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派出所嗎,這里發生命案了,請快點過來。”
某小鎮民宿內。
房東神色慌張的撥通了報警電話。
沒過多久,一輛警車停在了民宿門口。
“誰報的警?”
“是我,我是這家民宿的老板,有個房客死在了房間內。”
民宿老板哭喪著臉說道。
此時的他,又氣又無奈。
民宿發生這樣的事,就成了兇宅,以后肯定就沒法做生意了。
鬧不好,他還要擔責任。
“帶路,去案發現場看看。”
“好,這邊走。”
民宿老板心驚膽戰的帶著警察,一路來到死者的房間。
很快,案發現場就拉起了警戒線。
“死者女,年齡約40歲左右,身中十八刀,刀刀致命,穿著凌亂,身前疑是遭到過侵犯。”
經過初步勘察,警察大致了解了死者的基本情況。
“她是什么時候入住你們民宿的?”
“十天前。”
見警察問自己,民宿老板不敢有任何隱瞞。
警察又問道:“她在入住的時候,有沒有出示過身份證明?”
“這……”
“老實交代,否則對你沒好處。”
見民宿老板吞吞吐吐,警察嚴厲警告道。
“我說……她當時來住店時,我問過她有沒有身份證明,但她說沒有,后來……”
停頓了一下,民宿老板心虛的望著警察,小聲道:“后來她多給了我一百塊錢,我……我一時貪心,所以沒登記身份證明,就讓她入住了。”
“我保證……我絕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
民宿老板又補充了一句,替自己狡辯。
因為政策是不允許這樣的,特別是外來人口,住店一定要登記身份證明,派出所不定期會來抽查。
民宿老板這種行為,輕則罰款,重則要拘留教育。
警察聽后,也是重重哼了一聲:“她當時來住店的時候,是一個人沒,有沒有帶行李?”
“一個人。”
民宿老板很肯定的說。
“她來的時候就帶了一個箱子,雖然看她穿著很普通,但兜里錢卻不少,當時付房費的時候,我親眼看到的。”
“所以你就起了貪戀,加害了她?”
問話的警察瞇眼盯著名宿老板,冷冷的問道。
“啊……我加害她?”
“同志,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我雖然愛占點小便宜,可我也干不出殺人放火的勾當啊!”
民宿老板嚇得都要哭了。
“呵呵,跟你開個玩笑,別太緊張。”
警察拍了拍民宿老板的肩膀,輕笑道。
民宿老板如釋重負,額頭上滿是汗水。
“有什么發現沒?”
“頭兒,在死者箱子里發現幾件新衣服,還有一張商城發票,上面地址是王府井百貨大樓。”
“京都來的?”
領頭的警察瞬間猜出死者的來處。
“嗯,應該是的,除了衣服以外,并沒有發現錢財,這很可能是一起入室搶劫殺人案。”
“你分析的有道理。”
領頭的警察看向民宿老板,問道:“最近幾天,你們店里有沒有發現可疑的人?”
“我想想啊……”
民宿老板努力回憶。
過了大概一分鐘,他才搖了搖頭,“好像沒有,最近店里生意不景氣,這段時間的客人非常少,沒發現有可疑的人。”
“那你就跟我們走一趟吧!”
“啊??這是什么意思啊?”
“協助調查,說清楚了自然會放你回來。”
領頭的警察手一揮,“帶走!”
人死在了民宿里,而老板又說沒見過可疑的人,那除了自殺以外,民宿的老板嫌疑就大了。
畢竟他有充足的作案時間。
來到警局。
他們立馬聯系了四九城這邊的同事,便將死者的照片傳真了過去。
結果很快就收到了,四九城這邊的回復。
死者,正是在逃通緝犯秦淮茹。
萬萬沒想到,她竟被人殺害了。
……
四合院。
“你們聽說沒,秦淮茹死了。”
“你聽誰說的啊?”
“街道辦的人說的,聽說被捅了九九八十一刀,那叫一個慘啊!”
“活該,她這是遭報應了。”
……
秦淮茹遇害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四合院,并且正在往整個南鑼鼓巷蔓延。
不過,沒有人會同情秦淮茹。
早在通緝令發布后,她就已經臭名遠揚了。
漸漸地,眾人也就將她忘記了。
這天中午。
趙學成開車路過天橋。
突然,一個人影跌跌撞撞攔在了車前。
趙學成定睛一看,竟是拄著拐杖的傻柱。
自打他出院后,趙學成還是第一次見到他。
傻柱原本就少年老成,如今頭發都白了,滿臉皺紋,仿佛蒼老了二十歲,臉上寫滿了滄桑。
趙學成拉開車門。
下車后,看著傻柱淡淡的問道:“改碰瓷了?”
“呵……沒有。”
傻柱干笑一聲,抬頭看向趙學成問道:“秦淮茹的事……是真的嗎?”
“我就算告訴你,你會信?”
趙學成挑了下眉頭,問道。
“我信,只要是你說的。”
傻柱一臉篤定的點點頭。
他這樣,倒是讓趙學成感到有些意外。
可隨即他就明白了。
傻柱總算活明白了,他之所以落到這個下場,有一半原因是跟趙學成唱反調,視對方為頭號仇人。
“是真的,身中十八刀,死的挺慘。”
趙學成幽幽開口說道。
傻柱臉色變了又變,最后發瘋似的大笑起來:“死了好啊……死了好,死了好……”
只見他嘴里不停的念叨,像是魔怔了一樣。
趙學成皺了下眉頭,最終沒再說什么。
他剛準備回到車內。
傻柱突然喊道:“等等!趙學成,你能請我吃頓飯嗎?”
“什么?”
“請我吃頓飯。”傻柱神情淡然的說道。
趙學成足足看了他五秒鐘,然后幽幽開口:“上車吧!”
“想去哪吃?”
“喜靈大酒店……呵呵,不怕你笑話,當年我在你的酒店打過工,一直想再去那正正經經吃一頓,可一直沒錢。
后來賺到錢了,又都讓秦淮茹搜刮走了,哎……”
傻柱自嘲的笑了笑。
趙學成默默開著車,沒有接對方的話。
此時的傻柱,讓他想起了那年除夕夜的賈東旭。
兩人何其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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