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四合院:從卡車司機開始 > 第148章 杜飛的抉擇
  進到街道辦里,于振山挨個辦公室查看門牌,走廊里的科室繁多,轉悠了好大一圈,才找到婚姻調解辦。

  “這里,這里。”

  于振山確定就是那里后,沖王衛東他們招了招手。

  王衛東攙著于母走了過去,待快到門口的時候,他聽到辦公室里傳來閻埠貴的聲音。

  “老杜啊,這次就麻煩你了,等會你可得多幫忙。”

  “放心吧,老閻,我是婚姻調解員,自然是不想讓孩子們離婚,你也知道,離婚對社會風氣的影響很不好。”

  “是是是,對了,昨晚上杜山回去后.....”

  閻埠貴見杜飛一直在打官腔,有點著急了,正想著提點杜飛,于莉跟王衛東走了進來,他只能重新坐回到座位上。

  對于王衛東的出現,閻埠貴感到有點不妙,不過倒也沒有太在意。

  王衛東確實是大廠長,但是這里是街道辦,而不是工廠,只要老杜的屁股夠歪,王衛東也沒有辦法。

  杜飛則不然,他雖然不認識王衛東,卻看到王衛東身穿毛呢中山裝,胸前別著一枚金色徽章,腳上穿著一雙锃亮皮鞋,這些裝束說明了他把不是一般人。

  特別是手腕隱約顯露出來的那塊手表,更是引起了杜飛的注意,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那塊手表是所謂的勞力士,只在國外銷售,據說每塊能值一千多美金,換算成人民幣得好幾千塊。

  錢倒是其次,關鍵是得有門路。

  杜飛在意識到王衛東的身份后,笑著站起身,朝王衛東伸出了手:“這位同志,你是?”

  王衛東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我是劉洪昌,于莉同志的朋友,今天在路上偶然遇到,于莉同志擔心婚姻調解辦的同志,在調解的過程中,故意無視她的權益。

  當時我就教訓她,咱們婚姻調解辦,是街道辦的正規部門,是為群眾服務的。負責調解的同志,思想覺悟都比較高,絕對不會做出蠅營狗茍的事情。

  但是,你也知道,于莉畢竟是個女孩子,第一次碰到這種事兒,肯定會擔心。

  所以,我就跟著來了,不過你放心,我只是旁觀,并不會對你們的工作發表任何意見。”

  這年代有群眾觀察員,就是在街區里挑選一批德高望重的同志,對相關部門的工作進行監督。

  王衛東出現在婚姻調解辦公室里,倒是不顯得突兀。

  雖然他口口聲聲表示不會干涉杜飛的工作,但是杜飛也明白他的意思。

  如果無法公平調解的話,王衛東肯定會發難。

  看到這種情況,杜飛心中有點慶幸,昨天晚上幸虧他沒有收閻埠貴的禮物,要不然這件事可就麻煩了。

  杜飛點點頭道:“劉洪昌同志,對你的到來,我表示歡迎。請那邊就坐。”

  王衛東走到杜飛指的地方,緩緩坐下,雙手抱懷,等待好戲開場。

  杜飛重新坐下后,從抽屜里取出一份文件,看了幾眼,又抬起頭目光在閻解成和于莉的臉上掃了一遍。

  “好了,既然人到齊了,咱們就正式開始調解。首先,我要向你們明確調解的宗旨,你們也知道過日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夫妻之間難免會有矛盾,所以我們會盡力幫助你們化解矛盾,如果矛盾無法化解的話,那只能讓你們離婚了。

  既然于莉同志是提出離婚的一方,就由于莉同志先發言吧。”

  于莉早有準備,聞言站起身:“調解員同志你好,我叫于莉,我之所以要跟閻解成離婚是因為.......”

  已經撕破臉了,于莉自然不會給閻家留面子,把閻家干的那些齷齪事兒都講了一遍。

  什么閻埠貴偷賣學生的作業本。

  什么閻解成偷穿她的褲衩子。

  什么三大媽喜歡上了隔壁大院的老頭。

  什么閻解放經常偷看她跟閻解成過夫妻生活。

  當然了重點是閻家實在太小氣了,并且壓根沒有把她當成兒媳婦看待,反而就像是找到了一個不要錢的丫鬟。

  伴隨著于莉把閻家的丑事一點一點的揭露出來,閻埠貴的臉色一點一點的暗澹下去。

  這樣下去,即使于莉無法跟閻解成離婚,閻家也會名聲掃地。

  當于莉講到閻埠貴偷募款箱里的錢時,閻埠貴終于忍不住了,站起身大聲喊道。

  “于莉,你胡說什么!”

  杜飛看看王衛東,見王衛東皺起眉頭,他心中長嘆一口氣,瞅著閻埠貴說道。

  “閻埠貴同志,現在是于莉同志的發言時間,請你不要破壞秩序。”

  被杜飛出面制止,閻埠貴意識到事情好像有點不對。

  這貨收了錢,難道不準備辦事兒?

  不行,這絕對不行!

  俺們老閻家的錢,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閻埠貴再次站了起來,可是這次,沒等他開口,杜飛便冷下臉說道:“閻埠貴同志,我再警告你一次,你要是敢再搗亂,我就讓保衛同志把你請出去!”

  閻埠貴嚇得縮了縮脖子,不甘心的坐了下來,街道辦的保衛同志都是粗人,不會尊重他這個老教員。

  反正等會就輪到他發言了,到時候再跟老杜好好掰扯掰扯。

  于莉繼續說道:“事情就是這樣的,我在閻家實在是待不下去,我希望跟閻解成離婚。”

  杜飛把于莉的話都記錄在本子上,點點頭道:“好了,于莉同志,你的委屈和訴求,我都知道了,現在請閻解成發言。”

  被揭穿了真面目,閻解成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正要站起身怒斥于莉,卻被閻埠貴按住了肩膀。

  閻埠貴站起身看向杜飛:“老杜.....”

  杜飛不等他說完,便冷下臉道:“閻埠貴同志,這里是調解室,請稱呼我為調解員。”

  閻埠貴咬咬牙道:“調解員同志,閻解成身體不舒服,我希望能代替閻解成發言。我是他的父親,這個請求不算過分吧?”

  杜飛看向閻解成,問道:“閻解成同志,你身體哪里不舒服?”

  閻解成哪里也沒有不舒服,但是他不敢反抗閻埠貴,只能硬著頭皮說:“唔唔,嗓子有點疼。”

  雖然明知道閻解成是在撒謊,杜飛也只能點頭:“好,當事人不方便說話,可以由家屬代為發言。”

  閻埠貴整了整衣領,大聲說道:“首先,我否認于莉的一切指控。我們閻家是書香門第,我是人民教員,怎么能作出那種不堪的事兒呢!

  其次,我們家并沒有對不起于莉,她這些年沒有工作,在我們家.....”

  閻埠貴老生常談,見說了一陣子后,杜飛一直頻頻皺眉,他清楚今天要是不把話挑明了,杜飛肯定不會幫助閻家。

  閻埠貴用銳利的目光盯住杜飛。

  “調解員同志,做人要講究誠信,吃了人家的東西,就得幫人家辦事兒,要不然肚子會疼的。”

  閻埠貴的這番話,讓杜飛感覺到有點莫名其妙。

  “誒,閻埠貴同志,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個清楚!”

  杜飛冷著臉道:“閻埠貴,請你把話說清楚一點,誰吃你家的東西了?”

  杜飛感覺到閻埠貴是在往他的頭上扣屎盆子,而在閻埠貴看來,杜飛收了錢,不想辦事兒。

  閻埠貴道:“好啊,老杜,虧我把你當不成親戚,你竟然敢不認賬。好,今天我也不給你留面子了,你現在就把我送給你的十塊錢還給我。”

  “十塊錢?什么十塊錢?”杜飛徹底懵逼了。

  閻埠貴嘴角微微翹起:“就是你兒子幫你收的那十塊錢,你別以為錢是你兒子收的,你就能逃脫干系。”

  “杜山?他小子收你錢了?”

  杜飛此時意識到了問題所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再聯想到杜山昨天晚上出去的那一趟,他立刻明白過來了。

  杜飛看著閻埠貴苦笑道:“老閻,你確實上當了,杜山問你要錢,并不是我的意思。”

  “哎,老杜啊,你這什么意思,是不是不想認賬了?”

  “我跟你說啊,你這種行為可是要不得的。”

  “我們閻家的錢就是那么好拿的?今天你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得給你一個說法。”

  杜飛的說法閻埠貴當然不認同,在閻埠貴看來,杜山當時打的是杜飛的旗號,那就是杜飛借的錢。

  閻埠貴當下便在辦公室內大聲吵吵起來。

  杜飛則是滿臉土色,他清楚今天不給閻埠貴一個交待的話,輕則名聲落地,嚴重一點的話說不定會蹲笆籬子。

  杜飛思忖片刻,從兜里摸出十塊錢遞給閻埠貴:“老閻,你看我把錢還給你行不行?”

  閻埠貴瞪大眼,冷笑道:“還錢?老杜啊,你也一大把年紀了,怎么會這么幼稚呢!”

  “我今天不要錢,只要你不讓閻解成跟于莉離婚,我就當做什么事兒都沒有發生。”

  “要不然的話,哼哼....”

  誰說文化人不會恐嚇人?

  閻埠貴猙獰的表情跟語言給杜飛施加了巨大的壓力。

  杜飛額頭滲出點點汗水,一股涼意從腳底板直躥后腦勺,眼前陣陣發黑。

  心道,如果現在可以暈倒就好了。

  可惜的是,杜飛明白,就算他此刻裝昏迷,閻埠貴也不會放過他。

  像閻埠貴這種文化人,談吐斯文,看上去溫文儒雅,人畜無害,一旦發起狠來,比那些整天嗚嗚渣渣的青皮厲害多了。

  他們是直接奔著要人命去的啊!

  可是那位領導就在旁邊盯著,他一旦屁股坐歪的話也是大麻煩。

  再者說,杜飛這些年雖然犯了不少小錯誤,得過一些好處,但是那都屬于給人行方便,從來沒有真正的犯錯誤。

  讓他睜著眼說瞎話,把死的說成活的,他也辦不到。

  王衛東在旁邊抱著懷靜靜的欣賞好戲。

  只要杜飛敢答應閻埠貴,那么今天他這個調解員便當到頭了。

  于振山有點坐不住了,站起身就要說話,也被王衛東用眼神制止了。

  按理說于振山是莽撞的性子,一般聽不得人勸,就算是廠領導他也敢當場頂撞,但是面對王衛東,他卻感覺到自個的那點勇氣蕩然無存。就像是一只小螞蟻站在一座高山前,高山雖無言語,小螞蟻偏偏不敢放肆。

  讓王衛東欣慰的是,杜飛猶豫再三,還是拒絕了閻埠貴。

  “閻埠貴同志,我杜飛雖然算不上好人,但這輩子確實沒干過違反亂紀的事情。”

  “今天這件事,我不能答應你,王主任就在隔壁辦公室。”

  “你盡可以去舉報我,我相信王主任會調查清楚的。”

  杜飛的最后表態,徹底擊潰了閻埠貴的幻想。

  他也是個狠辣之人,當下便大步往王主任辦公室走去。

  “好,好,你等著。”

  而杜飛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看著桌子上的文件苦笑道:“沒想到我干了一輩子工作,臨近退休要,落得個被開除的下場。”

  王衛東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杜飛同志,你沒有做過的事情,為何要擔心呢!”

  “可是,杜山是我的兒子啊。”

  “你兒子是你兒子,你是你,你兒子騙了閻埠貴的錢,自然有國法懲處他,跟你有什么關系,你最多落一個教子無方的罪責。”

  “道理我都懂,可是年輕人,事情哪里有你想的那么簡單。”

  杜飛苦笑著搖搖頭,杜山是他兒子,就算是最后查清楚了,別人也認為是杜飛指示的。

  人言可畏啊!

  “同志,謝謝你的好意。”

  兩人閑聊著。

  閻埠貴帶著臉色烏青的王主任走了進來。

  “王主任,你今天可要給我做主啊,杜飛指示他兒子收了我的錢,現在竟然不認賬了!”

  王主任此時已經出離了憤怒,杜飛是街道辦的老同志了,一向深得她的信任,現在竟然敢做出這種事。

  她大步走到杜飛面前,冷著臉說道:“杜飛,閻埠貴說的可是事實?”

  “不是那樣子的....”

  不待杜飛說完,王主任便拍著桌子大聲說道:“你作為一個老同志,難道把咱們的規章制度忘得一干二凈嗎?現在出了這種事,你還有臉辯解!”

  “現在,我命令你停止一切工作,等待調查組的調查結果。”

  杜飛早知道是這種結果,沒有再爭辯,癱坐在椅子上,目光悲哀。

  呵,這個王主任跟前世一樣。

  工作上是一把好手,矜矜業業的,熱心為居民謀福利,當初建立新車間的時候,就是王主任幫忙召集貧困戶進車間工作的。

  但是,她最大的毛病就是脾氣火爆。

  唏噓著,王衛東走到王主任跟前,笑著:“王主任,我作為街道辦轄區的住戶,可以提點意見嗎?”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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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