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桐和李廣兩人心里都是那個后悔呀……
兩人的悔意已經足夠填滿整個西湖了。
李廣后悔當初沒有不顧一切地留下王程，為了顧及何磊的感受同意了趕走王程，如果能留下王程，東方之星當初就創造歷史了，如果有這樣精彩的現場搖滾演出，他都沒法想象收視率能達到多少。
而吳桐也是后悔的胃疼……
王程就在他的節目組，他卻用了最最最最最最最低級的方式去開發王程的潛力！
之前他一想到自己在春夏創造的3點多的收視率還沾沾自喜，覺得自己在華夏娛樂圈也算是一號人物了。
可是現在……
看看了王程在明日偶像上的一場場演出，看著明日偶像節節攀升的收視率。
吳桐只感覺到羞愧，再沒有了任何的得意。
老天爺給了他雙王四個二，他沒有當兩個炸彈打出來得到八倍的收益，而是一張一張的出，最終雖然也贏了，但是收獲卻讓他覺得無地自容。
如果當初就知道打開王程的正確方式，收視率絕對是4點以上！
可惜……
吳桐心中只是不停地對自己說——我真傻，真的！
張會中目光緊緊盯著郭首新和劉家輝，眼神也滿是羨慕！
郭首新和劉家輝兩人也剛剛拿到今天晚上的整體收視率報表，正湊在一起看呢，聽到張會中三人來了，也沒有理會，兩雙眼睛依舊盯著收視率報表。
張會中，吳桐，李廣三人見此情況，都是好奇不已，也急忙湊了上來一起看了起來。
幾人都是首先看向最上面的巔峰數字！
一看到那個5……
三人就是心頭劇震。
終究……
還是讓他們做到了。
打破了十幾年來的最高收視率記錄。
也做到了十年前就有人預言以后不可能有地方綜藝做到的奇跡收視率。
他們作為電視領域的綜藝人，也能切身地感受到最近十年來電視市場的劇烈變化，在當下這個移動互聯網資訊爆炸的時代，想要將收視率提升到3點以上就是難上加難的事情，4點以上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5點以上的收視率。
真的是奇跡！
可現在……
明日偶像做到了。
幾人仔細看著報表上的詳細數據，只見最高收視率達到了恐怖的5.2，并不是剛剛過5點，而是達到了恐怖的5.2。
收視率達到4點以上，每提升零點一都是極其困難的事，而達到5點以上之后，想提升零點一的難度就更是難的不可思議，可能并不比從零提升到四點要簡單。
可是，現在，明日偶像的巔峰收視率竟然高達5.2，時間也正好就是王程最后一場搖滾演出的時間。
再向前面看了看。
這收視率曲線讓每個人都是心頭一震！
文依曉開場演出的收視率就高達3.2，這表示今天明日偶像的平均收視率至少是3點以上！
而后，王程第一次出場的時候，就將收視率拉升到了4.3……
接著，文依曉再出場的時候收視率又下降了一些，可是等到王程再出場的時候，收視率再次提升了一截，來到了可怕的4.7！
最后團隊演出的時候，文依曉出場的時候收視率也高達4.2，等王程出場的時候，收視率就毫無疑問的來到了4.9，接著正式慢慢地提升到了5.0……
收視率到5.0之后，提升速度就堪稱龜速了。
直到，王程開始最后的搖滾演出的時候，收視率再次提升，可是速度也極慢，按照這速度可能結束也不一定能提升到5.1，可是意外發生了，就在在王程面具掉下的那一刻，收視率勐然躥升到了5.2，一直持續到結束，收視率依舊在緩慢提升，如果王程再多演出幾分鐘，可能就能提升到5.3了！
這收視率走勢……
讓在場的每個人都是心中震撼不已。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說出去絕對沒有幾個人能相信。
張會中低聲喃喃道：“如果開始就讓王程摘下面具，是不是早就破5了？”
吳桐肯定地說道：“那還用想？肯定的呀，王程的顏值吸引力你又不是沒見過。剛才現場都有個藝人直接激動地暈倒了。你現在打開手機看看網絡上的輿論就知道了，王程已經殺瘋了，所有能發評論的平臺，熱門前三肯定全部都是王程的消息……”
張會中瞪了吳桐一眼，吳桐迅速閉嘴，笑了笑不再說話，然后眼神繼續盯著那收視率報表上。
李廣沉默不語，眼神也沒有離開那收視率報表一刻，看著最后的總結！
巔峰最高收視率，平均收視率赫然高達！
這收視率數據，不只是奇跡了，說是現在電視圈子內的神跡都不為過，比當年三十年前百分之八十多的收視率更加難得，畢竟三十年前大家的娛樂就只有兩個，看電視和聽歌，每天的閑暇時間就守在電視機前度過了，而且能看的就那幾個臺，收視率想低都不可能。
現在還有幾個人看電視？基本上電視都淪為了純粹的裝飾品……
即便是十年前湘南衛視的兩檔現象級大熱綜藝的收視率，也遠遠不及現在明日偶像這個收視率數據！
張會中看向一直沉默的郭首新和劉家輝兩人，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羨慕地說道：“我說，你們這次是要青史留名了。以后可能都沒人能打破你們的收視率記錄了！就算其他人能再邀請到王程，但是也很難邀請到文依曉和其他人這樣的陣容，還有亞洲三大女團的熱度加持……”
“就你們這陣容和熱度，收視率這么高好像也能理解。”
張會中知道，即便他能邀請到王程加盟自己的節目，也不可能達到這樣的神跡收視率，王程一個人的熱度雖然高，但是也不可能一個人支撐五點以上的收視率，更不可能一個人支撐起來整個節目平均四點多的收視率！
而想要邀請更多的大牌陣容，不說能不能邀請到，就算能邀請到，人家都答應了，但是誰能給得起這么高的制作費用？
張會中已經不斷向臺里和合作的公司申請更高的預算了，但是想對這樣的陣容也是杯水車薪，光是王程一個人的通告費就足夠壓榨大部分的節目制作費用了，其他人的咖位就不會太高了，最多幾個一線和幾個二線。
不可能湊出像明日偶像這樣兩個超巨，兩個超一線咖位的選手，兩個超一線咖位的評委……
再加上十幾個一線，三十多個二線！
如果不是明日偶像只是給了象征性的通告費的話，就算郭首新和劉家輝背后有企鵝娛樂，都請不起這么多人。
這么多大咖的通告費加在一起，光是一期就要上億，整季下來的通告費就要十幾億，再加上其他的制作費用和宣傳費用一期，整季的全部制作費用將會是天文數字，至少會在二十億左右，甚至會更多。
而現在國內的綜藝圈子里，一季的制作費用能上兩億都寥寥無幾，這已經是頂級制作了，其他諸多亂七八糟的綜藝節目，一季的制作費用都在一億左右，大部分都給明星了，極少部分留下制作節目。
當然……
如果！
能確保再次復制明日偶像這樣的神跡收視率的話。
即便是二十億以上的投入，也肯定不虧！
收視率過5，平均收視率過4，再加上其他幾期的演出收視率也在3點以上，經常破4，這樣一季節目的制作費即便是破二十億，也是能賺的，而且長期運營的話，還是大賺特賺，收益會遠遠超過二十億。
但是……
誰也不敢保證，砸這么多錢，就能再次復制這樣的神跡收視率。
一旦失敗，損失就是二十多個億，這樣的巨大損失，即便是企鵝娛樂這樣的超級巨頭都會傷筋動骨，其他的電視臺和娛樂公司更是不敢輕易嘗試，一個不好可能會一蹶不振，再也沒有崛起的可能，甚至可能會破產……
起碼。
連張會中這樣的資深大綜藝導演都不敢去嘗試，他失敗不起，他背后的湘南衛視和支持他的公司也不敢嘗試。
所以，他也只敢砸錢邀請王程一個人，再加上其他的幾個一線二線咖位的明星湊在一起的話，那么收視率確保能過3，偶爾能過4，那就肯定有得賺！
所以，在場的幾人都知道。
今年這期明日偶像年度總決賽的神跡收視率，以后都不太可能復制了。
今年可能是電視綜藝的收視率巔峰之年。
郭首新笑了笑，將收視率報表遞給李廣和吳桐，笑道：“那不一定，萬一以后還有厲害的人打破了這個收視率呢？”
吳桐輕輕的搖頭，認真地說道：“太難了，不太可能！哎，可惜，王程當初就在我們節目組呀……”
幾人都知道吳桐說的是什么意思。
可是，當初誰能想到，王程自己演唱會如此厲害？
又有誰能想到，王程的武術表演會如此精彩……？
又有誰能想到，王程的現場搖滾會如此的炸裂？
一次又一次！
王程都在給他們制造不可能的驚喜，收視率自然也就會節節攀高。
沒人會去說吳桐當初的選擇是錯誤的。
因為，誰也不知道王程會這些……
就連明日偶像的導演和制作人郭首新和劉家輝一路走到現在，也是心情復雜。
因為……
他們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
他們并沒有計劃，也不知道王程會什么，一切都是順著王程在走，王程想做什么，就讓王程去做，然后就莫名其妙地制造了如此神跡的收視率。
讓他們再來一次，他們都不敢保證還能有如此恐怖的收視率。
所以，郭首新拍了拍吳桐的肩膀，笑道：“別想以前了，我們當初都差點把王程趕走了……”
想到首期直播的時候，整個節目組所承受的巨大壓力，電視臺和集團公司的施壓讓郭首新和劉家輝兩人整整一周都沒睡一個好覺。
如果首期直播的收視率不理想，他們就真的會如東方之星一樣，趕走王程，結束合作，將直播時間改回八點直播……
那他們可能也會從此一蹶不振，后續可能會被人趕出節目組都不一定。
回想往事。
再看如今的成績。
郭首新和劉家輝兩人情緒都很復雜，心中只剩下了王程的形象。
劉家輝低聲說道：“永遠相信王程就可以了！”
永遠相信王程！
吳桐，李廣，張會中幾人聽了，都是眼睛微微一亮，將這句話深深的刻印在心里，以后一旦有和王程合作的機會，他們將會執行這一句話！
相信王程！
他想做什么，就讓他做什么。
嗡嗡嗡……
劉家輝的電話響了起來，拿起來看了看，看到是雷振宗打來的，當即接通了，低聲說道：“雷總，收視率出來了！”
雷振宗此時正在辦公室里看著網絡上的輿論，看著滿屏幕都是王程，文依曉，明日偶像的討論，臉上也有些激動的紅暈，腦海里也還有著剛才看直播演出時，王程的搖滾聲音給他留下的激動情緒，立刻對著電話問道：“多少？”
劉家輝笑道：“超出預期！最高，平均！”
雷振宗聽到劉家輝的匯報，直接驚喜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笑道：“哈哈哈，好！好，好！”
一連說了三個好。
雷振宗迅速說道：“家輝，你們這次做的非常好，非常好！下次集團大會，我會提議你升任副總。”
劉家輝眼中閃過一絲驚喜，笑道：“謝謝雷總。”
雷振宗也微笑著說道：“有成績，升職是應該的。年底你和郭導的分紅也不會少，今年節目組的收益可能會很恐怖，你們可能會一下暴富！”
作為明日偶像的導演和制作人，郭首新和劉家輝都享有節目組的收益分紅。
之前，兩人每年都能從節目的收益分紅當中得到數百萬的收入，比他們的工資還多不少。
可是……
今年明日偶像的收視率如此恐怖，他們的分紅收益可能會翻十倍，每人可能會得到數千萬的分紅，收入比雷振宗這位企鵝娛樂集團的總裁還高。
雷振宗對此也不不介意，一切按照合約走就是了，該分紅多少就給多少，反正又不是拿的他的錢，公司也賺的更多。
不過，語氣一轉，雷振宗低聲說道：“家輝，你覺得，我們現在再想把王程買回來，需要付出多少代價？”
再把王程買回來？
劉家輝轉身走到角落里，語氣稍微無奈地說道：“雷總，我覺得，可能很難。除非合約快到期了，王程還沒續約，不然想讓秦玉海放棄王程不太可能。現在，每個人都能看到王程身上的價值，這是無法估量的價值。”
雷振宗揉了揉額頭，心頭也是滿滿的后悔，低聲道：“哎，后悔當初沒聽你的建議呀！”
劉家輝對此沉默，不知道該說什么，畢竟對方是自己的大boss，此時去嘲諷對方肯定不好，沉默了幾秒才說道：“雷總，我們可以試試，只要魔方娛樂那邊肯放手，我想一百億以內的價格，都穩賺不賠……”
一百億以內的價格？
雷振宗眼神一凝，問道：“你確定？”
劉家輝咬咬牙，肯定地說道：“我確定，我和他合作了這么久，我確定他身上的價值無法估量。遠比他在節目上展示的更高……”
雷振宗思考了幾秒，才說道：“好，我知道了，這件事別說出去，郭導也別說。”
劉家輝：“好，我會保密的！”
說完，雷振宗就掛了電話，然后打給了俞靜紅。
電話迅速接通。
俞靜紅帶著莫金花和李星落，李滄海，李秋水幾人去節目組的食堂吃飯，找文依曉商量下周的最終告別演出的事，看到雷振宗打來電話，迅速接通了：“雷總……”
雷振宗馬上說道：“收視率出來了，巔峰，平均收視率！現在全網都在討論王程……”
聽到這收視率數據，俞靜紅忍不住停下了腳步，神色微微震驚，低聲說道：“這么高？”
隨即一想，俞靜紅也就理解了。
畢竟……
王程今天的這幾場演出絕對都算得上是國內娛樂圈的天花板級別，最后的搖滾演出更是炸裂全場，尤其是面具掉下的那一刻，連她這位能當王程媽媽的人，都忍不住為之瘋狂了幾分鐘……
甚至，她相信，如果直播時間放在八點之后的黃金時間，收視率必然會更加恐怖，甚至破6都有可能，那就真的是達到了網絡還沒普及的電視黃金時代的水準了。
電話里傳來雷振宗認真嚴肅地聲音：“靜紅，你盡快聯系魔方娛樂那邊！我給你一百億的預算，只要能把王程買回來，最高可以出價到一百億！”
嘶！
俞靜紅深呼吸了一口氣息，她剛才在現場演出的時候，還在想著就算一百億買回王程，都不會虧！
沒想到，轉眼間，雷振宗就真的給了她一百億的預算。
想到剛才王程在舞臺上那驚艷無比的表現。
她真覺得一百億不會虧！
俞靜紅心中也極其渴望能將那讓她都為之瘋狂的少年人買回來，成為她手底下的藝人，如果能成功交易。那她會親自擔任王程的經紀人，為王程打理好一切，整個企鵝娛樂集團的資源，全部都優先任由王程選擇……
深呼吸冷靜了一下，俞靜紅馬上說道：“好的，雷總，我馬上就定去魔都的機票，去見秦總面談。”
雷振宗：“那最好不過了！我希望能有好消息……”
俞靜紅：“我盡力！”
她沒問公司現在能不能拿出這么多錢，她相信雷振宗能說出這句話，自然就會想辦法湊夠一百億，實在不行就向背后的企鵝網絡求助，一百億對企鵝網絡來說并不是大數字。
掛了電話。
俞靜紅馬上給自己的助理發了一條消息——定一小時后去魔都的機票。
接著，俞靜紅和莫金花帶著李星落和李滄海，李秋水繼續走向節目組的食堂。
來到食堂，俞靜紅看到不遠處的文依曉和幾個隊友坐在王程和張翰文的身后，正吃著飯。
李滄海和李秋水兩人立刻仿佛小迷妹一樣，拿著剛剛準備的紙和筆，迅速來到了王程的飯桌前，將紙和筆放在王程的面前，兩人祈求地看著王程，李滄海低聲說道：“王程，我和妹妹秋水都是你的粉絲，能給我們簽個名嗎？”
王程正在聽張翰文說著亂七八糟的東西，突然聽到李滄海的聲音，抬頭看了兩人一眼。
看著正處于年輕顏值巔峰時期的兩位青霞姐姐，一位氣質精靈活潑，一直氣質內斂沉靜……
王程的心中也莫名的有些感慨，青霞姐姐顏值巔峰時期也一度被稱作是寶島第一美女，也是驚艷了一代人的，屬于英氣十足的長相，所以后來才能留下經典的東方不敗形象，而且是越看越耐看，越看越好看的類型，并不比劉天仙差絲毫。
青霞姐姐和王程上輩子沒有過多的交集，并不是他的前女友之一。
所以，他看著這對雙胞胎的心情比較平靜，沒有太復雜的情緒滋生。
張翰文和旁邊的黃斌幾人都好奇地看了看這對雙胞胎，眼中都閃爍出一絲驚艷，長這么好看的雙胞胎，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顏值氣質身高身材都無可挑剔，幾乎不比文依曉差多少。
后面的文依曉和宋雪幾人也都看向李滄海和李秋水姐妹兩，不由地想起了宋雪第一次見到王程的時候，也是這樣想要一個王程的簽名的，可是卻直接被王程無視了，當時宋雪還哭了好一會兒……
八卦隊友低聲說道：“你們猜，老干部會不會理她們，我猜大概率不會理！”
文依曉沒說話，一邊吃飯，一邊眼神看著王程和李滄海，李秋水，還對著坐在自己旁邊的俞靜紅幾人點點頭。
俞靜紅和莫金花，李星落三人也沒說話，任由李滄海和李秋水去問王程要簽名了，畢竟只有親身經歷過才知道難度！
但是……
王程看著兩人，卻是輕輕地問道：“你們叫什么名字？”
李滄海和李秋水兩人的俏臉上瞬間都涌現出驚喜。
兩人來到明日偶像節目組之后，聽到的都是各種關于王程怪異的傳言，還有郭首新和俞靜紅，莫金花等人對她的勸阻，讓她們盡可能的離王程遠一點，每個人都告訴她們，王程不好相處，不喜歡和陌生人說話，她們去和王程說話可能不會得到任何回應……
但是，兩人剛才就坐在第一排，王程給她們留下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兩人對王程實在是太喜歡了，所以忍不住想要一個簽名！
但是，兩人都做好了碰壁的心理準備。
卻是沒想到，王程竟然和她們說話了……
看著王程那完美的顏值，冰冷而成熟穩重沒有絲毫欲望的眼神，再想到王程剛剛在舞臺上那精彩絕倫的演出，姐妹兩都有些激動的渾身顫抖。
李滄海聲音有些激動地顫抖地回答道：“我，我叫李滄海！這是我妹妹……李秋水……”
李秋水也低聲說道：“我，我叫李秋水！”
張翰文和黃斌莫白林幾人顯然對她們的名字都不陌生了，海洋少女在到來之前就已經開始炒作了，網絡上都能查到兩人的信息，經常上網的人都不陌生。
只有王程這種幾乎不上網的人才不知道兩人的名字和組合名字。
張翰文在王程耳邊低聲說道：“她們是南洋新國的少女組合，叫海洋少女。”
王程輕輕點頭，本來他是不想理會她們，也不想給簽名的，只是好奇想知道青霞姐姐在這個世界叫什么名字。
但是，他聽到這兩人的名字后，心中也是不由的有所觸動。
沒想到會這么巧……
不由地，他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筆。
瞬間……
李滄海和李秋水姐妹兩都激動的瞪大了眼睛，看著王程拿起筆的手。
張翰文和黃斌，莫白林幾人也都是震驚地看著王程，完全沒想到王程竟然會真的給這兩個新國的少女組合簽名？
可是……
王程可是從來不給任何人簽名的呀。
后面本來等著李滄海和李秋水姐妹兩碰壁吸取教訓的俞靜紅，莫金花，李星落，文依曉，宋雪幾人都微微瞪大眼睛，很是驚訝地看著王程，看著王程拿起筆的手。
其他桌子上的幾個練習生也都是震驚地看著這一幕。
門口，走進來的郭首新和朱子琪，杜唯幾人也都恰好看到了這一幕，每個人的臉上也都滿是驚訝，仿佛看到了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從不給人簽名，連文依曉和韓瀟，以及朱子琪三人的倒追都不理會，連七千多萬粉絲都不看一眼的王程，此時竟然在給別人簽名？
她們何德何能？
不過，王程沒有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只是順心而為，心有所動，拿起筆，就在筆記本的白紙上刷刷刷地寫下了一行字——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
然后，王程在下面寫上了自己的名字——王程！
整個食堂內在這一刻都變得安靜無比，只能聽到王程寫字的莎莎聲……
二三十個人都不再吃飯，都伸長了脖子看向王程這邊，想知道王程的簽名到底是什么樣子的。
因為，他們知道，這是王程第一次給出的簽名，整個華語娛樂圈的獨一份。
如果放出去，絕對會引起那幾千萬粉絲瘋狂的。
就現在……
在場的不少人都快瘋狂了。
文依曉，宋雪幾人都瞪大眼睛盯著前面的桌子，都希望自己也能得到王程的簽名，尤其是王程給出的第一份簽名，更具有特殊的意義。
就連俞靜紅和莫金花，李星落三人都是羨慕不已……
八卦隊友在文依曉身邊郁悶地說道：“老干部竟然真的給她們簽名了，為什么呀？咱們小雪也長的不比她們差，上次老干部理都不理小雪。連小仙女，老干部都不多看幾眼……難道，老干部其實喜歡姐妹花？”
文依曉轉身瞪了八卦隊友一眼，宋雪一把按住八卦隊友的腦袋，讓她閉嘴。
后面的郭首新和杜唯，朱子琪三人加快腳步走了進來，都好奇地看向王程在那張紙寫的簽名！
可是……
三人看到那紙上寫的東西，都是微微一驚，僅僅是那字跡就讓他們都看的賞心悅目了，再仔細看了一眼上面的文字，只是讀了一遍，就感覺心中莫名的沖動……
而李滄海和李秋水姐妹兩此時已經有些呆住了，兩人看著那紙上寫的詩句，都愣在了原地，滿腦子一片空白。
雖然，她們是新國長大的，但是對于華夏傳統文化造詣頗深，可能比國內的普通大學生更了解。
所以，她們一眼就看出了王程寫的這句詩的不凡！
最重要的是……
兩人一眼就從這句詩當中看到了她們兩個人的名字！
曾經滄海難為水。
李滄海，李秋水，都在其中。
也就是說，她們認為……
這是王程臨時用她們兩人的名字寫出來的一句詩！
“啊……”
妹妹李秋水輕輕尖叫了一聲，隨即意識到場合不對，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小嘴，然后對著王程微微鞠躬說道：“謝謝，謝謝，謝謝你王程，我，我，這是我收到過的最好當禮物！”
說著，李秋水的眼角竟然滴下了一滴激動的眼淚。
姐姐李滄海也清醒過來，也急忙對王程微微鞠躬，聲音顫抖地說道：“王程，謝謝你，你的才華真是讓我們震驚！謝謝，我們一定會收藏一輩子的，我們會記住你一輩子的，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你，一輩子……”
越說越激動，李滄海說的有些語無倫次了，迅速拿起桌子上的筆記本緊緊地抱在胸口。
王程寫完，也收起了心思，將鋼筆放在兩人面前，澹澹地說道：“不用，一時興起而已！”
說完，王程就繼續吃飯，不再理會兩人了。
他能看出來，這姐妹兩可能都快為他瘋狂了，如果他現在開口，不管任何要求，這姐妹兩肯定都不會拒絕。
但是，這在王程看來，如此瘋狂的兩位青霞姐姐卻是不小的麻煩，所以不想理會她們。
李滄海和李秋水姐妹兩看到王程此時恢復了平靜冷漠的樣子，也清醒了過來，知道王程開始吃飯就是在趕人了。
兩人雖然依舊激動，恨不得坐在王程身邊不走了，但是見王程這樣子，兩人也讓自己冷靜下來，再次對王程說了一聲謝謝，拿起鋼筆走向后面的俞靜紅幾人。
張翰文，黃斌，莫白林幾人此時都看的目瞪口呆，幾人都看到了那句詩，仔細在腦海里搜索了一下，發現毫無印象，再加上其中還有李滄海和李秋水的名字，極有可能是王程現場原創的一句詩……
黃斌當即激動地說道：“程哥，厲害，太厲害了，你的才華簡直深不見底！我這輩子從沒有這么佩服一個人，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
莫白林也激動地說道：“太牛了，程哥……這句詩如果傳出去，肯定會火。”
張翰文直接對王程豎起大拇指：“王程，牛逼……”
幾人都羨慕不已，如果他們有這樣的才華，那現場的幾位頂級美女絕對也會被他們吸引的，比如文依曉和其幾個隊友，比如李滄海和李秋水，李星落三人，比如那大高個大長腿朱子琪……
可惜，現在她們都不會多看他們一眼，眼神之中滿是王程的影子。
王程沒有理會幾人，自顧自地吃飯，吃完飯回去休息會兒，就可以出去散步了，忙碌了一周，就等著假期休息呢。
杜唯深深地看了王程一眼，仿佛在看一位絕世高人一樣，然后才走向自己的隊友，一起吃飯。
朱子琪看了看王程，第一次覺得，自己可能配不上王程，猶豫了幾次之后，沒有按照剛才所想的一樣再次去給王程講段子搭訕，而是默默地去打飯，坐在旁邊吃飯，只想著吃了飯就離開，等以后盡可能的提升自己，有一定實力和底氣之后，再來和王程說話。
不然，她還真的沒有足夠的底氣來高攀王程。
郭首新在王程面前坐了下來，看著王程眼神炙熱，低聲問道：“王程，剛才那兩句詩是你原創現場想出來的？用她們姐妹兩的名字寫的？”
王程一邊吃飯，一邊輕輕搖頭：“不是，我抄的！”
這是他說的心底里的實話，他只是一個搬運工而已。
可是……
黃斌已經舉起手機，說道：“我剛搜了一下，完全搜不到！”
張翰文，莫白林，以及對面的郭首新，幾人神色都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后不以為然地看著王程，都認為王程說的是反話。
郭首新對王程豎起大拇指：“王程，你的才華，真的讓我佩服。從沒見過你這么牛逼的年輕人！這句詩還有下文嗎？有沒有完整的作品？”
幾人都期待地看著王程。
王程對幾人的腦補很是無語，澹澹地說道：“沒有！”
但是，幾人看著王程那平靜冷漠的表情，又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都認為王程懶得理他們，不想說。
郭首新笑道：“好吧，不說就算了！希望以后能看到你的詩作。我找你來有正事兒……”
王程一邊吃飯，依舊語氣平靜地說道：“說！”
這就是王程的風格，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就走吧。
郭首新點點頭，馬上說道：“企鵝音樂那邊的老黃，又給我打電話催我了，想請你盡可能早點上傳你今天演唱的三首歌，和那首古箏曲子！他們已經給你制定了一系列的宣傳推廣計劃……這次，是動用了整個集團資源來給你推廣……”
郭首新的話，讓王程和張翰文，黃斌幾人都微微愣了一下。
王程的作品雖然火，也是在明日偶像上演出的，但是王程終究是魔方娛樂的人，企鵝娛樂值得為王程動用整個企鵝娛樂集團的資源來推廣嗎？
郭首新沒有過多的解釋，他知道企鵝音樂不會做虧本的生意，肯定是想再次借此機會擴大用戶基數和付費用戶基數，當下說道：“對了，最后那首搖滾叫什么名字？”
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在豎起耳朵聽。
演出結束了，所有看演出的人都還不知道作品名字……
可能也就只有王程才這么任性了。
王程澹澹地說道：“無地自容！”
郭首新再次豎起大拇指：“好名字！”
想到王程在舞臺上演出的狂熱畫面，這名字很貼切，所以華語樂壇的音樂人和歌手，都應該為此而感到無地自容。
郭首新：“這首無地自容，盡快制作上傳，怎么樣？”
王程：“明天吧！”
郭首新：“沒問題，我給老王他們打個招呼，他們肯定都迫不及待了。那其他兩首作品和古箏曲子將軍令，能不能現在上傳？”
王程：“兩首歌可以，等我吃完飯。古箏曲子還沒錄，等明天吧！”
郭首新點點頭：“沒問題！”
正事兒說完，郭首新就去打了一份飯菜再次坐回來，興奮地說道：“王程，你知道今天的收視率嗎？”
王程以看白癡的眼神看了郭首新一眼——我從哪里去知道？
郭首新也知道自己說了一句傻話，笑了笑，說道：“過了五點，平均收視率過4，打破了十五年來的最高記錄！”
張翰文和黃斌幾人聽了都是滿臉的震撼，他們雖然都是今年才出道的新人，但是也都知道這個收視率數據代表了什么意義。
張翰文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和遺憾，如果他能和王程一起出演明日偶像，那他也能得到巨大的好處，絕對不會比黃斌差！
黃斌這家伙抱著王程的大腿都成為超一線咖位了，簡直是不可思議。
他相信如果是自己取代黃斌的位置，他會做的更好！
可惜，錯過了，張翰文也就不去想了。
王程只是嗯了一聲，對此毫不在意。
郭首新繼續說道：“下周的告別演出嘉賓，有人選了嗎？”
王程看了張翰文一眼，道：“翰文怎么樣？”
張翰文急忙昂首挺胸地看著郭首新。
郭首新本想一口答應，但是卻瞬間想起了節目組的規則，苦笑道：“王程，你知道節目組邀請的嘉賓規則的，翰文也是和你一樣今年剛出道，所以不行，如果我為你打破了規則，那其他人都這樣做，我就沒辦法約束了！”
張翰文失望地笑了笑，繼續吃飯，低聲道：“沒事，王程，你找別人吧。”
張翰文心中感動，王程為他做的已經夠多了。
而以王程的性格
和行事風格，這已經是極其難得的了，張翰文已經滿足了。
后面的文依曉幾人聽了都有些羨慕。
王程隨意說道：“那就韓瀟吧！”
韓瀟？
朱子琪和文依曉，李星落，李滄海，李秋水，俞靜紅等人都暑期耳朵聽到了這個名字，微微一驚！
尤其是朱子琪和文依曉，李滄海，李秋水幾人，都感覺心中酸酸的。
韓瀟一直的堅持……
真的得到了王程的青睞？
郭首新也微微揚了揚眉毛，稍微意外了一下，馬上點頭道：“韓瀟當然沒問題，雖然她本身就是節目的評委，但是只要她不是今年的新人，就沒問題！需要我通知她嗎？她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
王程嗯了一聲，不再說話，想快點吃完飯回去休息。
郭首新想到還剩下最后一期告別演出，結束之后自己和王程的合作也就結束了，心中還是有些不舍，低聲問道：“未來有什么打算？”
王程沒有回答。
郭首新也就不再多問了，也自顧自地吃飯。
吃完飯，王程對郭首新和張翰文點點頭，就起身離開走向宿舍。
郭首新急忙再次提醒了一句：“別忘了上傳你的兩首歌！明天別忘了錄制將軍令和無地自容，我讓老王上午過來，全網絡都在等你的作品上傳呢……”
王程嗯了一聲。
而李滄海對王程說了一句：“王程，再見！”
妹妹李秋水也急忙說了一句：“王程，再見……”
兩人都盯著王程的背影，希冀著王程能回應她們，那就表示她們真的是特殊的幸運兒，得到了王程的青睞！
可是……
王程沒有理會她們，別說回頭看她們了，連嗯的一聲回應都沒有，仿佛沒聽到兩人的告別，消失在食堂門口。
這讓文依曉和朱子琪幾人都微微松了口氣，但是一想到下周王程要和韓瀟一起演出，還是王程親自開口點名的，幾人心中又是莫名酸楚……
但是……
等王程離開之后。
文依曉的胳膊碰了一下旁邊的八卦隊友。
配合默契的八卦隊友立刻明白文依曉的意思，立刻對李滄海和李秋水說道：“滄海姐姐，秋水姐姐，剛才王程給你們寫的什么？能給我們看看嗎？我們都沒見過王程寫的簽名呀，太好奇了。”
李滄海和李秋水兩人已經出道兩年，當年也是二十歲出道，現在剛好二十二歲，比王程大三歲，比文依曉幾人都大一兩歲，所以文依曉和宋雪等幾個隊友都可以叫兩人姐姐。
俞靜紅和莫金花，李星落都好奇地看向李滄海和李秋水姐妹兩。
剛才因為王程還在，所以她們都不好意思問。
現在王程走了，她們都忍不住了。
李滄海和李秋水姐妹兩都有些不想拿出來。
因為，王程寫的這句詩里有兩人的名字，對她們來說真的太有意義和個人屬性了，她們都不希望給別人看到。
但是……
她們來到節目組，備受節目組上下的照顧，以及俞靜紅等人的照顧，再加上八卦隊友姐姐姐姐的叫著，兩人也不好意思拒絕。
所以！
遲疑了一下。
李滄海對李秋水點點頭，然后拿出了筆記本，輕輕地打開了放在桌子上，說道：“你們只能看，不能摸，好嗎？”
八卦隊友立刻答應道：“當然！”
宋雪幾人也紛紛點頭！
然后，幾人都迫不及待地齊齊看了過去。
八卦隊友低聲念了出來：“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
嘶……
幾人都是女性，都有自己的感性思維，再加上有和王程有關，就更加的感性了。
所以……
一聽到這句詩，幾人都是身軀微微一震。
文依曉嬌軀一顫隨即就僵硬了一下，拿著快子的手都停止下來，目光盯著那句詩，瞬間就聯想到了李滄海和李秋水姐妹兩的名字，眼眶也一下子有淚光在閃爍，心頭滿是委屈。
王程能為今天剛見面的李滄海，李秋水姐妹兩，以兩人的名字寫一句詩！
可是，她不斷的放下一切驕傲卑微地去追求王程，卻得不到王程的一個正眼……
宋雪想到自己第一次想問王程要一個簽名，王程連看她一眼都懶得看的畫面，再對比這句詩，也委屈地想哭。
八卦隊友也盯著這句詩愣住了，低聲喃喃說道：“這是專門結合你們兩個的名字，寫的一句詩？王程的才華太牛逼了吧？”
俞靜紅和莫金花兩人也是心頭劇震，兩人都是人到中年，比這些還沒談過戀愛的小姑娘更能理解這兩句詩當中的深層次含義，所以心中更加的震撼。
再結合李滄海和李秋水的名字……
俞靜紅低聲贊嘆道：“王程在古詩上的才華，也這么厲害！”
她大致理解了劉家輝當初所說的——王程的才華和價值，比節目上表現出來的更恐怖。
她也迫不及待地想要去魔都和秦玉海談談，花一百億把王程買回來，到時候王程就是她手底下唯一的明星藝人，她就可以慢慢的好好了解了。
李滄海看文依曉和宋雪幾人都安靜下來，看著王程寫的字一副要哭的樣子，急忙將筆記本合上收了起來。
文依曉微微張了張嘴，原本她想不惜代價向姐妹兩換這幅王程第一個給出的簽名，當做她的收藏。
可是……
看著那上面清晰地寫著姐妹兩的名字，她就開不了口。
那是王程專門以別人姐妹兩的名字寫的詩句，別人怎么可能會給她？
而且……
上面都寫了別人的名字，她就算拿到了又有什么意義？她以后還敢看嗎？
文依曉迅速擦了擦眼角，繼續埋頭吃飯，使勁地吃飯，快速地吃飯，以此來掩埋自己心里的傷痛。
八卦隊友也不說話了，知道這句詩肯定會讓文依曉傷心，低聲說道：“小仙女，等會兒我們出去散散心！”
文依曉不想說話，只是快速吃飯！
而食堂里突然響起了她們熟悉的前奏音樂……
那仿佛是民謠，又是搖滾的音樂前奏，接著響起王程的歌聲：“曾夢想仗劍走天涯……”讓食堂里的所有人都是微微一驚，渾身仿佛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八卦隊友瞬間想起來：“老干部上傳新歌了！我們快點下載……”
說著，她就立刻拿出手機登錄企鵝音樂，從關注的王程個人頁面上，找到了剛剛新鮮上傳的兩首作品。
曾經的你，龍拳！
毫不猶豫，直接付費下載。
而文依曉也迅速收拾心情，絲毫不滿地拿出手機下載了王程的兩首作品，她連自己的兩首新歌都沒有下載，但是王程的每一首歌，絕對都會第一時間下載。
李滄海，李秋水姐妹兩也立刻拿出手機下載了王程的新歌……
朱子琪也默默地下載了王程剛剛上傳的兩首新歌，然后拿起耳機掛在耳朵里，點擊了播放！
郭首新看著這一幕，心中震撼，迅速吃完飯，離開食堂，回到自己辦公室，給老黃發了一個消息：“王程上傳的兩首新歌多少銷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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