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她:“將此人交給本王,本王去查,必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你先回去。”
今夜是柳夫人的生辰,那么多人在場,不便鬧得難看。
“怎么?”
趕她走?
護著他的小情人。
“現在知道丟臉,早干什么去了?”
毀人清白無異于要人性命,若是原主被男人玷污,恐怕早就羞愧的尋死了。
楚聿辭不分青紅皂白,竟然還護著她。
二人如一丘之貉,令人不齒。
楚聿辭沉眸:“你先回去。”
有什么事回府再說。
在此處爭執,只會鬧笑話。
“姐姐,我真的沒有害你,你放過我吧嗚嗚......”柳明月委屈可憐的哭著。
葉錦瀟真不知楚聿辭看上她哪點了。
“行,我可以把人給你,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楚聿辭抿唇:“你說。”
“在這里審。”
“當著所有人的面審。”
楚聿辭神色略沉。
她這樣做,跟當眾鬧大有何兩樣?
“你一定非要如此?”
“我非要如此?”葉錦瀟譏笑一聲,“我險些遭人凌辱清白,連自衛的權利都沒有?難道就此忍氣吞聲,白白受著?”
柳母慍怒:“你不是沒有失身嗎?”
“我要是真失身了,你們全都得死,你還能好好的站在這里跟我說話?”
一句反問,眉骨鋒利,冷意逼人,驚得柳母又急又怒:
“你!你!”
狂妄!
實在狂妄!
好好的過個生辰,卻詛咒柳府滿門。
這賤人實在歹毒!
葉錦瀟提步,直接走到那男人身側:“說說吧,柳側妃想要賴賬,你們交易的時候還有什么證據?”
男人心底一驚。
穿著斗篷,給他二百兩的女人竟是柳側妃!
柳側妃可是聿王殿下的掌中寶!
若是得罪,他豈有活路?
“我......當,當時......”
正想著該怎么撒謊時,只見聿王妃不知從哪摸出了一把刀子,正漫不經心的摩著指腹,嚇得他后背一寒,斷腿仿佛撒了鹽巴般劇痛。
哪里還敢扯謊?
急忙道:“帕子!”
“帕子!”
他趕緊從里衣那層,取出一塊收的極好的手帕。
“這是我從柳側妃身上偷來的!”
“當是柳側妃說給我五百兩,讓我玷污聿王妃,我雖然是一個游手好閑的混混,整天無所事事,可此事若是敗露,只怕小命不保。”
“為了確保萬一,她給我銀子時,我趁她不注意,將她廣袖里的手帕偷來了。”
若是成功,既玷污了聿王妃,還掙了五百兩,兩全其美。
若是失敗,他便拿出帕子,將對方拉下水,也能保命。
柳明月臉色大變,下意識摸向腰間。
她的手帕!
該死!
這雜碎是什么時候偷走的!
葉錦瀟食指挑起那手帕,輕盈的蠶絲娟秀,上方的‘柳葉’刺花栩栩如生。
她勾唇:“不知柳側妃還有什么話要說?”
柳明月臉色難看,頭皮發硬。
這哪能承認?
眼珠子一轉,立即哭道:“姐姐,今日我不在府上,你到我屋里偷走荷包與手帕,還收買這個男人,陷害于我。”
“既然你這般容不下我,我......我去死就是了!”
說完,毅然決然的撞向柱子。
“月兒!”
“側妃!”
“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