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四合院:截胡秦淮茹后,我成了禽獸之王! > 第120閻解礦成了小智/障,傻柱真會做夢
  李大寶一見到那“美人圖”,便雙眼發亮,舍不得移動分毫。

  閻埠貴心中大喜,知道這圖,便是合了李大寶的心意。

  他當下不由得有些得意,就吹噓說這是他自己家珍藏的名畫,問李大寶能不能先收下這畫,給閻解礦治病?

  李大寶根本不信。

  因為閻老西手中的那畫,可是唐伯虎的仕女圖。

  閻埠貴就一不學無術的臭老九,手頭也沒幾個錢,根本不可能收藏得起這種級別的存在。

  不過。

  不管這家伙是從哪里搞來的。

  他能搞來這么一張,指不定還能搞來其他的。

  李大寶當下,就陰沉著臉,說道:

  “閻老西!

  你這畫,根本就不值錢。

  這種畫,我一天能給你畫100張出來。

  你想用這不值錢的玩意兒,換你家解礦一條命,想太美了吧?

  更何況。

  你這玩意兒,來歷不明,你敢給,我也不敢要……”

  閻埠貴心一緊。

  當下就把這畫的來歷,一五一十給李大寶說了。

  李大寶若有所思地揣著下巴,沒有說話。

  他回憶了一下下,如果閻老西的仕女圖,是從那官迷心機婊劉海中手中搞來的,這就說得通了。

  因為劉海中祖上,有人在京城中做過大官,權勢顯赫。

  這種門第之后,即使后代再不成器,家中有點值錢的珠寶、字畫啥的,倒也沒有很稀奇。

  并且,還不止一件。

  李大寶眼珠子轉了轉,旁敲側擊從閻老西那里打聽了下,問那你還知道,劉海中家,可有啥值錢物件沒?

  閻埠貴表示,他也不清楚。

  李大寶又問,那字畫呢?

  就類似于這種風格的字畫,但不是畫女人,比如山啊水啊之類的字畫,還有沒有?

  閻埠貴有些懵,“大寶!

  那山啊水的,哪有這袒/胸/露/背的大姑娘好看啊?”

  李大寶小聲罵了句“LSP”,一臉嚴肅地對閻埠貴說道:

  “你別管那么多!

  我就問你,有沒有?”

  閻埠貴點頭如搗蒜,“有啊有啊!

  看著有不少呢!

  劉海中就是想給我那些山啊水啊的,不過我覺得沒看點,就都拒絕了,要了這張‘美人圖’過來。”

  李大寶微微一愣,眼神中閃現過一抹異樣的神采。

  難道。

  那劉海中手上,還真有大貨?

  于是乎。

  他就讓閻老西,去將劉海中家中,山啊水的之類的字畫,都拿過來。

  閻老西卻問李大寶:

  “我拿了字畫過來,你就會救我家解礦嗎?”

  李大寶:

  “看情況!

  如果有我喜歡的東西,我自然會救你家孩子。

  如果沒有的話,那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你要去就快點去。

  不然你家解礦要真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可不負責。”

  閻老西也沒別的選擇。

  只好噔噔噔跑出了后院。

  劉海中被放出來,高興上了頭,喝得醉醺醺的。

  再加上適才,又被閻埠貴暴打了一頓。

  當閻老西再次回到劉海中家里,那劉海中還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挺尸呢!

  那些字畫啥的,就大喇喇地掉在地上。

  閻老西不費吹灰之力,就將東西給收了起來。

  迷迷糊糊中,劉海中仿佛意識到了什么,掙扎著要起身阻攔,卻被閻老西一腳,又給踹暈了過去。

  不多時。

  閻埠貴帶著幾張山水畫,就回到了后院。

  待字畫一一展開。

  李大寶眼睛都直了。

  這里面,竟然有唐伯虎的《紅樹秋山圖》。

  這幅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山景圖,在后世的拍賣會上,以近3000萬龍幣的價格成交。

  不過。

  《紅樹秋山圖》比起《廬山觀瀑圖》,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后者在后世,經過120輪的競拍,最終以5.9億米元,也就是36個小目標的價格成交。

  此圖。

  直接創造了唐伯虎字畫拍賣的記錄。

  讓李大寶激動不已的是。

  這兩幅畫,都在其中。

  真是沒想到啊!

  坑禽獸看個病,都能坑出這么天價的玩意兒來。

  這也太歐氣滿滿了吧?

  ……

  正當李大寶出神地感慨間。

  閻老西卻有些焦急起來。

  因為。

  他實在,看不透啊!

  李大寶一下看起來晴空萬里,一下子又眉頭深鎖的樣子,實在是太高深莫測了!

  鬼知道那家伙。

  對這些字畫,是滿意還是不滿意?

  李大寶先前說了。

  要是他對那些字畫不滿意的話,是絕對不會幫閻解礦治病的。

  那么,

  他們家解礦。

  難道。

  真就只有……

  埋了?

  嘶!

  閻埠貴心中,七上八下的。

  他可不敢繼續往下想了。

  就問了一下李大寶,對這些字畫的看法如何?

  李大寶做出一副睥睨的姿態,不屑一顧地說道:

  “閻老西!

  你這人還是不老實啊!

  我適才聽你說,二大爺家中有不少山山水水的字畫,虧我還多高興呢,以為能撿到什么寶!

  不過是一些草包之物而已!

  能入眼的,也就只有這兩幅!”

  李大寶說話間,就將唐伯虎的《紅樹秋山圖》和《廬山觀瀑圖》給收了起來。

  閻埠貴一聽,雙腿都有些發軟,“那你能不能,給我家解礦治療?”

  李大寶做出一副難為情的樣子,勉為其難地表示同意。

  閻埠貴大喜。

  隨即,就將魔爪伸向了“美人圖”。

  卻被李大寶重重打了一下。

  啪!

  李大寶一巴掌下去。

  閻埠貴手登時疼得不行,就好像要斷了似的。

  “閻老西,你拿我的仕女圖干撒?”

  閻埠貴愣了愣,“你不是說,不喜歡這圖嗎?”

  李大寶:

  “你管我喜歡不喜歡?

  喜歡又如何?

  不喜歡又如何?

  我不喜歡,它就是你的了嗎?”

  閻埠貴語塞,悻悻地將手縮了回去。

  趁著大家伙不注意。

  李大寶將三幅畫,丟到了空間里面。

  隨后。

  便讓三大媽把閻解礦抱過來。

  閻解礦在喝了幾滴靈泉水之后,情況比起之前,已經好了很多,但依舊處于病危的狀態。

  枯瘦的臉上,小小的嘴巴大張著,微弱地喘著氣,就好像時刻會斷氣一般。

  李大寶掏出針盒,解開閻解礦的包被,在幾個重要穴位處,扎了幾針。

  然后又將適才喝剩下的小半瓶靈泉水,給閻解礦喂了下去。

  在銀針和靈泉水的雙重作用下,閻解礦枯巴下去的身體,就好像干涸已久的大地,突然得到了雨露的滋養那般,一下子變得充滿了勃勃生機。

  他身上的皮膚、組織以飛快的速度變得飽滿、圓潤,體內受損的臟器,也在急速復原。

  只是眨眼的功夫。

  就從一個木乃伊般的小丑娃,變成了一個皮膚紅潤、充滿活力的奶娃娃。

  三大媽和閻老西,雙目圓瞪,不可思議地盯著閻解礦。

  下一刻。

  噗通!

  噗通!

  老兩口跪在地上,各種感謝了李大寶一通之后,這才離開。

  看著兩兩口離去的背影。

  李大寶也是感慨萬千。

  別看閻老西和三大媽,適才在他李大寶面前,又是磕頭下跪,又是感激涕零的,自我感動得不行。

  但他李大寶敢打包票。

  不需要多久,這兩口子一定,又會抱著閻解礦上門,是找他李大寶算賬。

  很簡單!

  因為閻解礦在長期營養不良的情況下,喝了聾老太太贊助的錢,買的奶粉。

  虛不受補!

  一下子吃進去那么多營養的東西,他虛弱的身子,根本受不住,就發起了高燒。

  高燒持久不退。

  已經把閻解礦的腦子,給燒壞了。

  簡單來說。

  此時的閻解礦,已經成了個小智/障。

  等閻老西兩口子反應過來事情不對勁兒。

  不上門訛一筆,那都不正常!

  當然。

  要想讓閻解礦不變成智/障,倒也不難。

  只需李大寶出手,在閻解礦頭部的某個重要穴位,扎上那么幾針……

  閻老三很快,就能回復正常。

  不過。

  李大寶卻不想,這么做。

  一來是,不想多管閑事;

  二來就是,閻老西提供的“診金”,只夠將閻老三救活,不管其他。

  李大寶將房門重重鎖上。

  就抱著秦淮茹,鉆進了暖烘烘的被窩。

  倆人開始,交流起一些有的沒的。

  ……

  一夜過去。

  第二天清晨。

  四合院變成了銀裝素裹的童話世界。

  恰巧這天是周末。

  大人們不用上班,孩子們不用上學。

  天一亮。

  何雨水起了個大早,呼朋引伴地叫上一些小伙伴,在院子里堆起了雪人、打起了雪仗。

  天氣冷得要死。

  孩子們卻玩兒得,不亦樂乎。

  臉蛋、小手都被凍得紅通通的,可這一點兒,也影響不到他們雀躍的心情。

  中院充滿了歡聲笑語,是孩子們快樂的天堂。

  而這一串串歡笑聲,在此時的傻柱聽來,卻是那么的刺耳。

  傻柱這家伙。

  自從被放出來之后,就一直在倒霉的路上,越行越遠。

  先是小食堂和秦淮茹比試譚家菜,被秦淮茹秒得渣都不剩,丟了工作不說,甚至還把自己炸進了醫院,住院花光了老婆本。

  出院之后,又被自家妹妹何雨水,給掄了一悶棍,直接成了個駝背。

  最坑爹的是,趁著他被送進去的這段時間,那何雨水竟然胳膊肘往外拐,認了李大寶當“親哥哥”。

  自己住的那屋,可存放了不少好東西。

  然而。

  那些好東西,卻被何雨水伙同李大寶,全都搬空了。

  ……

  傻柱的心情,真是嗶了狗了。

  他一個年輕有為的上進青年。

  誰想在被送進去轉悠了一圈之后,就成了個一無所有的窮光蛋。

  現在的他,住也住不好,吃也吃不好。

  就連素日里,最疼他的聾老太太,似乎也在刻意疏遠他。

  尤其自從他和易中海,一起到聾老太太家當“梁上君子”之后。

  聾老太太見了他傻柱,就像見了瘟神一般,躲得飛快。

  他和易中海的關系,也是一波三折。

  好不容易,兩人結成了聯盟,商量著共同對付李大寶報仇雪恨。

  誰想。

  那老易轉個眼,又被送了進去。

  此時的傻柱在四合院,沒了個依仗,每天都是孤零零的,沒吃沒喝沒朋友。

  日子過得苦哈哈。

  無奈之下。

  也只好再次,硬著頭皮上街乞討。

  然而人倒霉起來。

  喝水都塞牙縫。

  乞討也討了個寂寞。

  運氣好的時候,勉強能糊口;

  但更多時候,連基本的日常生活,都難以維持。

  截止昨天。

  傻柱已經,連續兩天,水米未進。

  餓得實在受不了的時候。

  他也想著,要不要故技重施,再去當個“梁上君子”什么的。

  可因著他和易中海,半夜襲擊聾老太太家的光輝典故,四合院住戶們,這些天也加強了警惕,吭哧吭哧往門上掛鎖,怕家中遭遇不測。

  院里的勞改犯,陸陸續續被放了出來。

  這些勞改犯,就如傳聞中所說的那樣,被放出來之后,無論是各方面,都透露著一種難以言說的的詭異……

  損失個錢財啥的,倒還是小事。

  怕就怕,這些勞改犯,對家里人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

  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哭去。

  住戶們的警惕性提高之后,傻柱偷東西吃這條路,也被徹底堵死。

  昨天下午。

  他餓得實在受不了,就打算上街,找個飯店啥的,去泔水桶那邊碰碰運氣。

  誰想。

  才出四合院不久。

  天空中就飄起了洋洋灑灑的雪花。

  傻柱依照單薄,鞋子還破了幾個洞。

  刺骨的風雪刮在身上,割的人生疼。

  他緊了緊身上單薄的衣服,打了個哆嗦,折回了小破屋。

  沒辦法!

  看這陣仗。

  這雪一下子,也停不下來。

  冒然外出。

  風險實在太大。

  他估摸著,這要是出去了回不來,那可能就是,永遠都回不來了。

  他傻柱還年輕!

  也還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

  要真有個三長兩短的,也太虧了。

  這輩子。

  他可還沒活夠本兒呢!

  回到小破屋之后。

  他用撿來的一些破爛,將透風的墻壁和窗戶堵上。

  又跑到院子里,咕嚕咕嚕對著水龍頭,灌了一水飽,隨后便回到小破屋,鉆進撿來的破棉絮里面,呼呼大睡。

  好在。

  上天待他不薄。

  這一晚。

  傻柱做了一個,長長的萬里美夢。

  夢里的四合院,還是和現實中的一樣。

  三位大爺、三位大媽、聾老太太、許大茂、賈張氏母子……這些人,也都在。

  不同的是,李大寶沒了。

  沒了李大寶攪局。

  睡夢中的他。

  搖身一變,又成了紅星軋鋼廠小食堂的負責人。

  領著每個月30來塊的工資,還能瘋狂撈廠里的油水,閑暇之余還能走穴撈外塊,日子過得美滋滋!

  至于李大寶的媳婦兒秦淮茹,也成了賈東旭的媳婦兒。

  秦淮茹嫁給賈東旭之后,很快就生了三個娃。

  第三個娃出生后不久,賈東旭撒手西去。

  夢里的賈張氏,還是和現實中的賈張氏一樣,又饞又懶,什么都不做,每天要不躺炕上睡覺,要不就在納鞋底……

  秦淮茹又當爹又當媽,辛苦拉扯三個孩子,還要照顧賈張氏。

  然而。

  不管秦淮茹如何努力。

  賈家每個月才到月中,就要斷糧。

  秦淮茹無奈之下,就找他傻柱幫忙,甚至還許諾,給傻柱一些好處。

  夢里的傻柱,還是個母胎solo的,哪里經得住秦寡婦的撩撥?

  秦寡婦攏共,也沒多少實際性的付出,就把傻柱迷得三葷七素的。

  這天。

  秦寡婦下班之后。

  照例又到小食堂后廚,找他傻柱,說是要5斤棒子面。

  在月中那會,傻柱就偷偷,給了秦淮茹5斤白面,5斤棒子面……

  這也沒過幾天。

  秦寡婦又來要。

  雖說。

  小食堂歸傻柱管。

  但東西一下子少這么多。

  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傻柱猶豫了下,就拒絕了。

  誰想。

  那秦寡婦卻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傻柱:

  “傻柱!

  你也不想眼睜睜看著,秦姐我一家,被餓死吧……”

  說著。

  她就開始,解自己身上的紐扣。

  轟!

  傻柱大腦一片空白。

  秦姐她,這是……

  要和我?

  夢里的傻柱,對那秦寡婦,覬覦良久。

  只是有色心,沒色膽,不敢下手而已。

  見秦寡婦這么主動。

  傻柱也坐不住了。

  朝著秦寡婦身上撲了過去。

  ……

  不得不說。

  傻柱還挺會做夢的!

  要不是出了點意外。

  中斷了他的美夢。

  不然的話,這傻柱尾巴,一準得翹天上去。

  傻柱夢得正美著呢!

  就在這時。

  砰!

  一個碗口大小的雪球,沖破了傻柱用報紙糊起來的窗戶,徑自朝著傻柱的頭部砸去。

  傻柱夢得正美呢!

  突然。

  砰!

  雪球裹挾著巨大的動能,狠狠砸在頭上。

  疼痛與冰寒,順著額頭,立即朝著全身蔓延開去。

  轟!

  傻柱驟然睜眼!

  心臟砰砰砰狂跳不停!

  正在寬衣解帶的秦寡婦,立即化為虛影。

  傻柱空歡喜一場!

  “秦,秦姐!

  我心耐的秦姐啊!”

  他對著漏了幾個大窟窿的屋頂,怔怔地發了會兒呆。

  隨后。

  便驟然起身!

  怒沖沖拿起那個砸到自己的雪球,推開了門。

  朝著院子里面,正在玩雪的孩子怒吼道:

  “媽/了/個/巴/子的!

  敢破壞老子的美夢!

  這雪球,是誰扔的!

  快站出來!

  看我不打/死你!”

  院里的小朋友,最近可沒少聽家長說,要防著院子里面的剛被放出來的那幾個勞改犯。

  尤其是那個叫傻柱的。

  這人性格本就易燃易爆炸,在里面接受改造的時候,又沒少受刺激。

  小孩子們打鬧起來,又沒輕沒重的。

  家長們也是擔心,自家孩子不小心,得罪了傻柱。

  這混不吝,又對著孩子出手的啥的……

  于是乎。

  就在平日里,對自家孩子千叮嚀、萬囑咐,說是千萬不要惹傻柱,看到他最好繞道而行。

  院里的孩子,對傻柱本就忌憚。

  又見他那兇神惡煞的樣子。

  孩子們頓時心生寒意,怕被傻柱收拾,一溜煙跑沒影了。

  轉眼間。

  中院只剩下,何雨水一個人。

  何雨水沒了玩伴,就罵傻柱,說傻柱是掃把星。

  傻柱氣得齜牙咧嘴:

  “小妮子!

  會不會好好說話?

  誰是掃把星了?”

  何雨水:

  “當然是傻柱你咯!”

  傻柱:

  “有種!

  你就再說一遍?”

  何雨水雙手叉腰,氣勢一點兒,也不比傻柱弱,說道:

  “一出現,我的那些小伙伴們,就被嚇跑了。

  你不是掃把星,誰是?”

  轟!

  傻柱全身氣血上涌,可又辯無可辯,只好掄起拳頭,說是要打何雨水。

  何雨水學過李大寶交給他的吐納之法,再加上她又無師自通了一些拳腳功夫,也不怕傻柱,甚至挑釁傻柱,讓駝背傻柱,放手過來。

  外人看輕自己。

  現在,就連何雨水,也絲毫不將他這個哥哥,放在眼里。

  傻柱喘著粗氣,朝天憤然怒吼幾聲,掄起拳頭,朝著何雨水身上招呼了過去。

  就在這時。

  冉秋葉騎著自行車,駛進了中院。

  才進中院。

  她便看到一個駝背男子,貌似要毆打一個小女孩……

  細細一看!

  那小女孩!

  還正是她班上的學生——

  何雨水。

  啪!

  冉秋葉急忙,將自行車撇在一邊,以飛快地速度跑過去,制止傻柱:

  “這位同志!

  有話不會,好好說嗎?

  無端欺負、毆打孩子,這算怎么回事?”

  傻柱斜著眼,打量了幾眼冉秋葉。

  嘿嘿!

  這姑娘,長得眉清目秀、斯斯文文的,看著倒也不錯。

  就是有點拎不清。

  喜歡多管閑事。

  哼!

  敢管老子的閑事?

  你就是天仙下凡也不行?

  傻柱很不悅地瞪著冉秋葉,“哪里來的小娘兒們?

  你管得可真寬!

  老子教訓自家妹妹,關你屁事!

  你再不讓開!

  我連你也揍!”

  傻柱磨拳霍霍,威脅冉秋葉。

  冉秋葉何曾被人這么恐嚇過,一時間有些慌了神,但她依舊面色堅毅,還安慰何雨水,又問何雨水,那狂暴男子說是你哥哥,可有此事?

  何雨水搖搖頭。

  “冉老師!

  傻柱才不是,我哥哥嘞!

  我哥哥是李大寶啊!

  難道!

  你忘了嗎?”

  轟!

  冉秋月和傻柱兩人的目光中,都是不敢置信。

  尤其是傻柱,整個人頓時從狂暴無能的狀態,秒進入癡漢模式:

  他聲音都有些微微顫抖,說道:

  “同,同志!

  你,你就是冉,冉秋月老師?”

  冉秋月先前,可沒少從李大寶口中,聽說一些傻柱的糗事。

  今日一見,這傻柱果然又暴躁又猥瑣,看著都不像好人。

  心中暗暗松了口氣。

  也得虧她先前,沒聽閻埠貴瞎忽悠,和這傻柱好了。

  否則的話,有她好果子吃。

  冉秋月不想理傻柱。

  她直接牽起何雨水的手,“雨水!

  快帶冉老師,去找你哥哥!”

  下一刻。

  何雨水蹦蹦跳跳,跟著冉秋月進了后院。

  傻柱跟在后面,急得直跺腳,“冉老師!

  別走啊!

  我,我我,我才是,何雨水的哥哥啊!”

  說罷!

  傻柱背著沉重的駝背,艱難地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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