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塵回來的時候顧清詩和安小蕓已經離開了,獨孤長空好奇他出去買的東西,但是蘇塵并沒有給他看的意思。

見獨孤月瑩已經把東西收拾好了,蘇塵也沒多解釋,直接帶著獨孤長空和獨孤月瑩開車前往了目的地。

不多時,杜家也收到了消息。

“跟上他們,另外盯住姓安的和姓顧的那兩個小丫頭!”

杜壽江下達了命令,笑呵呵地看向歐爾麥。

“歐爾麥先生,我們很快就能把白靈血參拿到手了!”

“安家的安小蕓和顧南天的獨女顧清詩沒有跟著一起去,倒是省了我們的麻煩!”

“只是除掉獨孤父女和那個叫蘇塵的家伙,也不會掀起太大波瀾。”

這是杜壽江最想看到的局面。

雖然歐爾麥說得輕巧,但他還是不太愿意招惹安家和北疆戰神。

至于蘇塵,他巴不得立馬搞死。

一個讓杜家丟盡臉面,又沒有任何背景的人,除掉還不是輕而易舉?

更何況這次派出的人都是歐爾麥帶來的,對付一個稍微有點拳腳功夫的年輕人還不是綽綽有余!

冷聲笑了笑,歐爾麥起身走到窗戶邊,看著遠處山巒摸索著胡子。

“我還真的挺好奇,獨孤長空到底把白靈血參藏在了哪里,可惜啊,沒機會親口問了!”

“等手下的人把白靈血參拿回來了您親自問就是了。”

杜壽江說著也來到歐爾麥身邊,狡猾的雙眼期待地看向遠山。

一個多小時后,蘇塵三人順利抵達了山腳。

各自背好背包后,獨孤長空手指著其中一個霧氣格外濃郁,幾乎已經完全被濃霧淹沒的山頭道:“白靈血參就在那處山頂!”

蘇塵調整了一下背包,直接點頭示意獨孤長空帶路。

而他則是走在獨孤月瑩的身后,負責注意后方的情況。

在他們進山后,不遠處另一輛越野車上接連走下五個上半身穿著黑色短袖上衣,外面套著馬甲,下半身穿著迷彩長褲,蹬著登山靴的男人。

這五個人各自背著一個登山包,手上還拿著槍械。

五人扭頭看了一眼蘇塵等人離開的方向,而后在其中一人的帶領下快速朝著那個方向追了上去。

與此同時,蘇塵已經在獨孤長空的帶領下走上了一條異常崎嶇的山路。

一路上灌木叢生,需要不停地劈砍周圍植物才能開辟出一條勉強供一人通過的小路。

而且這條小路腳下泥土松軟,經常容易出現腳滑的情況。

不過無論是獨孤長空和獨孤月瑩這對父女常年在山上采藥,早已習慣了這種小路,因此走得并不費力。

讓他們詫異的是蘇塵竟然也走得相當利索。

“蘇塵,你以前經常爬山嗎?”

獨孤月瑩一邊用手里的木枝插進土里穩定自己的腳步,一邊得空回頭問了蘇塵一句。

伸手拖住她柔軟的纖腰,蘇塵不以為然地笑了笑。

“我以前是住在山上,而且那山比這座山可險峻多了,所以爬這座山對我來說完全不在話下。”

得知蘇塵竟然在山上住過,獨孤月瑩清澈的眼眸中透出驚訝,甚至忽略了蘇塵那只還盤踞在自己軟腰上的手。

“那你為什么下山了?”

“咳,因為有些事必須下山才能辦。”

蘇塵回答的時候微微有些尷尬。

總不能說自己下山是為了尋老婆吧?

而且你還是我老婆之一。

那估計不等獨孤月瑩這小白兔反應,走在最前面的獨孤長空就會立刻扭頭殺過來,雙手一推制造一起意外墜崖。

不過不得不說,獨孤月瑩這小腰是真軟啊!

還有這圓挺挺的小屁股和這珠玉般瑩潤細膩的雙腿,或許是因為經常爬山的緣故,看起來緊致又有彈性。

如此美景一直在眼前晃卻無法上手,實在是一種最殘酷的折磨!

蘇塵輕輕嘆息一聲,眼看著前方路勢變得更抖,順勢將手往獨孤月瑩后背挪了挪。

直到他們又走了半個多小時,四周開始出現霧氣。

霧氣最初宛如繚繞云煙,并沒有多夸張。

隨著蘇塵等人逐漸靠近山頂,霧氣開始以夸張的速度變得越來越濃,最后幾乎宛如實質,幾乎已經到了把胳膊伸出去看不見五指的程度。

在霧氣變濃后,蘇塵三人就在腰上系了一根繩子,就是怕有人走失。

可跟蹤他們的五個男人顯然沒有這樣的準備。

在察覺到周圍的霧氣變得不對勁后,為首的男人就停了下來,給杜壽江打去了電話。

杜壽江和歐爾麥沒有親身所感,不清楚霧氣濃得有多可怕。

得知派去的人竟然被霧氣擋住不敢繼續跟蹤,歐爾麥氣得直接摔了一個酒杯。

“廢物,讓他們繼續跟!”

“好!”

杜壽江不敢違背歐爾麥的意思,連忙給派去的人下達了命令。

為首的男人得到命令后皺了皺眉,然后給其中兩人下達命令,讓他們繼續跟,并且時刻保持聯系。

被迫繼續登山的兩人有些不情愿,可又不敢違抗,只能硬著頭皮,趴在地上一邊尋找著蘇塵等人的腳印一邊追。

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蘇塵三人此刻也已經在濃霧中迷路。

“我已經徹底分不清楚方向了!”

獨孤長空語氣無奈中還夾雜著一絲明顯的慌亂。

現在別說上山的方向了,就是下山的方向他都已經摸不清了。

“知道了,我來。”

蘇塵點點頭,徑直來到了隊伍的最前方,然后從背包里掏出了一個羅盤。

湊近注意到他手上的羅盤后,獨孤長空不禁錯愕。

“你竟然還懂這種東西?”

“懂一點,應對這種情況還是沒什么問題的。”

蘇塵說著將盤子大小的羅盤于掌中放平。

獨孤月瑩很好奇這種東西到底該怎么看,邁著小步湊到蘇塵另一邊,睫毛宛如小扇子般輕輕扇動著,天真純粹的眼眸認真地盯著羅盤揣摩。

但是羅盤上刻印的內容實在太多太復雜。

獨孤月瑩只看了一小會兒就已經看得眼花,感覺自己的腦子都跟著變得混亂。

她又不想打擾到蘇塵,最后只能失落地收回視線,轉而看向蘇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