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宇寒橫他一眼，李釗趕忙閉了嘴。
座機響起來，是陳平打過來的。
戰宇寒接起：“陳副總。”
“戰總，”陳平聲音低沉，“專案組問，您能親自過去一趟嗎？”
“什么情況？”
“具體我也不知道，”陳平說，“沒透露。”
“好！”戰宇寒撫撫額心，“我知道了。”
“我跟你去？”李釗拿車鑰匙。
戰宇寒擺擺手，“我還是自己吧，清靜。”
半個小時后，戰宇寒到了調查去年火災事故的專案組。
“事情大致這么個情況，”楊隊長說，“嫌疑人具備作案動機、時間等要素，只是目前沒有任何人證物證，今天上午提審之后，嫌疑人很崩潰，而且嫌疑人好像有身孕。”
“嗯！”戰宇寒點頭，“那接下來怎么進行？”
“找能指控她的證據。”楊隊說，“這樣就能進入下一個程序了。”
“那就按你們的過程來，”戰宇寒說，“越快越好！”
離開專案組，戰宇寒直接開車來了雙贏公司。
林雙有些感冒，他不放心。
廣場上剛放好車，手機響起來，看一眼，是海云社區家里的座機。
看到這個號碼戰宇寒就頭大。
可又怕萬一真有事，想了想還是接起來。
電話一接通，李紅霞就在那邊嚎啕大哭：“你要不趕緊回來，我就從樓上跳下去！”
“裝著防護窗呢！”戰宇寒說，“你又怎么了？保姆不合適就再換！”
“那我就出門，找車撞死去！”李紅霞說，“你逼死我孫子，我活著還什么意思？”
戰宇寒語塞，知道這是葉清清在作妖。
“我沒工夫陪你們胡鬧，”戰宇寒說，“她愛干嘛干嘛，跟我沒關系！”
“怎么沒關系？”老太說，“清清肚子里不懷著你的孩子嗎？”
“你放心！”戰宇寒說，“她不會傻到把孩子作沒，她就指著拿孩子要挾我呢！”
“那你娘沒了跟你有關系嗎？”李紅霞說，“你趕緊給我回來，咱們說叨說叨！”
“......”戰宇寒剛要拒絕，“嘟嘟嘟...”那端已經先掛斷了。
戰宇寒只好收起手機，擰了眉心，車子在廣場上調頭。
林雙在辦公室看著戰宇寒的君威慢慢駛出了廣場。
本來跟李松通著電話的，她忽然心機一動：“松哥，你去幫我跟蹤戰宇寒一下，他在我廣場上掉頭了。”
李松在那端應一聲。
然后林雙看到，那臺輝騰在地下停車場駛出來，上了行車道。
戰宇寒來到海云社區，上樓。
這個家里的門鎖被葉清清換掉了，戰宇寒打不開，只好按門鈴。
他腦子里忽然一個問號：葉清清換門鎖干什么？怕他突然闖回來嗎？
“他來了海云社區。”李松在社區門口給林雙打電話說。
林雙心底一沉，一股涼意襲上胸口。
“嗯，你在那等著他。”林雙聲音低低的，有些沙啞。
第一次跟蹤戰宇寒，居然跟出來這么一個爛情節。
她知道葉清清在海云社區，這么說戰宇寒是去找她了？
葉清清這女人，放著自己的家不回，自己的娘不陪，死活纏在戰宇寒母親身邊，據說李紅霞已經被她哄得團團轉，唯命是從了。
“他們在樓上吵架，”李松說，“吵得很激烈。”
“說什么？”
“有回音，聽不清。”
“嗯。”
十幾分鐘后，李釗又說：“戰宇寒把那女人從樓上扯下來了，塞到了車里。”
“......”林雙蹙眉，“怎么會這樣？”
“我跟著他。”李松說，“有什么情況再打給你。”
“嗯。麻煩你了松哥。”
“大小姐您可別這樣說，”李松說，“寒爺讓我跟著你，我就是為你服務的。”
半個小時后，李競又打回來：“戰宇寒帶那女人去了市郊區的公墓！”
“公墓？”林雙皺起眉，實是沒想到，劇情會發展到公墓里去。
“我放下車，買束花跟進去看看。”李松說。
“好。”林雙應。
又十幾分鐘，李松再打回來：“墓碑上的人，名字是艾絨。”
林雙徹底傻掉，艾絨？
艾絨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