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想要在論劍大會上面,借機針對陳望。
但只有孫名武才深刻的明白,陳望的實力有多么恐怖。
齊家此舉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到時候,必定會后悔莫及。
......
老管家回到了齊家祖宅,到了齊德秋的住處。
雙膝跪地,神色諂媚的好像一條狗。
“家主,我已經將話帶到了。”
“很好。”
齊德秋眼中出現一抹殘忍的冷笑。
“明日論劍大會之時,便是這個小雜種碎尸萬段之刻。”
他惡狠狠的說著,神色如魔鬼般癲狂。
沒有人可以得罪齊家之后,全身而退。
更何況那小子殺了齊家一百來號人,剩下的幾十個人也是重傷殘廢。
對整個齊家上下,無異于是造成了致命的打擊。
陳望一定要死,而且要死的異常凄慘。
只有這樣,才能消了齊德秋心頭之恨。
他當然不是沒有考慮過陳望的實力。
但是齊家有好幾名劍修級別的供奉。
劍修的實力舉世共知,在同級別之中幾乎堪稱無敵。
有這幾名劍修供奉,齊德秋還真不怕這突然冒出來的無名之輩。
而且除了劍修之外,齊德秋還有一張王牌沒用。
這張王牌只有在關鍵時刻才可用來救命。
他認為對付陳望,根本不需要用到這張牌。
也正是因為有這張王牌的存在,所以他才有底氣敢打破家族斗爭的規矩。
派了兩百多人,在東川城外攔截孫名武。
“家主,都已經準備好了。”
一個身穿白色勁裝,腰間懸掛著無鞘軟劍的青年男子來到面前。
齊德秋很滿意,點點頭道。
“接下來,就等論劍大會開始。”
“給整個東川城,上演一出精彩刺激的好戲吧。”
第二天,上午十點。
東川城各大家族的主要人物,幾乎都齊聚在了春香樓。
春香樓是東川城中,一處具有古典清雅風格的茶樓。
說是茶樓,但其實里面卻很大,相當于五星級豪華大酒店的規模。
此刻在春香樓的門口,一輛輛豪車來往。絡繹不絕。
齊德秋身為齊家家主,東川城頭號大人物。
他早早的就坐在了三樓的貴賓席位上。
只是派了一些手下,在門口迎接賓客罷了。
這般行為已經算是非常無禮。
但前來參加大會的各個家族主人,沒有一個敢亂嚼舌根子。
陳望讓寧長庭三人留在孫家,自己坐著孫名武的車來到了春香樓。
下車之后,遠處便傳來一道冷漠的譏諷聲音。
“孫名武,聽說你這老小子在城外差點被干掉了。”
“真是可惜,沒想到你現在還有膽子敢來參加齊家的論劍大會。”
“我真不知該怎么說你才好呢。”
說這話的人,是一個年近半百的男子。
身形高大魁梧,卻禿著頭,戴了一頂鵝黃色的鴨舌帽。
說話之間,聲音摩擦,猶如砂紙在玻璃上面來回擦動。
令人聽了,心里很是別扭。
“哼,白大平你別得意。”
“如今我孫家遭重,你白家遲早也要有這一天。”
孫名武冷冰冰的回應道。
“呵呵,是么?”
“只可惜在那天到來之前,我會先看到你們孫家倒下。”
白大平不屑的哼了一句,帶著人上去了。
陳望看著白家家主這般落井下石的嘴臉,心中感慨。
那齊家之所以敢如此猖狂,估計也有著這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