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找不到的時候,還能用其他藥物替代。
找不到火雀花的話,就根本無法開始煉丹。
咚咚咚——
就在陳望打算打電話,問問寧河圖那邊時。
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先生,我去!”
聽到動靜。
呂雁立刻上前。
她帶著淺淺回來已經有段時間了。
眼看先生正在為了草藥缺失頭疼,她又幫不上什么忙。
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
但,等她去開門。
來人人卻讓她無比意外,又有著驚喜。
“寧公子,你來了?”
門外站著的赫然就是寧長庭。
見到是呂雁開門的時候,他神色也有些不自然。
放月前那會。
寧長庭看她,根本沒有任何心思。
甚至,呂雁出身葛家門。
對她寧長庭心里還有仇恨存在。
而他,出身富貴人家,作為寧家的嫡長子,當然不可能看上呂雁這種女人。
但經過海東香堂那一役之后。
兩人同生死共患難,在絕境之中互相鼓勵。
所以才能經受住數次嚴刑拷打。
之后又是同行前往雁蕩山。
這一個多月下來。
兩人歷經種種,如果說自己對呂雁沒有任何感覺,寧長庭都不信。
但此刻的他,內心卻是非常復雜,猶豫無比......
雖然妻子離世已經有些年了。
老爹也一直勸他續弦。
找個女人。
但寧長庭卻罕見的拒絕了。
以前他的想法是,無論如何,也要先將寧柔拉扯長大。
但現在那丫頭,都已經二十出頭了。
自己單了這么些年,反而早就習慣了這種生活。
真要再找一個的話。
以父親的要求,大概率還是如妻子一般,溫婉賢淑的女人吧。
而不是像呂雁這樣一個曾經效力于葛家門的殺手。
他幾乎都能想象得到。
一旦讓父親知道此事。
他定然會大發雷霆,強行阻止。
畢竟,寧家和葛家門之間那段血海深仇,是刻在所有寧家人骨子里的東西。
縱然呂雁并未參與那次滅門大禍。
但偏見這種東西,哪是說沒就沒有了的。
只是現在一見到呂雁,寧長庭心中的那份隱晦情感波動,又變得強烈了起來。
他只能強行將視線轉移。
看向遠處走出來的陳望二人。
見到寧長庭避開視線。
呂雁心頭頓時閃過一抹失落,但卻很好的掩飾住了。
“陳先生。”
寧長庭走過來打招呼。
簡單交談了一番。
陳望才知道,原來是寧河圖讓他過來問問,是否有時間登門赴宴?
從雁蕩山回來也有兩三天了。
寧河圖知道陳望回來之后必定要和愛人朋友們相聚,所以不敢打擾。
直到現在,才敢差遣寧長庭過來邀請陳望。
“寧叔,替我謝謝寧老爺子,這幾天實在忙的抽不出身,登門赴宴的事情,再等等,過幾天可行?”
陳望搖搖頭。
他現在一門心思想要煉制養神丹。
加上又被火雀花的事情纏身。
眼下哪有什么精力去寧家赴宴。
聽他都這么說了,寧長庭當然不敢繼續多說什么。
但寧長庭好歹也在商海沉浮了這么多年。
待人接物,察言觀色的眼力還是有的。
一眼就看出來,陳望眉心中那一抹始終無法化開的愁緒。
當即小心翼翼地問道。
“陳先生可是有什么煩心事,不妨說出來,看我寧家能否替您解決?”
說話間。
寧長庭眼里露出一絲期待之色。
如果能夠幫到陳望的忙。
那就再好不過了。
一則復仇之事,全賴先生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