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國飯店。
乃是中海最為老牌的酒店之一。
已經有一百多年歷史。
見證了中海的繁華變遷。
據說背后的大老板,身份成迷,但誰都知道,在這千萬別惹事,不然一定會給自己招來天大的禍事。
來往此間的,無一不是社會名流、豪門勛貴。
一頓飯動輒幾萬甚至十幾萬。
說是銷金窟也不為過。
一般人根本沒資格踏足登門。
醫道夜宴的場所能夠設立在這,還是中海醫道協會楊會長和南國飯店背后的大老板有些交情。
否則包下單獨一個會場。
一晚上花銷的數字根本不敢想象。
徐晉之前倒是來過兩次,還是因為生日宴會。
他徐家三代獨苗。
深受爺爺寵溺。
為此他在那些狐朋狗友面前吹噓了好久。
今晚夜宴乃是中海醫道盛會。
按理說他是沒有資格來的,不過仗著他爺爺幾分薄面,帶來長長見識。
不求能夠學到多少。
好歹在那些名流大佬面前露露臉,留個眼熟,將來真要接手徐家產業,在生意場上也有人能夠照拂一二。
所以徐晉看著風輕云淡。
說是爺爺左右勸說,才不得已答應跟來。
實際上,早在爺爺提及醫道夜宴這件事時,他就起了心思。
這南國飯店來一趟。
到時候拍幾張照片。
再去勾搭那些小狐媚子,就要簡單太多。
畢竟那可是一般有錢人都沒有的吹噓資本。
只是......
他怎么都沒想到。
剛來就碰了這么壁。
一個毛頭小子,當著周圍眾人的面,一巴掌將自己扇倒在地。
那種憋屈和憤怒,直沖頭頂。
不過,眼下他只想弄死這小子,以泄自己心頭大恨。
“小的打不過,就喊老的來?”
見他一副抓到救命稻草的樣子。
陳望嘴角不禁勾起一絲冷笑。
前有付元瀚。
如今又來了個徐晉。
這幫世家子大少爺,可謂一丘之貉。
別的不行,飚車斗狗玩女人,玩得比誰都花。
真遇到什么事了,除了哭喊著找爹媽,一點心性手段也無。
不過他倒是想看看。
這個徐家到底什么來頭。
但等他回頭瞥過一眼,饒是陳望,眼底也不禁浮現出一抹耐人尋味的哂笑。
“晉兒......”
“誰干的?”
“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
從車上下來,老者一開始還沒察覺,直到徐晉的聲音傳來,他才注意到躺在地上,臉龐青腫,嘴角還有血跡的徐晉。
一時間。
他臉色頓時陰沉起來。
沖到徐晉身邊,小心翼翼的將他從地上扶起。
徐家三代獨苗。
這個孫兒雖然品行惡劣了些,但無非也就是沉迷酒色,又沒做出太出格傷天害理的事。
所以,他向來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總覺得他年紀尚小,等心性成熟了,自然會以家業為重。
更何況,他徐家經營這么多年,在中海不算頂級家世,但好歹也算是鐘鳴鼎食。
就算真是個廢物。
養他一輩子也不成問題。
平日里對他寵溺無比,從小到大,也就是天上的月亮摘不下來,要不然幾乎都是有求必應。
自己都舍不得動手。
眼下孫兒竟然被人打成這樣。
如何讓他不怒火沖天?
“怎么樣,沒事吧?”
老者一臉心疼,揮手讓司機從車上取來的自己的藥包。
替他上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