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庶女醫術無敵,陛下自薦枕席 > 第5章 懲治刁奴,揍得她們哭爹喊娘
  圓臉丫頭八卦道:“四姑娘閉門不出是因為身處閨閣之時,就與外男有染,敗壞了首輔府的名聲,她的婚事估摸著也黃了。”

  “那可不是,聽說主母還要將四姑娘逐出府呢。”干瘦丫頭小心查看周圍,悄悄說道。

  “最慘的莫過于伺候過四姑娘的紫蘇了吧,我方才路過山水西苑門口,聽主母說紫蘇勾引正在用功讀書的大公子……”

  圓潤丫鬟越想越怕,“你是沒在場,紫蘇那丫頭被打得血肉模糊,拖出去的血染了一路,我今晚怕是要做噩夢了。”

  聽到此處,元槐心里激靈了一下,依紫蘇的性子,是絕不可能勾引大哥那個酒囊飯袋的,極有可能是被她連累了。

  她當下飛快趕去主院。

  山水西苑便是主母的住所。

  一聲又一聲響亮又清脆的耳光聲響起,院內丫鬟們排排站,大氣不敢出,生怕惹是生非。

  很快,二十下耳光扇完了,劉嬤嬤松了手,紫蘇支撐不住,撲倒一聲栽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地。

  劉嬤嬤見紫蘇不動了,猛地踹她一腳,當即吩咐:“把這賤蹄子扔出去,以后再看到她勾引大公子,直接打死就是。”

  此話一落,秦大娘子拿手帕掩著嘴,頗有些幸災樂禍。

  “果然有其主必有其仆,就知道勾引男人的狐媚子,但凡是我屋里的丫頭,我都覺得沒臉活了。”

  話音剛落,一道帶著襲人寒意的聲音響起。

  “大娘子活不起了,不如先去死一死?”

  伴隨著砰的一聲巨響,房門被人一腳踹開,冷風灌進來不少。

  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大跳,齊刷刷扭頭向門口看去。

  一身青衣,外披了件狐毛大氅,氣勢逼人的元槐走了進來,面有慍色,衣袖下藏著的手,攥得骨節咯咯作響。

  秦大娘子騰地一下站起身,扶著桌角的指節按得發白。

  元槐怎么會這個時候回來?

  紫蘇費力睜開眼,看到元槐的瞬間,眼圈通紅,“姑娘……”

  姑娘在這個時候回來了,難道姑娘不知道自己即將要被逐出府了嗎?

  只見紫蘇臉蛋兩邊腫得一樣高,整張臉都看不出原來的模樣,衣裳都被打爛了,與血肉大面積連在一起,當下就刺痛了她的雙眼。

  元槐臉上一片陰鷙,眼神中是難以抑制的怒意。

  紫蘇雖是她的丫鬟,但她待紫蘇親如姐妹,自己都不舍得打一下,哪能讓別人欺負?

  上一世,紫蘇為了維護她,被元行秋找了一個庶妹唆使丫鬟給嫡姐下毒的由頭處以蒸刑,當時的她卻對此無能為力,只能托人把死狀凄慘的紫蘇風光大葬。

  劉嬤嬤仗著自己是秦大娘子身邊最得寵的管事嬤嬤,又是元行秋的乳母,自然尾巴都翹上天去,在首輔府作威作福,絲毫沒有將她這個庶小姐當回事。

  前世的元槐還以為劉嬤嬤心眼不壞,現在看來不過刁奴一個。

  元槐盯著劉嬤嬤,登時拉下臉來,“既然嬤嬤手打得累了,那我幫你消停消停。”

  她飛快地揚起手,力道收緊,生生折斷了劉嬤嬤的腕骨。

  這一下用了十成十的力氣,沒半分收斂,院里所有人都能聽到極其響亮的嘎吱聲。

  這還只是給秦氏一個小小的警告。

  “啊!”劉嬤嬤登時站不住,癱倒在地,完全沒有還手之力,連忙朝秦大娘子投以求救的目光。

  秦大娘子氣極,“不中用的東西,都還看著做什么,還不快去幫忙!”

  兩個丫頭同時上去想要控制住元槐,她眼疾手快扯住其中一個丫頭的頭發,往另一個撲上來的丫頭身上甩,撞得兩人摔了個狗吃屎,揍得她們哭爹喊娘。

  眾人驚得目瞪口呆。

  紫蘇也瞪大了眼睛,望著眼前的一幕,眼里滿是崇拜。

  這還是她們家那個柔柔弱弱的姑娘嗎?太颯了吧!

  幾日不見,秦大娘子哪里知道元槐會從唯唯諾諾變得這樣潑辣,氣得捂住了胸口,“小賤蹄子!你反了不成!遭人玷污不知羞的破鞋!今天不給你點教訓,還真當自己是個人了!”

  元槐哪里會不懂秦大娘子的意思,玩的就是殺雞儆猴的把戲。秦大娘子一向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倘若真抓住了把柄,秦大娘子怎么可能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

  秦大娘子的手段,旁人不知曉,可她上輩子可是真真切切見識過。

  “紫蘇。”元槐攬過滿身是血的紫蘇,沉聲附在她耳邊,“想活命就聽我的。”

  她很想把秦大娘子弄死,可紫蘇現在情況危急,她沒功夫耽擱。

  對于元槐的變化,紫蘇雖很驚訝,但也毫不猶豫地執行了,拼勁全身力氣抱緊元行秋的腿,邊哭邊喊著:“二姑娘你菩薩心腸你大慈大悲,我只是按照你的吩咐,才敢給大公子送點心,你不能見死不救啊二姑娘!”

  眾所周知,秦大娘子一向看中大公子元徽凡的學業,容不得任何人打攪,而紫蘇這一席話,分分鐘禍水東引。

  裙角沾上了血污,元行秋神色嫌惡,精致的面頰散發著病態的美:“母親,既然四妹妹這么護著她,那就給一條活路吧。馬上就要春闈了,府上沾了血不吉利,況且四妹妹這不是回來了嘛。”

  她壓根懶得插手,但見了元槐毫發無損的模樣,心中不免窩火。本來還想看元槐怎么被母親整治,結果這個賤人竟然膽大包天到這個程度,叫她怎么甘心。

  春闈是上京會試,大公子元徽凡可是要建功立業的,比一個賤骨頭重要得多。

  秦大娘子冷哼,看著元行秋放下身段為一個賤婢求情,又將炮火轉到元槐身上:“來人啊,還不把這個遭人玷污的賤東西攆出府去!”

  元槐冷冷看著裝腔作勢的元行秋。

  不得不說,元行秋是個聰明人,很會利用自己的優勢,營造出菩薩心腸的假象,前世元槐沒能看透眼底的算計,重生歸來,終于明白,為什么父親不惜按照皇后的標準培養她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元行秋總覺得元槐看她的眼神有些怪異,是恨,是怒,看不清。

  元槐步步逼近,裙擺紋絲不動,渾身隱含著不怒自威的威儀,說出的話極有分量。

  “大娘子口口聲聲說我遭人玷污,與外男有染,有本事你把證據放出來,你沒有證據那就是污蔑我,你要是拿出證據,那就是你陷害我的證據!究竟是有心還是故意,我們公堂見分曉!”

  “我看大娘子不是裹了腳,而是把腦子裹上了。況且,女子的貞潔從不在衣裙之下。”

  說出去會被人笑話,一向作威作福的秦大娘子,竟然真的在一個黃毛丫頭的氣勢下站不住腳,那如刀的眼神看得她頭皮發麻。

  身為當家主母卻毫無容人之量,給庶女下藥送給一個以折磨美人為樂的老頭子,這事兒要是傳了出去,鬧得誰都不好看,別說元行秋想做皇后,就連退而求次也成了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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