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誰讓他入朝為官的! > 第52章 許天衣的蓋世才學
  接下來的幾天里,許天衣每日都在黎王府中教朱裕欣金融知識,以及銀行方面的部門建設、部門職能、崗位分工、運轉機理等等。

  以至于哪怕是吃飯,這位溪鯉郡主都句句離不開銀行與金融。

  面對朱裕欣接二連三的問題,早有了心理準備的許天衣,不厭其煩地給她詳細解答。

  一個不恥下問,一個有問必答,兩然儼然成了良師益友的典范。

  許天衣所講內容,并非照搬書上知識,上輩子有過血的教訓的他,深知理論與實踐相結合的重要性,可不想自己這第一位學生,就跟上輩子一些大學生們一樣,被深深毒害。

  起碼當了幾年的天下第一,眼界不一樣了,對這個世界的發展有了宏觀的了解,許天衣將腦子里還有的一些知識,進行了全面“本土化”。

  許天衣堅信,上輩子再淺顯的知識,放在這一世也足夠用了,只要找對契合點,就能有相當顯著的成效。

  朱裕欣沉浸在學海之中,有那種日益進步的明顯感覺,在她眼中,許天衣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儼然成了一位滿腹經綸的教書先生。

  更為重要的是,每每一堂課上完后,她就看到許天衣或坐在府門外的石階上,或站在府內廊橋下,低頭沉思。

  教完學生,還回顧整堂課有沒有教錯,甚至為此感到煩惱,這難道還不值得那些自詡為王朝棟梁的國子監讀書人學習嗎?

  朱裕欣由衷欽佩許天衣,至少在教書的某一方面上,她是無話可說。

  只可惜,這位溪鯉郡主如何也不會想到,許天衣是在沉思,但思索的內容卻是與她與課壓根兒沒有半點關系。

  經過幾日的思索,許天衣有所收獲。

  幽冥血蓮,他毫無察覺下,走了外在的心雜功利,修煉了儒家負面情緒的人魂之力,這或許與他入京為官,進了廟堂有關。

  并非讀書人入不得廟堂,做不得官,而是他的目的性和計劃性太強,已經影響了本心。

  這或許也是祥云金蓮遲遲沒有反應的原因。

  如果不是白馬寺住持贈送佛經,他閑來無事讀了讀經書,祥云金蓮想要有反應,還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

  《楞嚴咒》是佛門三大咒之一,自己雖說兩世為人,到底還是年輕人,一腔熱血的年紀,心神清凈之后,修煉了佛門本心的金剛之力,倒是再正常不過。

  一次性開了兩朵蓮花,本是落后的祥云金蓮,綻放二品,瞬間反超幽冥血蓮,走到了其前面。

  這幾日身體消化吸收佛門金剛之力,許天衣的體魄得到了極大的改善和增強。

  俗話說,鍛體先煉骨,進而淬煉皮膚血肉,最后是五臟六腑。

  得佛門金剛之力,許天衣不費吹灰之力,錘煉出了燦金骨骼,體魄有了巨大提升,力量也突破了數個檔次。

  依照他的判斷,就是一個壯實漢子也承受不住他一拳。

  就是尋常的修煉之人,純粹武夫也好,三教兩派也罷,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有過修煉水火雙蓮的經驗,許天衣對這一世界的境界實力與九品蓮花進行了充分的比較和掛鉤。

  蓮花綻放四品,他能稱得上二品高手;綻放五品就是一品高手的第一境,悟入境,這一境界在江湖上才真正被算作頂尖高手。

  蓮花綻放六品,就相當于一品高手的第二境,釋離境,足以開宗立派,算得上開山之祖的人物。

  蓮花七品,一品第三境,走一境,已經有了爭奪江湖十大高手的資格,背棺人扈三娘以及棺人常青,就是這一水準。

  至于蓮花八品,走一境巔峰,已經站在這個世界的頂點,如暮燭尊者、李扶白二人,還有四大宗師另外二人。

  蓮花九品,許天衣也說不好,他雖然達到了那一層次,但總感覺缺點什么。

  他確信當時他的實力在走一巔峰之上,也有了突破飛升的資格,但第一次飛升,在與仙界與仙人沒有起沖突前,他是真正想要飛升卻飛升失敗了。

  搖搖腦袋,許天衣把煩躁思緒從腦子里晃出去。

  “戰火紛飛六年,五年的休養生息依舊難以緩過來,各地方的壓榨剝削又屢禁不止,所以黎民百姓手中沒有錢。”朱裕欣自言自語地分析著。

  “京都是同樣的光景,只不過天子腳下,這些事都做得更隱晦一些罷了。如此,錢財都積攢到了官員、豪紳手中,所以銀行初步發展的目光首先就要放在這些人身上。”

  朱裕欣的目光越發明亮。

  “青龍大街,居住在這里的不是達官就是顯貴,遍地朝廷命官,舉目豪紳富商,而論及青龍大街的地段優良,誰能比得過當初有望龍袍加身的他!”

  朱裕欣一雙眼眸明亮奪目。

  “這就是你選址黎王府的原因!”

  許天衣只是瞧了她一眼,沒有搭話。

  看來這個妞兒,已經開始上道了。

  可旋即,朱裕欣就皺起了秀眉:“大承朝廷的銀行,安全方面比之馬氏、臨江等私人錢莊自不用說,朝廷只需要做好信譽方面的保證,豪紳富商的錢自然會放進來。”

  “可官員們的錢財……”朱裕欣搖頭道,“清官之外的那些人,他們的錢財多是來自朝廷俸祿之外的貪污受賄,是如何也不會拿出來的。”

  “當官最怕的,一是殺頭,一是落個貪官的罵名。你讓他們把貪來的錢放銀行,這兩點可是都占了。”

  許天衣一笑道:“你想簡單了,朝廷再有信譽,你覺得豪紳富商就會把錢存過來了?不說朝廷如何做好信譽的保證,就是做好了,那些唯利是圖的商人們也不會放心。”

  “他們不考慮戰爭突然發生?十一年前大承發兵大運是那樣突然,誰敢保證如今的大承就不會四分五裂?又或者北草原、南大山就能不對中原生出覬覦之心?”

  “一石發生戰亂,這些商人們的錢還能從朝廷那里拿回來?這還只是一個影響因素,以商人們的精明,考慮的只會更多。”

  朱裕欣不理解了:“既然你明知困難重重,為何還要給朝廷開這家錢莊?”

  許天衣緩緩站直身子:“因為我從來沒有說過要給朝廷要給朱頊開錢莊,這家銀行……是給大承開的。”

  朱裕欣看著這個站立的年輕人,那挺拔的身影一瞬間好似變得更加高大。

  “當然,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

  怔怔出神的朱裕欣,下意識問道:“什么?”

  “那就是,只有做到了全天下人都認為不可能完成的事,才能向世人向后人證明,我許天衣的蓋世才學!”

  朱裕欣默默用手遮上了眼。

  這真是形象來自于才學,才學來自于自戀。

  剛在她心中高大起來的形象,瞬間崩塌。

  崩塌之后,又塌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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