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們不說了!”
工友們也不是一定要嚼秦淮茹的舌頭根子,而是秦淮茹之前對傻柱的關系,有點故意放縱,讓人家都以為可以說。
她今天這么當面一強調,工友們也就不說了,轉而說起許大茂的事情。
秦淮茹聽著許大茂挨整挨收拾,就挺可樂。
誰讓他許大茂現在跟何雨柱過不去呢?
別的不說,何雨柱就是秦淮茹心里面的頂梁柱,真靠山。
誰跟何雨柱不對付,秦淮茹就跟他不對付。
下班時候,馬華在廠子里面轉了一圈,打探了一番消息。
隨后跑到主任辦公室,對何雨柱說道:“師父,我打探到兩個消息,一個好一個壞!”
“好消息是,一直跟你不對付的許大茂被保衛科抓起來了,聽說他是要開結婚證明信。”
“師父,許大茂什么時候離婚了,又要跟誰結婚啊?”
何雨柱笑道:“你還挺關心他?”
“那倒不是關心他,主要是擔心跟許大茂結婚那姑娘。”馬華說道,“咱還不知道許大茂嗎?長的人模人樣,滿嘴花言巧語,姑娘太容易上當了。”
“一旦嫁給他,那可就真不是好事了!”
“你放心,這一次沒有好人家的姑娘遭殃,遭殃的是許大茂。”何雨柱說道。
馬華有點難以置信:“還能有姑娘比許大茂還壞?”
“有啊,恰好還是你保媒的。”何雨柱說道。
馬華一時間有些迷糊:“師父,您把我說糊涂了,我什么時候當過媒人啊?”
“羊大紅啊,上次你還提醒我,許大茂去羊家跑的勤快,羊家說快要結婚了。”何雨柱提醒馬華。
馬華張嘴叫了一聲:“我的媽,許大茂真要娶羊大紅啊?我以為羊家吹牛呢,怎么想這事也不能是真的啊?”
“許大茂不要原來那個多漂亮多有氣質的媳婦,娶這么一個不是東西的破鞋干什么?”
“許大茂又不知道羊大紅是破鞋。”何雨柱淡淡說道,“別提他的事了,但凡他自己不作孽,能夠好好做個正常人,也不至于會娶羊大紅。”
“好消息說完了,壞消息是什么?”
馬華嘆了一口氣:“壞消息是,于海棠有男朋友,叫做郝偉民,是個單位上班的,聽說特別優秀!”
“師父,我沒戲了。”
何雨柱無語,指向門口:“滾蛋!”
“好嘞,師父。”馬華連忙應聲,快步走到門口。
“好好尋思做菜,明天我考考你。”何雨柱提醒道。
馬華站住:“是,師父。”
“要結婚就找正常人家相親,羊大紅那樣的咱不要,于海棠這樣的你也最好別碰,都夠你后悔的。”
何雨柱說完,揮手示意馬華離去。
馬華點頭:“是,師父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打聽于海棠消息了。”
關上門走了。
下午五點,何雨柱下班。
回到家里,秦京茹還有點驚訝:“今天怎么準時下班,跟軋鋼廠其他人一個點兒?”
“明天還得準時上班呢,也得跟軋鋼廠其他人一個點兒。”
何雨柱若有所思地說:“我是不是有點虧了啊?本來尋思著圖省事,怎么比原來還忙碌?”
秦淮茹走進來,見到何雨柱這一副苦惱思考問題的樣子,頓時笑不行。
“讓你以前偷懶,從今以后,不能偷懶了吧?”
秦京茹聽見這話,就有點著急:“雨柱哥,怎么回事?廠子里面要管你遲到早退的事?”
“以后咱們就好好上班,不遲到也不早退了,行不行?這樣不扣工資吧?”
她看看何雨柱,又看看秦淮茹,希望他們能夠給一個肯定回答。
秦淮茹點點頭,一本正經:“那是,以后何雨柱同志是肯定不能遲到早退了!”
何雨柱見秦京茹有點六神無主,平日的小精明算盤都沒了——她擔心何雨柱扣工資、丟工作呢。
走過去雙手一張,左邊攬著秦京茹,右邊攬著秦淮茹。
先在秦京茹臉上親一口:“放心吧,不是壞事,是好事!”
“不許逗京茹了!”何雨柱又對秦淮茹臉上也親了一口。
秦淮茹受不了了,臉色通紅,連忙伸手推開他:“去去去!一邊去,我得回家做飯了!”
她跟秦京茹就隔著何雨柱的胸膛,都被何雨柱摟著親。
這叫什么呀!
秦淮茹是真的害羞了,一溜煙就跑回家去。
何雨柱這才把自己暫代食堂主任的事情告訴秦京茹。
“暫代?那就是說過一段時間,就不當了?”秦京茹疑惑。
“一般情況下,暫代以后就可以正式接任。”何雨柱解釋,“我這邊跟楊廠長、李副廠長還算有點默契,一個月后接任基本是穩的。”
“那不一般的情況呢?”秦京茹問道,“會不會有人搗亂?”
“的確有可能有人搗亂,比如向上級寫舉報信之類的,我這個暫代的情況本身比較脆弱,如果上級要探查舉報信的內容,那么本來暫代一個月就能轉正的,可能就要不能暫代,或者要凍結轉正一兩年時間。”
何雨柱這么一解釋,秦京茹又擔心起來。
“四合院里面,萬一有人眼紅你,比如許大茂、易中海他們,寫個舉報信是不是就把你給耽誤了?”
何雨柱平靜說道:“放心好了,我又不是急著升官。”
“反倒是誰敢動手寫這個信,那就說明被我收拾的太輕,需要加大力度。”
見他這樣有把握,秦京茹也終于放下心來。
……
天色漸黑,后院的許德清兩口子見到許大茂沒回來,先吃了晚飯。
到了晚上八點鐘,許德清罵罵咧咧:“這小兔崽子又上哪兒去了?”
“我今天正要跟他分析分析,應該從四合院誰家下手,把房子給搞到手。”
“等咱兒媳婦嫁過來,又有孩子又有兒媳婦,吃喝拉撒就沒有一樣方便的,咱們得想辦法再搞一套房子……”
正說著,二大爺劉海中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來:“老許啊,你還不去軋鋼廠啊?”
許德清本來都要睡覺了,聽見這話,披衣服起來:“老劉,怎么回事?我去軋鋼廠干什么?”
劉海中說道:“你是不知道啊,還是心寬啊?你兒子許大茂在軋鋼廠鬧事,被保衛科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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