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
那個賤人!
不知用什么方法馴服了王爺的戰馬,企圖引起王爺的注意,真是下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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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城外,大河波濤洶涌,水面湍急浪滔滔,水花激烈地四濺,一座雄偉的多孔聯拱石橋橫跨在大河之上,連接兩地,足有三百多米長。
Z國是橋的故鄉,古代便有‘橋的國度’之城,即便沒有借住現代的先進工具,這座橋仍泛著令人驚嘆的宏偉堅固。
江北橋!
兩岸百姓如往常一般過河。
商人趕馬,有人挑擔子,有人牽小孩,人數甚多。
河岸一側的隱秘處,蟄伏著幾道身影。
正是風行一行人。
“大人,我們已在此蹲守一天兩夜,仍未見可疑之人,那人莫不是已經潛離了?”一名暗衛沉聲道。
風行捏著眉峰,目光一瞬不移的盯著每一個過橋之人。
這兩天未合眼,全力死盯,若有人可疑,怎么會逃過他的眼睛?
掃了眼那邊的婦孺,后方的大爺,旁邊的商戶,交疊走動的人影里,忽然盯住一道騎在馬背上的高大身影。
別人牽馬過橋,此人騎馬,一眼便在人群中凸顯出來。
再一細看,有幾個穿著粗布衣裳的男人低著頭,走在這匹馬的周圍,看似是普通過河的百姓,實際上,將馬背上的男人護得滴水不漏。
“在那!”
風行眸子一沉,即刻取出袖中的鳴鏑。
咻——
拉響。
河兩側看守的官兵即刻跑著沖到橋頭,“特殊情況,江北橋封閉兩個時辰,還未過河之人,不準上橋!”
百姓們愣住。
發生什么事了?
馬背上,一襲紫袍的男人慵懶的瞇起丹鳳眸,拎著韁繩,胯下的馬兒長蹄一揚,躍過幾名百姓,徑直上了橋。
“喂!”
官兵跑過去,“你耳朵聾了嗎?說了不準上橋,你......”
寒芒乍現!
一柄長劍拔了出來。
剛橫在官兵的脖子上,被另一只劍掃開。
風行等人現身。
“閣下,我家主子有請,還請賞三分薄面。”風行皮笑肉不笑,四名暗衛分別擴散,堵住上橋的道。
紫袍男人懶散的策著馬,馬兒揚蹄,在原地踱了七八步。
而他居高臨下的俯視,像個蔑視領土的君王:
“就只來了你們五人?”
嗤笑一聲。
握著韁繩,直接昂揚馬頭,“什么阿貓阿狗也配耽誤本宮的時間,坼!”
躍上大橋。
風行目光一凜,先禮后兵,對方不買賬,那便直接動手。
他與四名暗衛拔劍沖去,人群中,四個穿著便裝偽裝的護衛沖了出來,與風行五人交手。
男人上了橋,悠閑的先走了,呼呼的颶風夾雜著冷冷地水花,掀得那紫袍翻飛,張狂無雙。
風行即刻分出身來,去追男人。
長劍刺去,被男人揮出的掌風掃得虎口震痛,匆匆側身避過,幾招未能攔住男人的去向,便迅速攻向他胯下的駿馬。
“咴!”
馬兒高高的揚蹄,后撤數步,男人眸子微瞇。
他耐心有限。
薄唇內,擠出冷涼的二字:“找死!”
腕子一翻,掌心壓下,乍然一股極其雄厚的內力凝聚于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