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聿王妃是來送禮的。”
“不是,我是來攪毀生辰宴的。”
“......”
話音落下,門外,一具身體似破麻袋般摔飛進來。
嘭!
“啊!!”
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人摔在地上,痛得慘叫,來之前被打了一頓,渾身上下紅一塊、紫一塊,都是傷。
葉一葉二葉三葉四摩著拳腳,昂首入內,齊喚一聲:
“小姐!”
柳明月瞧見那男人,面色微變......
柳母皺眉:“不知聿王妃此舉何意?”
葉錦瀟懶散的撫弄著指甲蓋,淡淡道:
“半個時辰前,我準備休息時,此人竟趁夜潛入冷院,越窗而入,揮灑帶有催情作用的藥粉,若非我警惕,恐怕就被此人得手了。”
楚聿辭登時沉眸。
他不在府上,竟有人膽大妄為的欺上門來。
“媚藥?”柳明月驚訝。
“姐姐抓了此人,報官即可,擒到柳府來是什么意思?”
“報官?”葉錦瀟睨著她,似笑非笑,“報了官,你不怕坐牢?”
“我坐......”
柳明月剛張嘴,面色頓變,意識到差點被套話了。
當即沉聲:“姐姐這是何意?”
“我不認識此人,坐什么牢?”
“我又沒說你認識此人。”
“我......”
柳明月陡然一哽,張了幾下嘴,說不出什么,卻被葉錦瀟那雙洞悉一切的眼睛、盯得心里發毛。
德王微怒,道:“究竟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對聿王妃使這種下三濫手段!”
凌辱聿王妃,丟的也是皇室的顏面。
葉錦瀟懶笑:“是啊,我也很好奇,究竟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
食指懶懶抬了抬,葉一會意,大步上前,揪住男人的后衣領。
“說!”
“是誰派你來的!”
男人渾身是傷,一條腿還被打瘸了,此時已痛不欲生,除了求饒還是求饒: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饒命,饒命啊!”
“意圖侵犯我家小姐,不肯交代,還想饒命?”
葉一濃眉一狠:“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拎起邊上的凳子,一凳子腿狠狠敲在他的腿彎上。
咔嚓!
骨頭清脆聲響。
“啊!!!”
他的腿!
斷了!
“我真的不知道對方是誰!”
天爺啊!
男人淚與血一起飚濺:“今日傍晚,有個穿著斗篷的女人來找我,給了我二百兩,說今夜聿王不在府上,聿王府防守薄弱。”
“便讓我去凌辱聿王妃,我不知道她是誰,斗篷蓋住了臉,看不見她的真相,我真不知道她是誰啊!”
男人痛到吐血。
強烈地求生欲望下,他雙手哆嗦的從懷里取出一只鼓鼓的荷包。
“銀子......銀子在這里,我還沒來得及花......”
他什么都交代,只求饒他一命。
早知如此,之前就不該貪心,掙這昧良心的銀子了!
葉二拾起荷包,雙手遞上:“小姐。”
是一只粉色的荷包,上面繡著精巧的散尾葵,葉片纖細而長,呈嫩綠色,紅粉的配色很是好看。
葉錦瀟掃了一眼,隨之,說了一句震驚四座的話:
“這只荷包是柳側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