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離婚了?
于海棠是真的沒想到,自己的姐姐于莉不聲不響就跟閻解成離婚了,徹底跟老閻家沒有了關系。
甚至也沒回家跟爸媽、跟自己說一聲。
這導致于海棠呆呼呼地找上門來,找老閻家投奔于莉,鬧出笑話來了。
“這,怎么離婚的?什么時候離婚的?”
于海棠又開口詢問。
“嗨,還能是因為什么,就是因為我哥他——”
閻解放立刻開口,才說到一半,閻埠貴和閻解成兩人都一起怒喝:“你閉嘴!”
“閻解放,你給我閉嘴!”
閻解放哼了一聲:“閉嘴?我憑什么閉嘴啊?”
“我說的一句假話都沒有!”
“你給我閉嘴!瞎拆臺什么!”
閻解成怒道,沒看見我正準備努力一下、給你找個新嫂子嗎?
“這是我拆臺嗎?你名聲都什么樣了,心里沒數啊?”閻解放可不順著閻解成,他也看著昂揚上進的于海棠,感覺特別來勁,因此根本不打算給閻解成任何機會。
“你說什么!”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
“你他媽再說一句?”
“我他媽再說一句怎么了!我媽不是你媽啊?”
這哥倆兒你一句我一句,當著于海棠的面就嗆火起來。
于海棠看這哥倆兒模樣,心里美滋滋的——果然踹了郝偉民是個絕對正確的選擇,我到哪里都是搶手的女人!
閻埠貴看著閻解成、閻解放兩個人,心說真是不夠丟臉的。
于莉她妹妹,能再嫁到老閻家嗎?這事情怎么想都不可能。
閻解成哥倆兒純粹是被窩里放屁,做夢還順便品嘗味道!
“好了!都趕緊閉嘴!”
閻埠貴喊住沒出息的閻解成、閻解放兄弟兩個,直接對于海棠說道:“于海棠,情況就是我剛才說的那樣,于莉跟閻解成已經離婚。”
“我們老閻家已經跟你姐姐于莉沒有關系了。”
“你在我們家也找不著于莉。”
“那我應該上哪兒找我姐?”于海棠問道。
“上后院!”閻解成、閻解放兄弟兩個異口同聲地說道。
于海棠露出笑臉:“那可真是謝謝你們了!”
“不用謝,我帶你去!”閻解放叫道。
閻埠貴直接伸手揪住他耳朵:“你還有事,不能去。”
于海棠仿佛沒看見閻埠貴難看臉色一樣,面上帶著笑,又道謝一聲,離開老閻家往后院走去。
等她走遠了,閻埠貴才放開閻解放。
“爸,你拉著我干什么?我給她帶個路,興許就能給你拐回來一個兒媳婦……”閻解放說道。
“興許個屁!”閻埠貴怒道,“她姐姐跟咱們家徹底鬧翻了,她能再跟咱們家有關系?”
“對,閻解放,你是沒有希望……”
閻解成剛說了一句,閻埠貴就忍不住轉頭怒噴,唾沫都噴出來了。
“你也給我閉嘴!”
“還想什么美事兒?事情不都是你惹出來的嗎?”
“就你掛破鞋的名聲,家里得出多少錢,大姑娘才能跟你!這于海棠比她姐還精明,你能娶她才怪!”
閻解成憤憤不平,卻也沒說話。
閻解放卻是好奇:“爸?你說于海棠比她姐還精明?我怎么沒看出來?”
“你看出來,那就不叫精明了,跟你一樣了!”閻埠貴滿心的不痛快,直接進了自己屋子。
閻解成和閻解放兄弟兩個互相看看,也都瞧著對方不痛快。
你憑什么跟我搶女人?
兩人帶著這想法,各自回了家里好不容易隔出來的房間。
于海棠來到后院,于莉正在聾老太太家門口洗衣裳。
“姐?你離婚了?這事兒我怎么一點都沒聽說啊?”
于莉抬眼,繼續洗衣服:“你知道這個干什么?”
“你看這話說的,咱們不是一家人嘛?”于海棠湊過去,跟于莉坐在一起,“怎么離婚的,跟我說說唄?”
“也沒什么,閻解成在外面胡搞,被人堵住,掛破鞋了。”
于莉說道:“花出去一百多塊錢,都在外面女人身上,你說這日子還能過嗎?”
于海棠笑道:“對,這日子是不能過!姐,你也太可憐了!”
于莉看她說著自己可憐,臉上帶著笑,也知道這死丫頭八成是幸災樂禍。
自己過的不好,她看著還挺樂。
“有事說事,沒事回家,你來我這里干什么?”
于海棠這才說出來意:“是這樣,姐,我本來準備來找你住一段時間。”
“結果來到四合院一看,你這情況完全出乎我意料啊。”
“你都離婚了,為什么不回家住,在這四合院干什么?該不會還想著跟閻解成重新復婚吧?”
于莉狠狠搓著衣服:“我跟他復婚個屁!老閻家那一窩子都是什么東西,算計來算計去,那日子我是真的過夠了!”
“我現在有工作,有住的地方,有吃有喝,就挺好的。”
“回家住反而不方便,咱們家什么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爸媽從來眼里面就只有他們的寶貝兒子,咱們姐倆兒都是草稞里面蹦出來的,哪能算人啊?”
于海棠沒有反駁,而是贊同地點點頭。
“姐,你說得對,咱爸媽太偏心了!”
“我也是在家里呆不下去,這才跑出來找你,可怎么也沒想到你現在已經離婚了。”
“姐,你能給我找個地方住下嗎?”
于莉奇怪地看向于海棠:“你這丫頭沒說實話吧?好生生在家住著,又不是我這樣已經出嫁的姑娘,爸媽會攆你?”
“你到底因為什么才跑出來的?”
“我現在也是住在這院子里面一個老太太家里,順便照顧老太太,哪有本事跟你安排住的地方?”
于海棠聽她這么說,便站起身來:“看來我只能自己再想辦法了!”
“何雨柱主任的妹妹是叫何雨水吧?他們家是在這兒吧?”
于莉連衣裳都不洗了,站起身來看著她:“你這是,要干什么?”
“我投奔你看來是不行了,只能投靠我的高中同學何雨水。”于海棠說道。
“何雨水?你就扯吧!我能不知道你?”
于莉說道:“何雨柱都結婚了,你別找借口套近乎啊!”
于海棠連忙解釋:“姐,你可真想錯了,我能干那種糊涂事嘛?我要找也得是沒結婚的。”
“我是真的要在這里住一段時間,避一避再回家。”
于莉恍然:“我就說你有事吧!你到底是避什么?”
以于海棠的積極學習,應該不是躲避學習,躲避掃大街這種事才對,她這是在躲什么呢?
于海棠見她問的急,只好含糊其辭:“我這不是躲郝偉民嘛。”
“郝偉民?你對象,你躲他干什么?”于莉奇怪地詢問。
“這當然是因為,郝偉民覺悟太低,學習不夠,我決定跟他分手……然后他就找上家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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