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許家三口回了后院,看熱鬧的鄰居們嘻嘻哈哈散去。
秦京茹打量一眼于莉,露出一個笑容。
于莉也笑了笑。
兩人到底笑的是什么意思,或許她們自己才明白。
何雨柱跟于莉點點頭,于莉橫了他一眼,耳根微微發紅。
之后何雨柱跟秦京茹回了中院。
于莉洗完菜回家,三大爺對她笑道:“于莉,你做的好!”
“就該給他們家一點顏色看看!”
于莉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什么事情做的好?
隨后才意識到,三大爺跟許德清剛才互相要占便宜,許德清得罪了三大爺。
于莉懟許家,三大爺認為她這是為自己家出頭呢。
算了,誤會就誤會吧。
于莉心里面想著,口中說道:“你看看他們家得意的,指不定生出來是什么呢。”
“對對,孩子他媽有點太寒磣。”三大媽說道。
“你就說那個羊大紅,那模樣,許大茂怎么下得去手?”閻解成笑著說道。
三大爺端著茶水品了幾口,笑道:“這里面是有原因的!”
“嗯?這里面能有什么原因?”
閻解成、于莉、三大媽、閻解放等人都好奇的看向三大爺。
“你知道什么內情原因?”
三大爺擺擺手,笑著說道:“那倒不是,只不過是說文解字而已。”
“你們聽著,許大茂,茂是什么呀?”
“樹葉、草叢長得好、這種叫茂,深深綠色、綠意盎然是為‘茂’。”
“他這媳婦,叫什么?叫羊大紅!”
“紅跟綠,不對付吧?羊吃草,是不是?”
“他叫大茂,他媳婦叫羊大紅,連中間的‘大’字都克的死死的,你們就想一想,許大茂遇見羊大紅,他能跑得了?”
閻解成、閻解放、于莉等人都聽的點頭:好像有那么一點意思。
“這可得說道說道。”三大媽笑著說話。
三大爺閻埠貴臉色一變,急忙提醒:“不能說!這是說文解字,文字游戲,你要說出去,我成封建迷信算命的了!”
“你想讓我跟老易一樣,沒完沒了的寫思想報告啊?”
“哦哦。”三大媽點頭。
一家人吃了晚飯,閻解成回到屋里,到了一盆水,對于莉挑挑眉:“媳婦兒?今晚來不來?”
“不來。”于莉懶洋洋地說。
“這都多長時間了……”閻解成抱怨道,“你看我水都打好了。”
“身上不舒服,你又不是不知道。”于莉說道,“再者說,不上不下的有什么意思?你自己找個襪子應付一下吧。”
閻解成頓時臉漲的血紅:“襪子?”
于莉嫌棄地撇撇嘴:“你那襪子都快生小孩了,又都是我給你洗衣服,我能不知道是什么啊?”
“你老是身體不舒服,我不得自己找辦法?”閻解成紅著臉抱怨一聲,徹底沒了興趣。
于莉沒在跟他說話。
過了半天,一只襪子扔出來,掉到水盆里面。
閻解成自己呼呼睡著。
這盆水倒是派上用場了。
于莉微微咽了一口唾沫,身上有些莫名的熱氣,穿好衣服到了地窖里面。
有一個人已經在等她。
填滿了她的世界。
“你可真是個牲口……”于莉伸手掐了他一下,又在掐的地方親了一口。
“沒別的本事,給您賣點力氣。”
何雨柱說道。
“作怪!”
于莉輕聲說了一句,又溫存片刻,方才回家。
又過了幾天時間,何雨柱跟婁曉娥來到大椿樹胡同,原來許德清老宅。
老宅子里面收拾的挺干凈,除了家具之外其他的什么也都漸漸備齊了。
七哥跟尤鳳霞兩個姑娘因為要七哥要“退出江湖”的緣故,也因為婁曉娥和何雨柱要求她們看家的緣故。
這一段時間幾乎是不出門,有米面等吃的,她們就在家里撐著。
婁曉娥給的十塊錢,除了一開始花了一點,其余的到現在還原封不動。
見到何雨柱跟婁曉娥來了,尤鳳霞很高興:“雨柱哥,小娥嫂子,你們來了!”
七哥也有點酷酷的點頭。
何雨柱帶來了菜,親自下廚做了一頓飯。
尤鳳霞跟在何雨柱身后不斷看著,想要幫忙也不知道怎么插手,直到飯菜全做好,才滿臉崇拜:“雨柱哥,你做的菜真香!”
“我媽活著的時候,都沒有你做的好吃!”
說完話,尤鳳霞自己有些意識到失言,看向七哥。
七哥默然不語,對她點點頭,試圖安慰她。
尤鳳霞便跑過去,姐妹兩個手拉手,心里都好受多了。
等她們心情都好些之后,何雨柱跟婁曉娥招呼她們一起吃飯,尤鳳霞這才重新歡笑起來。
吃著飯,婁曉娥說起何雨柱講故事的事情。
尤鳳霞連連點頭:“雨柱哥你說的故事有點嚇人,有不是那么嚇人的故事嗎?”
七哥也說:“里面的壞人太可惡了。”
何雨柱有些無奈:“我本來講故事就不是哄小孩玩的,專門告訴別人小心注意的。你們這聽著玩還上癮了?”
“那就講一個不嚇人的故事吧?”婁曉娥對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說道:“沒有,要聽就聽我想好的一個故事。”
婁曉娥瞪他一眼,尤鳳霞察言觀色,擔心他們生氣,連忙說道:“那就講這個故事吧。”
“吃完飯再說。”何雨柱說道,“省的你們吃不下去飯。”
婁曉娥一聽他真要講那種錐心的故事,不由地掐他一下。
“你嚇唬兩個孩子干什么?”
何雨柱只好解釋:“那你說,我當初嚇唬你干什么?都是告誡的好意,故事本來就是這樣。”
“要是只講童話故事,我上圖書館借兩本不就好了?”
吃完飯,尤鳳霞和七哥忙著跟婁曉娥一起刷碗擦桌子,都忙碌完了,一大兩小三個人都坐在何雨柱面前,等著他講故事。
何雨柱沉吟一下,說道:“這是一個螢火蟲的故事……”
螢火蟲的墳墓,是島國那邊一個“反戰爭”的故事。
島國那邊的反戰爭故事特別奇怪,大多都是強調他們國家的普通人怎么被戰爭傷害,怎么無可奈何……不敢睜開眼看看外面的整個遠東人民,多少被殘害到罄竹難書的故事。
這種避重就輕的行為,一直被人詬病為:反戰敗而不是反戰爭,同情自家國民,而把其他國家人民不當作人類。
何雨柱借用的,只是一個框架和大概故事。
故事背景自然是幾十年前亂世,故事人物也不再是哥哥和妹妹,而是姐姐和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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