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不說了，”戰宇寒對高揚說，“回頭我給你鑰匙，你們自己整理房間，愿住多久就住多久，反正我也住不著。”
“那你總不成老是住辦公室？”高揚有些不好意思。
“廠子一改革，騰出來不少辦公室。”戰宇寒說，“我隨便整理一間，就是挺好的住所。”
高揚只好點下頭，“宇寒，真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戰宇寒說，“工廠承包后我本身也會忙死，在廠子里住，剛好方便些。”
“對了，”陶淵說，“今天的慶祝，還得增加一個項目。”
“是什么？”林雙明明閃動地笑問。
“你哥的公司下個月成立啊？”陶淵說，“這不得好好慶祝？”
“而且公司成立時間是下月雙兒生日那天，”戰宇寒說，“就當我送給雙兒的二十一歲禮物！”
“真是值得慶賀！”陶淵說，“今天好事多多，菜上齊了，大家共同舉杯！”
吃完飯離開飯莊。
“給你個小禮物。”送林雙回家的時候，戰宇寒說。
“是什么？”林雙明眸眨眨。
戰宇寒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剃須刀樣的東西。
“戰宇寒！”林雙笑，“我用不到這東西吧？”
“干嘛，你真以為是剃須刀啊？”
“那是什么？”
戰宇寒把“剃須刀”握在手里，大拇指推動一個紅色的按鈕，
“滋拉！滋啦！”“剃須刀”的前端，迸射出刺目的電光。
林雙嚇了一跳，迅速挪開身體。
“這是什么？好大威力！”
“電擊棍！”
“電擊棍？”林雙瞪大了眼睛，“也就是防狼神器？”
“對，但是這款是防爆警察用的。”
“給我這個干嘛呀？”林雙笑著，“我不會碰見壞人吧，我有你呢！”
“但是我不會隨時在你身邊，”戰宇寒眸光一黯，“尤其這次出去培訓，是你第一次獨自出門。”
“......”林雙點下頭，“你放心，我會小心的。”
“你是我的命，雙兒，”戰宇寒說，“你要是有點閃失我就完了。”
“但是哥，”林雙忽然想起來一件事，“陳嘉儀嫁給高揚，陶淵為什么看起來不難過？”
“傻瓜，”戰宇寒揉揉她腦袋，“陶淵根本不愛她，是陳嘉儀剃頭挑子一頭熱。”
林雙：“......”
......
省城，濱湖大酒店。
下午三點四十分，林雙抵達。
送林雙過來的，是戰宇寒的車司機李釗。
戰宇寒和葉振升去市局提交承包資料，差李釗開車，把林雙送達目的地。
大廳里醒目地掛著橫幅：熱烈歡迎各地市交運公司第一批廣告人與會培訓。
登記臺簽到，會務組安排了住宿。
林雙來到房間，第一個事情，給戰宇寒發短信：安全抵達，勿念。
戰宇寒回：好的。注意安全，培訓結束，我去接你。
林雙發：記得回家看媽媽。
戰宇寒回：我記得，你放心。
晚上，餐廳里集體用過餐，大家根據通知，來到四樓會議室。
容納千人的大堂，整齊肅重，擺滿了罩著金絲絨的桌椅。
偌大的主席臺上燈光輝煌，掛著色彩鮮艷的幕布，
上面醒目的大字：不做總統，就做廣告人。
下款：主辦方：xx省交通廳，承辦方：魔都志誠國際
今晚沒有課，是會務組安排的學員聯誼晚會。
林雙坐在前排右角，看講臺上自告奮勇獻歌的學員。
一曲老歌，唱出了風沙的感覺。
林雙不由自主，抿著嘴輕笑。
戰宇寒喜歡唱這支老歌，他嗓音低沉，略帶沙啞，滿滿的磁性。
很多時候戰宇寒駕著車，林雙坐在他身邊，他就會輕蹙劍眉，哼這支曲子。
林雙靜靜地聽，能聽到出神。
“您好小姐，哪個區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