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趙局長，你在哪，現在怎么樣？”
因為過度擔心，趙月林幾乎是脫口而出。
只是當她反應過來，自己的稱呼不對時，電話那邊已經響起趙洪的聲音：
“我沒事，你們那邊怎么樣了？”
話雖然是這樣說，可趙月林還是能透過話筒，聽出來趙洪語氣的虛弱跟疲憊。
“嗯，我們這邊也解決了。”
趙月林猶豫了一下，問道：“你在哪，需要我們去接你嗎？”
電話那邊沉默了片刻：“不用了，結束了就早點回來吧，我現在在局里。”
掛掉電話，趙月林看向陸凡正要開口。
陸凡擺擺手：“我都聽到了，回去再說。”
這個時候，跟著陸凡他們上山的那些警員，也都從路邊出現。
他們在山林里做了什么，趙丸子沒說，陸凡也沒問，一群人就直接坐上警車，離開這個無名小鎮。
天亮。
警車才離開山區，看到晨霧中的南都建筑。
戚雨風讓車子停下來，下車后走到前車車門前，敲了下玻璃。
陸凡放下車窗看出去：“要走了？”
“嗯，我們直接去機場，回師門復命。”
戚雨風看了陸凡一眼：“多事之秋，不要把精力過度地浪費在開元寺上，風暴馬上就會來臨，我在來的時候感受到有一股很邪惡的力量彌漫在南都上空，應該是直奔你而來，好自為之。”
陸凡愣了一下，知道她在說誰，便點點頭：“再見。”
“再見。”
目送著戚雨風離開，趙丸子假寐中睜開眼睛：“她應該是跟戚風雨一伙的吧，如果是戚千殺的人，不會對你這么客氣。”
“聽名字就很像，我覺得他們應該是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