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天御雖然沒說什么。
但也知道,這一切皆拜陳望所賜。
要不然,憑蘇清影單打獨斗,就算幾輩子也無法積攢到那樣的財富。
也因為如此。
他對當年聯姻一事越發得意于自己的先見之明。
也就是陳望對這些世俗名望沒什么興趣。
要不然,光是他如今的身家財富,怕是都驚動中海那些頂尖門閥世家,不惜拉下老臉,也要將家中女兒嫁給他了。
外界的中海暗流涌動,起起伏伏。
陳望仍舊如是。
只不過,這種平靜的日子總是短暫的。
一直到第五天。
總算忙得差不多的寧河圖,打了個電話,言語中說是有些東西想要親手交給他。
陳望自然不會拒絕。
選定了時間地點。
晚上八點,不過這一次卻不在江岸集團。
接手了張家六十幾處房產。
陳望隨便從中挑選了一處作為自己的歇身之地。
畢竟集團里人來人往,無論是修行還是和老婆獨處起來都頗為不便。
再加上他也不想暴露在外人的視線中。
干脆從十六樓搬到了那邊。
距離江岸集團不遠,就在吳淞江邊,一棟叫做清風小筑的別墅。
那一片環境幽靜,無人打擾,對他來說再合適不過。
此時。
一輛轎車停在院外。
得到應允后,寧河圖才帶著一身長裙的寧柔踏入院中。
大廳空曠。
只有陳望一人。
之前寧河圖倒是提過一句,說找些知根知底,手腳又快的人來服侍他的起居生活。
但卻被陳望拒絕。
他身上有著太多秘密,加上也習慣了獨居。
房子里多了些外人在得話,反倒會不自在。
對此寧河圖當然不敢擅自做主。
“來了。”
“坐!”
看著兩人進門,坐在茶幾上后的陳望隨意招呼了聲。
寧河圖一臉惶恐的坐在下首。
至于寧柔,則是侍立在一旁,接過陳望手中的茶壺,充當起了服侍的角色。
不過出身優渥、自小嬌生慣養的她,卻沒有任何不適。
寧河圖則是暗暗瞥了陳望一眼。
不知道為何,才短短幾天不見,他忽然覺得陳先生身上的氣息似乎越發深不見底了。
簡直有種岳峙淵渟之感。
不過這話他也只在內心感慨幾句,不敢當面詢問。
恭敬的取出隨身攜帶的木盒。
打開后起身遞了過去。
“陳先生,這是我在張家密室里找到的寶物。”
“分別是五斗心法、金宮玉珠以及一塊銅印。”
寧河圖輕聲解釋道。
這些東西,在張家傳承了近百年,幾乎視若性命,如今卻拱手盡數送人。
“金宮玉珠?”
陳望目光一一掃過,只在五斗心法上瞥了一眼便掠過,而后略顯好奇的拿起那枚玉珠,放在手中把玩了片刻。
“對,這東西據說張龍虎極為重視,常年隨身攜帶。”
“勉強算是一件奇物。”
陳望看了眼,心中立刻有了計較。
金宮玉珠并非法器,不過卻有一些定心凝神的效果,隨身攜帶的話,好處不小。
不過。
當他目光落在第三件器物上。
陳望眼神卻是罕見的露出一抹驚疑。
“這東西倒是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