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沒關系，名額在我這邊，”高揚說，“廣告界有句話，不做總統，就做廣告人！你真應該接觸下，就像M國總統克林頓，也是廣告人出身呢！”
“但是我還有自己的工作呢，”林雙說，“暑假結束，我還要回學校任教的。”
“那沒關系，你就當我這邊是個兼職，我不會虧待你的。”高揚很興奮，“主要是你接受了培訓，回頭可以給我培訓工作人員，這個環節是最重要的。”
林雙仔細想了想，高揚考慮的不無道理，可謂一舉多得。
“暫時先這樣定吧。”林雙說，然后她忽然想到了一個人，“你家嫂子不可以嗎，資源還是留給自己比較好吧？”
高揚神色一暗，“我們剛離了婚，所以不存在讓她去這個話題，小雙你是最合適的人選，高哥希望你不要推辭。”
“那好吧。”林雙也不便多問了，只好點點頭。
上午十點多，林雙要求高揚和她去市百貨大樓轉了轉。
既然寫企劃提案，她需要對標的，做到心中有數。
一樓上次林雙看過了，柜臺上已經沒有了商品和營業員。
整棟樓的經營權，已經掌握在現承包商的手里。
“現在的承包商叫周安杰，做電子產品發的家。”高揚給林雙說，“這人跟廣東、深圳、香港的大老板都很熟，這個大樓里，據說就有他們的股份。”
一個下午的時間，林雙做好了企劃書的概況。
這里面還有許多內容需要填，比如廣告效果圖，預算等。
“今天先這樣，明天我會再過來。”
眼看五點了，一天一夜沒回家，林雙怕爸媽擔心。
“讓陶淵送你回去。”高揚說。
“公交車這么方便，不要麻煩陶淵哥了。”林雙搖搖頭。
高揚也只好作罷。
五點二十五分，林雙在公交車上，戰宇寒的電話打來。
林雙猶豫了一下，任憑鈴聲響到結束，沒有接聽。
鈴聲隨即又響起，這一次，林雙終是不忍，接通了低聲說：“哥。”
“嗯，在哪呢？”
“公交車上。”
“剛剛為什么不接電話？”
“……”
“雙兒，不是跟你說過嗎，不論什么情況，你都要接電話的。”
戰宇寒壓抑著氣惱和擔心，“不接電話，會急死人的。”
“哦。”
“下車趕緊回家吧。”
“你怎么知道我是回家？”
“你還能去哪里？”
“這可不一定。”林雙心想，我一天一夜沒回家，你不也就這樣？
“那你現在哪里？”林雙反問他。
“返回海城。”
“干嘛去了。”
“出差了行不行？”
林雙“哦”了一聲，掛斷。
回到社區附近的時候，林雙遠遠看到一輛熟悉的桑塔納迎面駛來，是戰宇寒的車！
車子飛速而來，“呼”在林雙身邊掠過！
“哥！哥！”林雙轉身叫。
車子瞬間出去了百十米，沒有要停的意思。
“戰宇寒！”林雙呼叫著追過去。
一輛自行車從胡同里沖出來，猝不及防地，她被撞倒在地。
輛熟悉的桑塔納已經沒有了蹤影。
“戰宇寒，你真的不管我了嗎？真的不再管雙兒了嗎？”
騎自行車的男人看林雙似乎沒事，一溜煙跑了。
林雙爬起身，這才發現胳膊擦傷了。
她渾渾噩噩地回到家，一面找碘酒，一面問媽媽，“我哥回來過？”
“沒有！”媽媽斬釘截鐵。
“但是我剛看到他的車，他一定回來過！”
“沒有就是沒有！”
“怎么會那么巧？我沒認錯，應該是戰宇寒的車！”林雙眼睛里有了淚。
戰宇寒真的不打算管她了嗎？
看到她都不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