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人當嫁李大寶?
這還用他們說?
不過這話,不算完整。
還得加一句!
李大寶整理了思緒,隨后鼓掌道,“說得好!”
“敢問這句‘嫁人當嫁李大寶’,是誰說的?快站出來,我請她吃喜糖。”
眾嬸子媳婦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我,表示不是自己。
只有秦京茹站了出來,面色微紅,倒也不扭捏,直接承認,“姐夫,我說的!”
李大寶順著聲音看過去。
竟然是自家小姨子?
嘶!
這就很尷尬!
早知道這樣,就不那么秀了。
事已至此,李大寶只好硬著頭皮,給秦京茹遞了兩塊喜糖過去。
秦京茹接過喜糖,卻不知怎么地,感覺胸口好像有一只小兔在噗通噗通亂撞,心臟好像要跳出來一般,壓制住呼吸道:“謝謝姐夫!”
李大寶怕秦京茹無法,又問了句,“京茹,知道嗎?你剛才,還說少了一句。”
秦京茹下意識地問道,“哪句?”
“娶妻當娶秦淮茹!”
嘩啦啦!
李大寶話音剛落。
小院內頓時,響起稀里嘩啦的掌聲。
“嫁人當嫁李大寶,娶妻當娶秦淮茹!你和秦淮茹,郎才女貌,簡直絕配!”
“嘶!看看人家新姑爺,多會疼自己女人。不像我家那口子,以前陪我看月亮的時候,叫人家小甜甜,現在看我年老朱黃,叫人家母夜叉。”
“真是羨慕啊!今天,又是為別人的愛情,流淚的一天。”
……
秦京茹表面上附和著眾人,也跟著夸李大寶。
但心底,卻有幾分不服氣。
秦淮茹確實人長得漂亮,勤快,是大家都會喜歡的賢妻良母。
不過,她秦京茹也不差啊!
憑什么娶妻當娶秦淮茹?
取我秦京茹,怎么就不行?
……
秦家溝這邊。
整個小村子,為李大寶和秦淮茹小兩口的婚禮,忙得熱火朝天。
而賈張氏這邊。
她也在,為自己的“復仇大業”奔波不停。
賈東旭醒過來之后。
她從賈東旭口中,得知了她的好大兒和秦淮茹相親當天,發生的事情。
被迫妄想癥晚期的她,當即就判斷,一定是那李大寶,坑了她家好大兒。
之后。
她就開始了復仇之路。
賈張氏這人,雖然動輒撒潑打滾,不講道理,但這并不代表,她是個沒腦子的。
她回想了一下。
最近的幾次,和李大寶的正面交鋒,她都沒能,從中占到任何便宜,反而把自己家坑到絕境。
眼下的她,還不是李大寶的對手。
所以,這次復仇,絕對不能硬剛。
為了保險起見,最好還是得迂回著來。
賈東旭相親被截胡這事,除了可惡的李大寶之外。
其實還有一個重要人物,那就是秦淮茹。
假若秦淮茹那小蹄子,沒有鴿了她家好大兒,半道跟李大寶跑了。
那她賈家,也不用被人指著鼻子笑話,說是連個媳婦也找不到。
很顯然,小畜生的媳婦,也是仇人。
眼下,李大寶和秦淮茹,已經住在了一起。
那么,只要能搞到秦淮茹,也就相當于搞到了李大寶。
秦淮茹現在,就跟個牛皮糖似的,每天黏在李大寶身上,要想對付她,還是挺難的。
很快,賈張氏就想到了一個低風險、高回報的法子。
直接去秦家溝,找秦淮茹的父母鬧!
和城里人各掃門前雪不同,農村是個熟人社會,村里人稍微有點出格的言行舉止,都會被人拿來討論,作為飯后談資。
尤其是這種,和男女關系沾邊的話題,更是一點就燃。
【秦淮茹和賈東旭相親,半道和李大寶跑路……】這件事,在農村引發的輿論風波,可小可大。
但有一點,賈張氏是可以確定的。
只要她緊抓這個事不放,經過合理運作,一定可以成功報復秦淮茹的背叛。
要是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拿捏到李大寶這個小畜生。
這一招,可謂一箭雙雕。
不過,這事她一個人出面還不行。
最好還得叫上媒婆。
到時候雙管齊下,保準將秦家人拿捏得死死的。
等達成心愿之后,再倒打一耙,讓秦淮茹這小蹄子,哭都沒地方哭去!
賈張氏的行動能力很強。
她當天,就去找了那媒婆。
媒婆聽完賈張氏說的那些有的沒的之后,頓時勃然大怒。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也是看那秦淮茹為老實、勤勤懇懇,看著是個好媳婦,才好心將她,介紹給你家東旭。”
“沒想到她心思,卻如此歹毒!見異思遷,半道跟別的男人跑了,還將你兒子,害成那樣!”
“賈張氏,我王二婆子,給人簽了這么多年的線,還從未出現過這種情況!”
“走!我和你,去找那秦淮茹,要個說法。”
賈張氏見王婆,激動成這樣,心中暗自竊喜,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
她繼續不動聲色地忽悠,“王媒婆,你是不知道,那秦淮茹自從嫁給小畜生之后,也變了個樣,完全不講道理,像個瘋子似的,見我就打。”
“我是不敢去見她!你要去你去!”
王婆一愣,“這么嚴重?”
“那是當然。”接著,賈張氏就將,之前在李大寶家撒潑打滾弄的那些傷口,給王婆看。
王婆看得咬牙切齒,怒聲道:“沒法沒天了!”
“賈張氏!你家這事,已經超出了一般人能承受的極限。李大寶和秦淮茹,甚至還可能觸觸犯到法律。要不你索性,將這兩人告到安保局,讓這兩人進去坐牢!”
賈張氏自從上次在安保局撒潑打滾,被人請出來之后,對安保局都快應激了。
她把頭搖得就像個撥浪鼓,繼續現導現演,“自古清官難斷家務事!”
“更何況,李大寶、秦淮茹和我家東旭三人之間,是情感糾紛……這種事情,別說是到安保局,就是告到玉皇大帝那里,也是說不清的。”
王婆:“反了天了!還沒人能治得讓了她了?”
賈張氏賣起了關子,“這倒未必。”
“我聽說,那秦淮茹,倒是個孝順孩子。雖然這人,在男女關系上,是隨意了些,但在父母面前,卻是個聽話的……”
“不如,咱們這樣……”
接著,賈張氏在王婆耳邊,如此這般地說了一頓。
王婆一聽,覺得有道理,便同意了下來,“那賈張氏,咱們就說定了!等中秋節那天,咱兩組團去秦家溝,找秦淮茹的父母,要個說法!”
賈張氏陰謀得逞,心里不知道多高興。
當晚就跑去找易中海,要了10塊錢,隨后找了個飯店,美美地搓了一頓,就當時提前,慶祝明天的勝利了。
因為賈張氏確信,這次秦家溝之行,必定大獲全勝。
到了中秋節這天。
賈張氏起了個大早,趕著去坐開往秦家溝的第一趟公交車。
本來都挺順利的,但沒想到下車后不久,就被一只不知道從哪竄出來的大黑狗追。
那大黑狗看見賈張氏,就像見了賊似的,汪汪汪叫個不停,甚至化身小颶風,朝著賈張氏撲過去。
賈張氏被嚇得撒丫子就跑。
一路狂奔,左繞右繞的,這才僥幸從大黑狗嘴邊逃脫。
賈張氏松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卻一腳踩空,直接掉到了糞坑中。
賈張氏弄了一身奧利給,身上臭氣熏天。
自己都受不了。
她見不遠處的人家,院子里剛好晾曬著衣服。
就趁著人不注意,挑著好的撿,偷了一套。
到河邊洗漱一番之后,換上偷來的衣服之后,去和王婆事先約定好的地方匯合。
當賈張氏到達的時候,王婆已等候多時。
“賈張氏,你怎么現在才來?這都快大中午了!怎么自家的事,一點兒也不上心?”王婆上來,就自責賈張氏。
賈張氏自知理虧,也不好反駁,只好推脫說,是公交車在路上耽誤了。
王婆也不好說什么,就在前面帶路,去秦淮茹家。
才到村口,就聽到喇叭、嗩吶、鑼鼓聲,從村頭傳來。
細細一聽。
咦?
那不是結婚的喜樂嗎?
怎么今天,還有人結婚?
但越朝著秦淮茹家走,鑼鼓聲就越響亮。
里面熙熙攘攘的,特別熱鬧。
賈張氏也覺得不對勁,便問王婆,“王媒婆,你不是說秦淮茹家,除了她之外,只有一個5歲的小姑娘嗎?怎么她家,還有人辦喜事?”
王媒婆皺著眉,“她家確實只有兩個閨女。”
“難道,我的情報出了問題?”
“不應該啊!我收集的信息,向來準確。”
賈張氏冷哼一聲,“這可不好說。”
“興許你的資料,就是錯誤的。”
“不然也不至于,給我們家介紹個秦淮茹那樣的小蹄子,把我們家坑得傾家蕩產。”
王婆被賈張氏pua而不自知,早已經很自覺地,將賈張氏代入,受害者的角色,也不好說什么。
就在這時。
從秦淮茹家,走出來一個帶著山羊胡子的老頭。
這老頭吊著煙鍋,一路急行,看起來比較著急。
一不小心,差點就與賈張氏和王婆撞車。
老頭子見賈張氏和王婆,兩鬼鬼祟祟地,躲在門外,又見兩人眼生,還以為是秦家來的遠房親戚,老頭便問道:“兩位客人,請問你們,是來參加李大寶和秦淮茹的婚禮嗎?”
“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們快點進去!”
老頭說完話,也不等兩人回答,大跨步離開了。
王婆一臉苦悶,“完了!賈張氏,我當時就說,中秋節這個日子不好!你非要選今天上門。”
“李大寶和秦淮茹,兩人都不是好惹的!”
“今天他們兩都在,咱們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要不,咱們先回去,改天再來?”
王婆轉身,就想溜之大吉。
而賈張氏卻,一把拽住王婆,“誰說咱們自討苦吃?”
“也好!趁著小畜生兩口子都在!”
“那我今兒,就要連本帶利,將小畜生欠我的,全部都拿回來!”
賈張氏臉上的橫肉一抽一抽的,看起來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王婆本想走,看見賈張氏信心十足的樣子,又折了回來。
剛好。
秦淮茹想在,婚禮正式開始前,出門上個廁所。
還沒到門口,遠遠地就瞧見到賈張氏那張肥胖的大臉在鬼鬼祟祟地,查探著什么。
秦淮茹定了定眼,待看清來人之后,頓時,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逃也似的跑了回去,拽著李大寶的手臂,“李大哥,糟了!賈張氏那老虔婆,帶著王媒婆,上門來了!”
秦淮茹在四合院中,早已經領教過賈張氏的可怕之處。
她今兒和李大哥結婚,那老虔婆出現,一準沒安好心。
秦淮茹急得不行,眼眶紅紅的,都快哭了。
李大寶嘴角抽了抽,看不出情緒波動,“賈張氏來攪局?”
“很好!”
“那我就讓她,下不來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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