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老板是父親的故交,我曾見過幾面,本想著王妃要買鋪子,月兒能幫她說幾句話、幫幫忙,誰知......”
柳明月眼睛都快要哭瞎了:
“誰知王妃這么歹毒,毀了月兒的容貌不說,還要置我于死地!”
眼淚飚濺而出:
“王妃,你好狠的心!你這樣做就不怕遭天譴嗎!”
葉錦瀟淺笑從容:
“既然你跟謝老板認識,他還敢侵犯你,難道不是他的問題么?”
“肯定是你收買了他!”
“難道我早就算計到你今天會跟蹤我,再提前收買謝老板?”她譏諷道,“我是會預卜先知么?”
“你!你......”
“我今天就是來喝茶的,月珠怎么能在外面大聲張揚、毀我名聲?”
葉錦瀟揣測道:
“除非......你們早就算計到我會出事,這才趕緊回去找王爺來捉奸。”
月珠面色大變。
柳明月也哽了一下。
楚聿辭寒著眸子,事已至此,隱約猜到了什么。
月珠只看見葉錦瀟進了包廂,就篤定她與人私通,大肆宣揚,回府稟報,本就可疑。
柳明月痛斥:“我親眼看見你進了夜雅包廂,便跟著包廂的名字來尋你,你卻不見蹤影,這一點如何解釋!”
“哦?”
葉錦瀟側頭,倒退幾步出了包廂。
門上,掛著的門牌寫著兩個字——夜雨。
“柳側妃,這間包廂叫夜雨,夜雅包廂在旁邊,這么大個人了,怎么還能看走眼?”
“什么?!”
不可能!
柳明月沖到門邊。
夜雨!
怎么會是夜雨!
“不!”
柳明月無法接受的尖叫,“一定是你!你故意對換了門牌名字!肯定是你!葉錦瀟!你這個賤人!”
“是你害了我!”
她憤怒地沖了上去,面容丑陋而猙獰,長長地指甲兇狠的抓向她。
葉錦瀟揚起一記手刀。
她眼皮子一翻,暈死在地上。
“側妃!”月珠驚叫,“王爺您看,是她!就是她害了側妃!”
“我打暈她,是為了她好,你叫那么大聲,是想讓所有人都聽見,宣揚今日的丑事么?”
月珠趕緊捂嘴。
葉錦瀟慵懶的翻著指尖,摩挲著圓潤的指甲蓋:
“嘖,想不到喝個茶能撞破這些丑事,王爺自個兒慢慢處理吧。”
楚聿辭沉眸盯著她:“今日之事,你是否知情?”
葉錦瀟笑笑:“不知。”
“你以為你騙得過本王嗎!”
楚聿辭手掌一翻,直接將兩個包廂的門牌取了下來。
門牌后的釘子是歪的,明顯是被拔下來,又重新裝訂。
“這兩塊門牌是你調換的!”
啪!
冷冷的擲在地上。
葉錦瀟挑眉:“是又如何?”
“有人跟蹤我,我為了自身安全,不得不對調門牌,藏匿自己的位置,除此之外,我可什么都沒干啊王爺。”
她眸子敞亮,搖身挺直,臉上寫滿了坦蕩:
“俗話說,捉賊捉贓,捉奸捉雙,王爺若是想強行抹黑我,冤枉我,我可是會向皇上告狀的。”
她直接喊冤,并搬出深厚的靠山。
圣旨賜婚,首富撐腰,她根本不介意與他對著干。
況且,她說的都是實話,除了對調門牌之外,確實什么都沒干。
正因如此,她才不將柳明月放在眼里?
也因如此,她才這般底氣十足?
楚聿辭看著她有恃無恐的模樣,只想輕嘲:“本王終于明白了,你從未將本王放在眼里,是因為靠山夠強,你娘家錢財萬貫,足以保你此生富足,即便離開本王,也不會對你有任何影響。”
錯。
她只是單純的不喜歡他而已。
如果以后遇見真心相愛的男人,還是會成親的。
“可柳明月與你不同,她出身不高,娘家普通,根本不是你的對手,身邊只有本王一人。”
他眼中盡是失望之色:“葉錦瀟,你可知女子的清白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