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傻柱真的知道許大茂生不出兒子會是什么反應。
傻柱在家里翻箱倒柜,把藏的錢拿出來,數了數,一共二百多塊錢。
買一輛自行車是夠了。
只是這自行車票傻柱沒有。
想著從哪里弄張自行車票呢?
接下來的幾天,傻柱到處打聽自行車票。
經過傻柱的不懈努力,終于弄了一張自行車票。
搞到了自行車票,傻柱整個人都美。
在廚房里一邊炒菜,一邊哼著小曲。
看樣子是非常的高興。
“師父,什么事情這么高興。”馬華問道。
“天大的好事。”
“師父你要結婚來了?”
“不是結婚。”
“你師父我明天就準備買一輛自行車。”
“哎呀,師父,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您不擺幾桌?”
胖子在旁邊煽風點火道,他想把傻柱灌醉了,從傻柱的嘴里學到幾道菜。
只有把傻柱灌醉了,才好從他嘴里套話。
‘這次就不擺了,下次再說吧。’
傻柱哪還有多余的錢,就連自行車票都是半買半送得到的。
再加上買自行車多的錢,傻柱根本剩不下什么錢了。
要不是許大茂,傻柱還下不定決心買。
兩個人從小就是冤家,誰也看誰不順眼。
許大茂娶婁曉娥的時候,把傻柱羨慕壞了。
等到兩人離婚,許大茂娶了賈張氏,傻柱沒少在背后說許大茂的壞話。
現在,許大茂娶了一個大媽,傻柱根本看不上,他想的是秦淮茹。
“師父,今晚有招待,您別忘了。”
“知道了,你們準備配菜吧。”
傻柱炒完菜,端起大茶缸子喝了一口茶。
剛準備休息一下,這個時候,許大茂從外面走了進來。
“傻柱,今晚好好做菜,小爺要喝酒。”
“你喝酒和我有什么關系。”傻柱不屑的說。
“今晚小爺可是要和廠長一起喝酒。”
“你這沒有這樣的機會,羨不羨慕?”
許大茂一臉嘚瑟。
許大茂也是有本事的人,經常和領導一起喝酒,有許大茂在不會冷場。
只是許大茂的酒量不行,每次都是上半場,下半場早就躺地上了。
“許大茂你個孫子,今晚的菜你別吃,我會下藥的。”
“你敢下我就敢吃。”
許大茂知道傻柱不敢,也就是說一說。
要是傻柱敢在菜里下藥,廠長直接把他開除了。
“這孫子氣死我了。”
傻柱端著茶缸子的手直哆嗦。
“這孫子擺明了向我炫耀,要是不整治一下,這孫子還不爬到我的頭上拉屎撒尿。”
“不整治一下,我咽不下這口氣。”
“師父,你有什么辦法?”
馬華問道。
馬華和傻柱一條心,看著許大茂嘚瑟,馬華也看不下去了。
也想整治一下許大茂。
“你也不看你師父我是誰。”
“這孫子每次喝酒都喝多,就他那一套下來,早不知道爬哪去了。”
“還是師父高明。”
馬華拍了傻柱的馬屁。
“行了,你們弄完了就回去吧。”
“那我們先走了,師父。”
馬華和胖子跟傻柱打完招呼就下班了。
“你們快走吧。”
小灶只留傻柱就行,用不到太多的人。
傻柱一直等到酒局結束。
許大茂又喝多了。
自行車也沒有騎,就這么晃晃悠悠的走著回四合院。
傻柱偷偷的跟在許大茂的身后。
許大茂剛出了軋鋼廠不久,就趴在一顆大樹上狂吐。
許大茂這一頓吐,今晚的飯算是白吃了。
傻柱拎著一個棍子在后面,看了一下周圍沒有人,傻柱來到了許大茂的背后。
趁著許大茂狂吐,照著許大茂的后腦勺就是一下。
許大茂一下子昏了過去。
傻柱看著暈倒的許大茂。
“孫子,讓你跟爺爺嘚瑟。”
趁著沒有人,傻柱麻溜的把許大茂的褲子扒了下來。
“孫子,挺騷氣啊,還是紅色的褲衩。”
傻柱看著許大茂大紅褲衩感嘆道。
把褲衩子扒下來,看到許大茂的小兄弟。
“這不是小蚯蚓嗎?”
“這么多年怎么還是沒有長,就是有一條小蚯蚓。”
傻柱拿著一根樹枝捅咕許大茂的小兄弟。
把許大茂的小兄弟貶低的一文不值。
玩了一會許大茂的兄弟,怕許大茂醒過來。
傻柱趕緊給許大茂穿上褲子。
然后,傻柱掏出自己的小兄弟,對著許大茂的褲襠就尿。
嘿嘿,許大茂肯定以為自己尿的。
傻柱拿著許大茂的紅色褲衩子就走了。
等到許大茂回家,被賈張氏發現了許大茂的褲衩子不見了。
指不定怎么和許大茂鬧呢。
傻柱想想就感覺爽。
讓你小子跟爺爺嘚瑟。
傻柱找了一個廁所,把許大茂的褲衩子扔進糞坑里。
等到傻柱把褲衩子扔進糞坑,確保沒有人發現。
傻柱回到了四合院。
也沒有人管許大茂。
許大茂在外面躺了一晚上,賈張氏也沒有找。
“這酒勁可真大,老婆給我倒一杯水。”
“怎么這么冷?”
“臥槽,房頂怎么沒了?”
“誰把我家房頂偷了?”
不對啊,這不是我家。
我怎么睡在了大馬路上。
昨晚不是和領導喝酒嗎?
怎么躺在路上睡著了?
“估計是喝多了,睡到這里了。”
許大茂這么想著。
后腦勺的疼痛,許大茂也沒有多想,還以為四自己摔倒碰到的。
許大茂覺得是酒的原因。
許大茂爬起來,剛走了幾步,感覺自己的下面不舒服。
沒有了褲衩子,又被尿澆了,雖然干了,但是硬啊。
這粗布磨著小兄弟不舒服。
許大茂扒開褲子查看。
發現褲衩子丟了。
“是誰把我的褲衩子偷走了?”
沒有人回應許大茂,許大茂這個氣啊,對著天空發泄著不滿。
一只小鳥從上空飛過,一個鳥屎直接掉在了許大茂的頭上。
許大茂一抹,還有溫度。
許大茂真是欲哭無淚。
連一只小鳥都欺負他。
許大茂找了一塊石頭砸小鳥,小鳥早就飛走了。
許大茂想著誰會扒自己的褲衩子呢?
難道有人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許大茂越想越變態,趕緊摸了摸菊花,美原油什么特別的感覺。
許大茂稍微有點放心了。
還好清白是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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