有關就是了。”
舟舟的眼神中擔憂不由得更多了起來,“那夫人打算如何做?且不說別的,這畫一定是要毀了的。”
玉兒忽然在一旁插話道,“管他什么畫,咱們不知道,我瞧著那永寧候心里一定門清,夫人何必費那樣多心思,只去找永寧候問清楚不就是了?”
舟舟頓時大驚,忙拉了拉玉兒,又說道,“你瘋了,這要是被人發現,夫人要如何自處?”
就光是之前王夫人拿這樣的事處置了一番江茹,雖然后來查了個清楚,府中大部分人也是站在江茹這邊的,但總有那些不去問黑白,只憑著自己心意說話的人。
這樣的人雖然少,但也足夠叫眾人警醒。
畢竟人言可畏,自己雖然行得端坐得正,也難保會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
面對舟舟的擔憂,江茹卻一下子笑了起來,說道,“我倒是覺得玉兒這辦法不錯。”
舟舟忙勸,“夫人,這樣做不可。”
江茹搖了搖頭,道,“我與玉兒的想法一樣,這樣做雖是有危險,但相比于不知道沈詞不知收斂的這么任性妄為下去,倒霉的一定會是我。”
玉兒則在一旁連臉點頭,“夫人說的對,到時候咱們做的隱秘一點,不就不用擔心了?”
事情哪有那么簡單?
但看著胸有成竹的江茹二人,舟舟搖了搖頭,只是知道,就算自己說的再多,夫人也不會輕易改變念頭,一時間也并未多說,只勸著她們要多加小心。
江茹笑著點頭。
因為要拿這件事考一考玉兒,江茹一時間也并未給黎辰梧寫回信,只吩咐兩人下去忙自己的事。
等房間里安靜下來之后,江茹轉身拿了筆,將剛才收到的信一字不落的重新寫了出來,等墨跡干了之后,又收到床邊的匣子里,和之前那些信放在一側。
“那信封上的筆跡雖然剛挺,但我如何看不出來,那分明是個女子寫出來的字?”
摸了摸雕花的蓋子,江茹帶著些醋意的說道,“你去了那么久,反倒招惹出這么一樁債來,可真是——”
話說到最后,她便先一步搖頭笑了起來。
早該知道的,黎辰梧這樣明珠似的一個人,不管到了什么地方,總會吸引住無數人的目光。
但這樣的一個人,一顆心里裝的只有自己。
這樣的想法叫江茹的一顆心又酸又漲,想要和黎辰梧說一說話的念頭從來沒有這樣盛過。
只可惜的是,黎辰梧如今并不在京城,而且從書信上來看,他要回來還得些時日。
“算了。”
江茹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心底暗笑自己什么時候也兒女情長了起來,隨后又像是自言自語一般的說道,“等手頭的麻煩事情都解決完了,他要再不回來,我就去找他。”
這樣的想法太瘋狂了,不像是江茹這樣一個冷靜又聰明的女人會打的注意。
但感情就是這樣,會讓任何一個最精明不過的女人放下心中的成算,只愿能早一步的奔進情郎懷抱。
只是不等江茹將沈詞約出來,相府就又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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