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給他樂得不行。
柔兒掩著嘴:“活該。”
葉錦瀟正在吃早飯,喝的是瘦肉香菇粥,卻聽二人議論著這‘大糞’的事......只覺得碗里的粥有些失了口味。
“你兩個收斂些?”
“咳咳!”柔兒嗆了口口水,趕緊停下嘴邊的話。
“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您喝,您繼續喝。”
“......”
這她還喝得下去?
“在聊什么,走在外面便聽到笑了。”門外,一道矜貴的墨影緩步走來。
柔兒與葉二趕緊行禮:“王爺。”
葉錦瀟抬眸,示意二人先退下,喝了口粥,“不知王爺來干什么?”
楚聿辭的腿腳還有些不便,傷勢未愈,但已經比前兩日好多了。
“瀟兒,軍中昨日有副將巡邏時,意外獵到一只雪貂,我特意讓人將貂皮扒了下來,做了個手捂。”
他捧著手中之物。
雪白的毛發蓬松柔軟,隨著走動輕晃著,每根毛都根根分明,漂亮極了。
“瀟兒吃好飯再試試,看看可暖和?”
葉錦瀟看了一眼,“我有好幾只手捂。”
“無妨,多一個也不多,還能換著用。”他放在桌上。
哪怕她不用。
只要她肯收下他的禮物,他心中便歡喜。
“今日有什么打算?”
葉錦瀟吃好飯,準備去店里,她想在短時間內多弄點銀錢,存放在身上,為將來離開聿王府做打算。
甚至是離開南淵國。
其實只要她開口,無論想要多少錢,謝暖煙都會給她。
可她的離開,卻帶走了這具身體,帶走了謝暖煙唯一的女兒......
葉錦瀟壓著心事的復雜,道:“沒什么打算,跟以前一樣。”
“那就是今日有空?”
楚聿辭卻是一喜,“我們去冬捕,可好?”
“冬捕?”
“這幾日天冷,山里更冷,山中的一些水潭小湖結著冰,瀟兒喜歡吃魚,我們便去抓幾條,冬捕跟釣魚不同,瀟兒或許會喜歡。”
他說著,就要吩咐下面的人去準備。
葉錦瀟及時叫住:“不用了,我不想去。”
楚聿辭剛想問‘為什么’,話到嘴邊,又換了一句:
“打冰球,如何?”
葉錦瀟搖頭。
“那我們去......”
“楚聿辭。”葉錦瀟放下碗,認真的叫住了他。
“瀟兒,你說。”
他坐正身體,認真恭聽,仿佛要受的是什么旨意,那般乖順的模樣,仿佛他早已不是什么聿王,只是個寵愛妻子的普通丈夫。
葉錦瀟回想著過去的種種,他的過往,謝暖煙說的話,逍遙王、太上皇......所有人。
“不可否認,你確實是個不錯的人。”
他性格固執,思想傳統,有較強的大男子主義,但對于自己的責任與義務,從未推脫,甚至能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