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靠元山。
乃是鎮上最好的位置。
莊園中有幾棟別墅形成院落,梁侯、梁蟾父子就住在那里。
而呂雁和寧長庭,大概率也被關押在那莊園之內。
眼看張勝手指沾水,簡單畫出了莊園的結構。
陳望眼神里光芒更盛。
熾烈如火。
“找個地方休息。”
“養精蓄銳,今晚行動!”
伸手輕輕一揮。
桌面上的構造圖瞬間被抹去,只剩下一灘水漬。
陳望握著茶杯,仰頭將杯中水一口飲盡。
同時,低低的聲音在三人耳邊響起。
他不會選擇拖下去了。
因為遲則生變,誰知道自己等人有沒有被暗中盯上
幾人出了茶館。
又在隔壁招待所里面開了兩間房。
等他們在屋子里做著謀劃時。
一個難題,也擺在了四人面前。
那就是如何混進莊園!
按照張勝今日所見,整個海東香堂分舵,里里外外,潑水難進。
別說一個大活人。
就是一只鳥,都別想飛進去。
“陳先生,我倒是有個法子。”
四個暗衛首領中僅剩的謝凱文。
向來沉默寡言的他,此刻竟是難得開口。
“什么?”
“易容!”
等他小小展露了一手。
屋內四人,連同陳望在內,皆是目露驚喜。
謝凱文早些年,跟著個戲班跑江湖,跟老師傅學了一手獨步天下的功夫,那便是易容術。
幾乎到了鬼斧神工的地步。
見此情形。
陳望最后一點懸著的心。
總算是落回了肚子里。
幾人在旅館安靜休息。
一直數個小時后,天色終于徹底黑了下來。
夜幕降臨,小鎮路上的人也越來越少。
顯然是海東香堂之前有過警告。
謝凱文從房間中走出來,敲響了陳望和柳白的房門。
“張喜......不對,你是老謝?”
開門的一瞬間。
柳白瞳孔一縮。
差點就要做出攻擊之態。
因為眼前來人分明就是之前死去的海東香堂執法堂堂主張喜順。
死而復生。
這種詭異之事,發生在跟前。
他哪還能忍得住。
但......
仔細看的話,還是會發現一絲端倪。
身前這人雖然長得和張喜順一般無二。
氣息去屬于謝凱文。
“是我。”
謝凱文點點頭。
“強啊,老謝,你這易容術當真了得,連我都差點看走眼了。”
柳白滿臉贊嘆,豎著大拇指道。
等陳望尋聲而來。
看到謝凱文的一瞬間,連他都被嚇了一跳。
此刻的他,模樣和張喜順一模一樣。
最關鍵的是,由于他和張喜順的身材也非常接近。
易容之后,哪怕近距離的看,也很難看出來兩人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