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江岸集團飛速發展,前后接連吞下冠世外貿部,以及融合張家那邊的公司資源,已經一躍成為了中海前幾的超級企業。
他作為安保部主管。
如今不僅僅是蘇清影的私人保鏢。
更要負責著公司幾千人的安危。
肩膀上的擔子之重可想而知。
“鬢角都有白發了,還差不多呢。”
陳望朝他耳邊怒了努嘴。
聽到這話,袁樹不禁一愣。
他還真沒發現。
畢竟每天從早上起床開始就得做事,忙碌一天,好不容易休息,還得鍛煉。
況且他又不是女孩子,哪有心思注意這些。
“好了,不說這些,先進屋。”
陳望笑了笑,隨手打開院門。
雖然是頭一次過來。
但袁樹只是掃了一眼四周,便收回目光不再多看。
那一眼,還是他在部隊多年偵察兵養成的習慣。
到了任何一個陌生的地方。
先觀察環境,確保一旦出現危險,留給自己足夠思考和對付的方式。
只不過。
看了眼后,他才忽然反應過來。
身旁這一位,可是獨自斬殺了張家兩位明勁高手的存在。
不說別的。
他要真想對自己不利。
恐怕一根手指就能將自己碾殺。
當日張家那個瘋子,點燃氣血,試圖施展秘術逃走,陳總也就是一抬手,便飛越百步將他擊殺。
也正是那一幕。
讓他愈發感覺到普通人和古武者之間的差距,何止千遙萬里?
想到這,袁樹不禁哂然一笑。
自己那點手段,根本入不了陳總的眼,又何必丟人現眼?
“你可知道崔照這段時間在做什么?”
腦后仿佛長了一雙眼睛。
負手而行,走在前面的陳望,忽然輕聲問了一句。
聞言,袁樹心神不禁一凜。
當日在飯店。
他親耳聽到崔照受陳總派遣,去一個市井江湖的幫派,作為暗子潛伏。
這么重要的任務。
他自然不會輕易聯系。
萬一因為自己打草驚蛇,壞了陳總的大事,袁樹實在百死莫贖。
所以,除非崔照主動聯系自己,他平日絕不會打電話過去。
而這段時間。
也不知道什么情況。
崔照那小子已經很久沒有消息了。
要不是陳望這邊始終保持平靜,他都懷疑那小子是不是陰溝里翻了船,被那些人識破身份,打斷腿扔進了吳淞江里。
袁樹也沒想到。
眼下陳總會突然提及此事。
稍稍失神了下,還是認真回復道。
“不知。”
“那小子最近在跟我練武。”
陳望淡然一笑。
只是......
這句話落到袁樹耳中,卻是讓他心神巨震。
以至于向來沉著冷靜的他,此時瞪大眼睛,一張臉上寫滿了不敢置信。
“是......修行?”
練武和修行之間。
對他而言,隔著千山萬水。
街頭巷尾不是沒有武館存在。
但其中大都是打著幌子坑騙拐騙的家伙。
幾個人有真功夫在身?
頂多就是些花拳繡腿。
不要說眼前這位,就算是他,要是鐵了心去踢館,不敢說絕對,至少也有八成把握,將那些所謂的練武之人打倒。
但這話從陳總口中說出來。
那就是根本性的不同。
震撼之外,他心底深處還有一股強烈的渴望。
武道修行啊。
這段時間他做夢都想要踏入那個世界。
只是,陳望不開口的話,他也不知道怎么去做。
畢竟修行,不管放到任何時代,都是少數人才掌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