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邏民警一聽到喊聲連忙跑了過來,看到這些人就冷下臉:“又是你們鬧事!上次拘留還沒蹲夠嗎?”
“冤枉啊!我們沒騷擾她!”
霍思嬌假裝抹眼淚說道:“他們恐嚇我,我一個小姑娘怎么會拿這種事撒謊呢。”
“你們跟我走一趟,去派出所調查清楚。”
霍思嬌紅著眼眶說道:“警察叔叔我可以不去嗎?我不想看到他們也害怕,如果后續有需要我幫忙的,我想找家人和我一塊去。”
民警也理解,一般受害人是可以暫時回避的。于是留了她一個號碼讓她先回家去,有事再傳喚。
“謝謝。”
霍思嬌撐著傘往商廈走去,準備打電話給家里司機。
她拿出包里泛舊的借條看了又看,確實是沈玄知的簽名字跡,她在醫院病房里看到過家屬簽字。
二十萬。
這些錢對她來說就是一筆零花錢。
她想要撕碎這張借條,可最后卻停手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將這張借條重新放進了包里。
......
第二天。
雨后天晴。
空氣格外清新,空氣濕度也比較高。日光傾灑而下,沒有那么灼燙。
喬惜起得很早。
昨晚海城中醫協會的唐承德已經給她打過電話,說是要她今天去電視臺錄制訪談節目,作為下一期播出的素材。
中醫源遠流長,底蘊深厚,但需要更多人推廣。
喬惜當即就答應了。
她起床帶著錢嬸打了一套五禽戲養生,回到餐廳的時候便看到了霍行舟就坐在餐桌旁慢條斯理地吃早餐。
那男人抬眸輕輕地瞥了她一眼,深邃眼底藏著幾分暗色。
喬惜緊緊抿著唇,想起昨晚盡興的畫面。
“少夫人,這五禽戲練久了還真是放松筋骨呢,我做再多家務活也沒那么累了。”錢嬸給她倒了一杯牛奶,笑著說道。
喬惜有些不自然地說道:“是呀。”
確實是放松筋骨,強身健體的。
不然怎么應付某個男人。
喬惜坐到了霍行舟的對面說道:“我今天上午要先去醫院給沈玄知的母親針刺,下午會在海城電視臺接受采訪,全程的時間不確定。也許還要到晚上呢。”
“嗯,我讓老陳陪著你。如果太晚的話,我就去接你。”
“好。”
喬惜點了點頭。
她一邊吃著早餐,一邊看他的那張俊臉。
挺下飯。
早餐后。
喬惜和老陳直接往醫院而去,中途她打了個電話給霍思嬌,可是沒人接。
也不知道她今天是否還會去醫院。
車子很快就停在了醫院門口,喬惜直接往1805號病房走去。
沈玄知就坐在病床邊上,他一張俊臉青一塊紫一塊的。
喬惜的眼中閃過驚訝,但沒有多問。而是走到了床頭,照例拿出了自己的針包,直接攤開。
沈玄知的視線從房門口,緩緩收回。
眸光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