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皎潔而明亮。
鄒和騎著車,載著京茹金龍寶鳳。
一家人緩緩向家的方向駛去。
金龍拿著手電筒,照著前面的路,開心的咯咯直笑。
“爸爸爸爸,我也要照手電筒。”身后傳來寶鳳的羨慕聲。
“好,”鄒和說著,不動聲色的在系統空間拿出來一個玫紅色的手電筒,遞了過去:“吶,這個咱家女士專用的手電筒,給你。”
寶鳳接過手電筒,在月光下,看著那玫紅色手電筒,開心的笑了起來。
“哇,好漂亮的好手電筒啊!”寶鳳笑著,按了一下開關,也開始照了起來。
金龍的手電筒用來照路,所以是固定機位,而寶鳳的就相對來說比較自由了,她一會兒照照左邊,一會兒照照右邊,一會兒照照天上的繁星月亮,一會兒照照地上的花草樹木……
“哇,兔子兔子,有一只兔子!”
寶鳳叫著指著一個方向。
鄒和當即停了下來。
只見月光下、寶鳳的燈光下,一個眼睛發亮的兔子,在拼命的快跑……
金龍也激動手一轉,手電筒的光照了過去,并大叫道:“哇!好肥大的一只兔子呀!”
大灰兔被驚的瘋跑著,很快就消息在曠野中。
雖然這沒有山路,都是莊稼地。
但這個年代的生態還沒破壞,隨處可見野兔野雞野斑鳩野鴨子……
一家四口仿佛行走在一個野生動物園一樣,處處可見一些野生動物。
甚至在半路上,還見到了三大一小三只刺猬,正在路邊慢悠悠的走著,好像在飯后散步。
“嘻嘻……小刺猬的爸爸媽媽們,在保護著小刺猬呀。”金龍說道。
“是呀,它們讓小刺猬走在中間,爸爸媽媽坐在兩邊保護著它們。”寶鳳說道。
“它們太幸福了。”金龍說道。
“恩恩,不過咱們也幸福。”寶鳳說道。
“對對對,咱們也幸福,”金龍想了想,又說:“咱們更幸福!”
……
初夏的微風拂而過,柔軟而和煦。
金龍寶鳳一路上說個不停,因為碰見小動物而欣喜若狂。
鄒和秦京茹兩人偶爾插一句,雖然話不多,但兩人臉上都掛著淺淺的笑意,兩人的眼睛、都閃爍著光芒。
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刻,突然就希望、時光就這樣停留下去,慢一點,再慢一點走。
一家四口,溫馨而幸福的生活,大抵如此。
漸漸接受來到這個世界之后,鄒和一直都期盼著,能早點過上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
至于四合院里的事事非非,鄒和是一點也不想管。
看過這部劇的都知道,滿院禽獸沒有一個省油的燈。
鄒和也早就跟京茹說過,咱們就關起門來過日子,最好全院的人都不來往才好呢。
京茹對此,也是堅持支持、強烈貫徹。
只是生活在同一個四合院,就像是共同生活在一個大染缸的魚一樣,想要獨善其身,真的不容易。
“有些人就是沒良心,光知道自己過的好,也不知道接濟我們家,笑的挺歡實,小心遭雷劈!”一回到四合院,賈張氏這老虔婆就罵罵咧咧的懟了一句。
這賈張氏最見不得別人家好,鄒和今天又買了一輛自行車的事,讓賈張氏感覺比吃了屎還難受,憋了一天,就等著這鄒和路過,好來一句指桑罵槐,發泄心中的妒忌。
當然,經過這些年的明爭暗斗,賈張氏也知道這鄒和不是好惹的。
所以賈張氏罵的時候,是仰頭看蒼穹,對著虛空罵的。
這樣做,也是為了防止鄒和發怒,她好立即轉口說‘我又不是罵你的,你對號入座什么啊?’‘你是沒良心的嗎?’‘你不是,你回我的話干什么?’……等等諸如此類的話,賈張氏都已經準備好。
賈張氏就等著鄒和接她的話茬,她好原地起跳,蹦起來與鄒和大吵。
“……”鄒和停下了車,目光平靜的、射了那賈張氏一眼。
賈張氏頭扭到一邊,繼續眼看虛空指桑罵槐:“沒良心的人,早晚遭報應,沒良心的人,早晚不得好死,沒良心的人,早晚出大事……”
一連三個排比咒罵,緩解了賈張氏心頭的嫉妒,她奸邪的笑了起來。
講真的,這老虔婆就是沒事找事,簡直就是該死。
試問整個四合院的人,誰不惡心這賈張氏?
雖然這賈張氏沒有指名道姓,但大半夜的,就鄒和騎著車帶著一家人回來,立即就聽到她在那里罵。
這行為,和指著鄒和的鼻子罵娘沒有什么區別了。
鄒和自認是個俗人,別人罵他,他會還嘴,別人打他,他會還手……
這賈張氏直接惡心人,那當然要反擊。
什么忍一歸幾平浪靜這種事,鄒和做不來,退一步海闊天空這種事,鄒和更做不來,讓易中海那種‘道德婊’去做吧。
至于后果?
去他媽的吧!
先干了這賈張氏再說。
“呼!”鄒和大長腿一躍,下了自行車,目光平靜的,步伐堅定的,緩緩的,朝賈張氏走去。
喜歡罵人是吧?
喜歡詛咒是吧?
喜歡搞事情是吧?
好啊!
來啊,那就搞一搞事情吧。
以鄒和現在的身體速度,腳下帶風,健步如飛。
轉瞬之間,就逼近了賈張氏。
感覺到了一絲威壓,賈張氏慌了:“你干嘛?你干嘛?你干嘛?”
賈張氏一邊叫著,一邊身子往后仰。
“干嘛?”鄒和直視對方,神情平靜道:“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干你了!”
“???”賈張氏瞪大眼珠子:“干我?你敢?”
“pia!”一巴掌甩在了賈張氏的臉上,五個手指印,當即顯現出來,火辣辣的疼痛,讓賈張氏‘啊!’叫一聲,手捂著腮幫子,連連嘶叫。
賈張氏真的沒有想到,鄒和會過來,更沒想到,鄒和過來就干她。
被打一巴掌的賈張氏,整個人都懵了,她瞪大眼睛,好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鄒和轉身走回去幾步,賈張氏才聲音顫抖道:“你你你你你!你敢打我?”
鄒和止步,沒有回頭,冷冷道:“對!沒錯!我打的就是你!”
“你要不爽的話,就繼續鬧吧,我奉陪到底。”
說著,鄒和推著車,把金龍寶鳳送回了屋里。
果然,賈張氏殺豬般的叫聲響了起來:
“啊呀呀!我的老天爺呀!我不話了!”
“哎呀呀!我的老天爺呀!欺負人了!”
“哈哈呀!我的老天呀!要人命了!”
……
賈張氏坐在地上,雙手一邊拍著地,一邊唱叫著。
她的叫聲仿佛唱戲一樣,轉音、假音、長音、自由切換,那聲音還自帶旋律,讓人記憶猶新。
全院的人,不出意外的,又一次被吵了過來。
……
前院三大爺閻埠貴三大媽閻解成解閻解放閻解曠閻解娣何小煥,都出來了。
中院秦淮茹槐花小當,傻柱,也出來了。
后院二大爺劉海中二大媽劉光天劉光福,出來了。
許大茂黃馬芳小藍臉許怪,也出來了。
一大爺一大媽,院里的其他人,也都圍了過來。
有的經常出來看戲不參與的人,甚至都搬著板凳,拿著窩瓜子,坐了下來。
所有人心照不宣的,聽著賈張氏的哭唱。
“哎呀我滴老天爺呀,那個鄒和又打我的臉呀……”
“哎呀我的老天爺呀,那個鄒和把我的臉都給烀爛了呀……”
哭到這時,賈張氏手指著自己的臉,委屈巴巴的。
……
又讓賈張氏唱了一分鐘,只要耳朵不聾的人,都大概就知道什么事了。
“真是的,你沒事,又去惹和子干嘛?”
不知是誰來一句,院里的人都議論了起來。
“是啊,肯定是又是這賈張氏找事,鄒和打她,估計也事出有因。”
“鐵定的事,這賈張氏都搞過多少回事了,還不長記性?”
“肯定事出有因吧,反正我不相信人和子是故意打她的。”
“確實是,和子是七級工,人不錯,這些年從來都沒見人家主動惹事過。”
“對,不管是跟傻柱許大茂,還是一大爺二大爺賈張氏,有爭執,好像回回都是別人先找事的。”
“對對對,之前天天打許大茂,也是許大茂先舉報鄒和亂搞男女關系,才被干的。”
“打傻柱,也是傻柱先出手打人,人家自我防備。”
……
鄒和雖然不跟大家來往,但是人品又不差。
院里的人又不是智障,這些年了鄒和還真沒有一次證明是他先搞事的。
而反觀這賈張氏,與院里哪家都干過仗。
雖然賈張氏有贏有輸,但是多數時候,都是她先搞事的。
所以下意識的,大家都站在了鄒和的這一方,說個不停。
……
見狀,一大爺易中海擺擺手:“安靜!安靜!”
“咳咳,”二大爺劉海中也清了清嗓子,想說點漂亮的話,可是杏仁腦袋一時短路想不到好的詞匯,只好把一大爺的話又嚼了一遍、再吐出來:“對對,安靜安靜,大家都安靜。”
院里兩位大爺一說話,院里的人都安靜了下來,目光看向一大爺二大爺。
“到底是什么事,賈張氏你說清楚?”一大爺易中海問道。
“這次,真的是鄒和無故打我,”賈張氏停止了哭唱表演,一臉認真的說道:“我就在院里站著,鄒和回來的時候,下來就給我一巴掌!把我的臉都打腫了。”賈張氏說道。
“就這?”一大爺易中海震驚不已,大叫道:“這么無法無天的嘛,平白無敵的,就給了你一巴掌?”
“是的!”賈張氏手指著天,大叫道:“我對天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
聽到賈張氏對天發誓,所有人都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要知道,這賈張氏可是發過誓,還被雷劈過的。
到現在賈張氏都是光頭,眉毛睫毛以及全身上下的每一根毛,都是被雷給劈沒了的。
除此之外,賈張氏也因為發誓而嘴上長痔瘡腳底長膿包。
所以看著這一臉白板的賈張氏都敢發誓,大家不由的一驚。
“嘶!還敢發誓?難道這賈張氏說的是真的?”
“有可能,畢竟被雷劈過,一般人不可能不怕的吧?”
“這樣說,鄒和真有可能平白無敵的烀了賈張氏的臉?”
“怎么感覺不信呢?不過這賈張氏敢發誓,我就信她一半吧。”
“那這個事肯定要說清楚了,平白無故的打人,這事可得說道說道啊。”
……
大家都疑惑了起來。
“既然如此,那就把鄒和給喊過來吧,簡直太過份了。”一大爺易中海本來就想整鄒和的,當然也樂得看這鄒和與賈張氏斗。
正說著。
鄒和自己從后院走了過來:“不用喊了,有事直接說吧。”
“和子,就問你一件事,賈張氏臉上,是你打的嗎?”一大爺易中海直奔主題。
“是。”鄒和直接回答。
“你為什么打她?”一大爺易中海問道。
“還能因為什么?這賈張氏嘴巴不干凈,”鄒和直接說道:“我回來路過中院的時候,她在那里罵人,還詛咒人,你說該打不?”
一聽這話,院里的人都是一驚。
所有人把目光又重新投向了賈張氏。
“我沒有,我沒有罵你!”賈張氏叫囂道。
“那你是罵誰?罵你自己嗎?”鄒和笑道。
“我想罵誰罵誰,你管得著嗎?我又沒指名道姓的罵你,你憑什么打我,你有什么理由打我?”賈張氏蹦了起來,仿佛一個彈跳能力不錯的癩蛤蟆,簡直可愛至極。
“大家也都聽見了,她確實是罵了吧?”鄒和笑著,把目光看向眾人。
現場的人都驚呆了。
什么鬼?
這賈張氏剛才不是說的什么都沒干,就被打了嗎?
看這樣子,又像是罵人了呢?
所以都疑惑的盯著賈張氏。
“賈張氏,你把話說清楚,你到底有沒有罵人家和子?”三大爺閻埠貴站了出來。
三大爺早就想跟和子搞好關系了,逮著機會,當然要向著鄒和說話。
“是啊是啊,你一會兒什么都沒事,現在又疑似罵了?什么鬼?”閻解成也站了出來。
“快說清楚,快說清楚。”院里其他大媽,也跟著來了一句。
一大爺易中海雖然偏向賈張氏,但也得清楚事件的來龍去脈才行吶,也把目光看向了賈張氏。
“是,”賈張氏抵賴不成:“我是罵了,可是我沒有罵這鄒和啊,我并沒有指著這鄒和,也沒有喊著這鄒和名字,更加沒有對著鄒和罵,我就不是罵他,可是,他卻打了我。”
“大家說說,這能怪我嗎?”賈張氏攤開雙手,一臉無辜的說道。
“那你是罵誰?”不知是誰來了一句。
賈張氏立即道:“我頭看天,我懟著天罵,我罵老天爺!怎么了?不行嗎?”
一聽這話,所有人都驚呆了。
罵老天爺?
這賈張氏,是真的敢說啊?
當真不怕再一次雷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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