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在看的彥祖、超越,肯定有像作者菌一樣好奇的……
三大媽她到底,對閻埠貴說了什么呢?
其實。
三大媽也沒說啥。
只是說了句“閻埠貴!
你特么也不想,才被放出來,又被送進去吧?”
轟!
閻埠貴聞言。
身上的毫毛,一下子就豎了起來。
是啊!
他閻埠貴先前,就是因為帶領四合院的群眾,批斗李大寶失敗之后,才被送了進去。
在里面,可謂吃盡苦頭,才被送了出來。
眼下。
后院那邊。
劉光強才踏進后院,就被收拾得嗷嗷直叫。
嘶!
閻埠貴很快,就有了代入感。
要是自己也跟著出去。
運氣不好的話。
指不定又要,被那李大寶猛一頓收拾。
更何況。
學校那邊,剛下發了通知。
讓他閻埠貴明兒,就重返學校,繼續接手二年三班。
可以重返學校。
就意味著,可以再次過上有工資領、有飯吃的幸福生活。
他閻埠貴,可得好好珍惜,這個工作機會!
畢竟。
他閻家現在,可以說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家里的最后一把小米,都給閻解礦熬了稀飯,而他閆老西和三大媽,晚上都沒飯吃,只能咕嚕咕嚕連喝了三大瓢涼水充饑。
這要是再出去外面湊熱鬧。
惹惱了李大寶……
自家工作被攪黃。
那可就哭都沒地方哭去了。
想到這,閻埠貴就徹底斷絕了去湊熱鬧的心思,折回去鉆進了被窩。
但很快,他又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沒辦法!
后院太吵了!
說起來。
劉光強【夜闖后院】,其實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可這么久了,后院的事情還是沒有個處理結果……
這說明了什么?
說明:
大院里,沒我們這三位大爺坐鎮,還真就不行。
要是平時。
有三位大爺出頭。
院里不管多大的事,很快就能被擺平。
但今天,一群毛頭小子,在那爭論了半天,都沒個結果。
這屆年輕人,真的不行啊!
轟!
想到這。
閻埠貴心中,頓時油然而生出一種驕傲無比,【四合院沒本大爺不行】的腫脹感!
看來。
今天這事兒。
他閻埠貴,是非管不可了。
想著。
閻埠貴又摸黑起來,點燃煤油燈,披上軍大衣,就要出去。
三大媽見自家這不爭氣的,又要作死,就急忙抱著正在吃/奶的閻解礦出來阻攔。
閻埠貴倒也有耐心,就給三大媽如此這般,分析了下利弊。
談話的重點,自然是放在【四合院沒本大爺不行】這一論點上。
三大媽氣得冷笑,“閻埠貴!
咱們家飯都吃不起了!
怎么不見你操心?
院里的人敬你是個教書的,面上叫你三大爺,背地里不知咋嘲笑你呢?
你還就認真上了?
我勸你!
最好知趣兒點!
今晚就乖乖地,呆在這屋里!
等明兒天一亮,就立馬收拾好,回學校上班去!”
別看這三大媽,平日里寡言寡語的,不怎么說話。
但這人,也是長了一顆七竅玲瓏心的。
能站在大局觀上,分析各種利弊。
自從閻埠貴等人被送進去之后。
不服李大寶、和李大寶對著干的,多了去了?
但有哪個,從李大寶手下,討到好果子吃了?
她也深知自家男人的尿性!
今晚這閻埠貴要是真沖出去!
鬼知道會有,什么樣的下場等著呢!
在閻埠貴勞改的這段日子里。
食不果腹、衣不蔽體的日子,三大媽是過怕了!
她決計不允許,自家男人犯傻、作死!
無論如何,就是不讓閻埠貴離開。
閻埠貴可不聽。
他現在,一心想為四合院做好事,以一人之力,盡快平息后院的紛爭。
但這三大媽,今兒是怎么回事?
不支持就算了!
還各種阻撓!
于是乎。
閻埠貴就開始,用歪理邪說來道德綁架三大媽。
說三大媽沒有公德心!
不知道院里老是這么吵吵嚷嚷的,十分影響四合院的形象嗎?
難道你就忍心,隔壁院的住戶,白白看咱們院里的笑話?
你三大媽在這院里,也住了20來年,是咱們院里的一份子。
維護四合院名聲!
人人有責!
你憑什么,阻撓本大爺?
不讓本大爺,去做好事?
……
三大媽被閻埠貴這番糊涂話,可氣得不輕。
一來二去。
兩口子就這么吵了起來。
三大媽懷中已經熟睡的閻解礦,又被驚醒,嗷嗚嗷嗚哭個不停。
這閻解礦。
出生后不久,他老爹就被送了進去。
家里沒有了經濟來源,沒東西吃、患上了嚴重的營養不良。
即使后來。
在李大寶的治療下,營養不良之癥有所緩解。
但因著長期的高燒,燒壞了腦子……
這孩子比起正常孩子,要難帶上許多。
一哭鬧起來,基本就很難哄歇停。
閻埠貴也知道這一點。
見自家孩子被驚醒,也不敢再嗶/嗶。
三大媽抱著孩子,又拍肩又拍屁股的,閻解礦半天都還沒有停歇的跡象。
沒辦法。
只好解開并不充裕的寶寶糧倉,喂孩子。
閻解礦有吃的之后,立馬停止了哭鬧。
見孩子吧唧吧唧地吃著……
閻埠貴也不淡定了。
喵的!
他也餓啊!
……
這一晚。
閻埠貴終究,還是沒有去后院湊熱鬧。
具體閆老西為啥突然改變主意?
只能說,懂的都懂!
不懂的!
作者菌在這磨破嘴皮子解釋半天,也不懂!
這里面利益牽扯有些大!
說太詳細,對在看的各位,也沒啥好處!
第二天。
閻埠貴頂著兩個雞蛋大的黑眼圈,早早地起床。
他起床那會。
后院李大寶家,已經傳來了香噴噴的鹵肉面和炸雞蛋的噴香味。
聞著誘人的飯菜香,又看著自家空空如也的灶臺,閻埠貴咬著牙,那叫一個恨啊!
可惡的李大寶!
大清八早地,就吃這么香的東西,也不怕吃太多遭雷劈!
沒見著我家解礦,都餓成個小雞仔了嗎?
本三大爺,也好久都沒吃飽了,還故意弄這么香的飯菜饞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瑪德!
老子今天上班,就去找教務主任借點錢,去菜市場割十斤八斤肥嘟嘟的五花肉回家,燉著吃、炒著吃、烤著吃,老子饞死你!
閻埠貴越想,肚子里的饞蟲就越激動。
咕嚕嚕!
咕嚕嚕!
肚子被攪得很不平靜!
餓得實在受不了。
閻埠貴只好,又重回炕上,撲到三大媽懷中……
半晌。
他才整理了下有些凌亂的衣服,戴上帽子、圍巾、提上那個打滿了補丁的包,出了四合院。
重返學校。
閻埠貴自然很是高興。
倒不是他有多,喜歡教書育人這個工作。
而是。
眼下是12月中下旬。
最多再過個把星期,學校里就要發工資啦!
這個月工資,倒是也不多。
按天數折算下來,也就七八塊錢。
但這七八塊錢。
對此事的閻家來說。
算得上救命錢!
等有了這筆錢。
就不用過那種饑一頓、飽一頓的日子。
當然。
中間的這七八天,他家里也是沒錢。
不過。
問題也不大。
找教務主任借點就行了。
他相信。
憑借他閻埠貴的面子,在教務主任那里借點錢,也是可以的。
如果順利的話。
他閻家,今天晚飯,就能美美的吃上一餐。
想到油汪汪的大肉片,香噴噴的五花肉……
閻埠貴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往學校走去。
才到學校門口。
他遠遠地,就看見烏泱泱一群人,堵在學校門口。
那些人口里,好像還喊著什么“無良教師!
閻埠貴下臺”云云。
聽見有人在cue自己。
閻埠貴心下一緊,直接小跑過去。
湊近一看。
閻埠貴直接傻了。
聚集在校門口的那伙人。
不正是二年三班學生的家長嗎?
為何閻埠貴,能一下子就識別出來人的身份呢?
很簡單!
因為。
在場的絕大部分家長,閻埠貴都和他們打過交道。
當然。
閻埠貴和學生家長打交道,也不是為了學生們的學習。
而是。
借著“你家孩子學習差,需要補習”之類的借口,將家長約到學校,趁機吃拿卡要。
說到底。
這個年代的家長,與后世那些“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的虎媽虎爸也沒本質上的不同。
家長們一聽到,自家孩子學習差,要是放任不管的話,將來指定沒個好前程,一下子就慌了。
急忙問閻埠貴,那該怎么辦?
閻埠貴立馬表示:
這個簡單!
我在學校的時候,每天多照顧照顧你家娃就行!
家長大喜,直夸閻埠貴有責任心。
每當這個時候。
閻埠貴就又表示:
責任心,可不能當飯吃啊!
因著他老閻,廢寢忘食地,將所有精力都撲到教育學生身上,家里的各項情況,可是一團糟!
尤其是前些天,家里又沒米下鍋。
家里媳婦兒還和他吵架,說是要離婚呢?
閻埠貴找的這些借口。
聽起來驢頭不對馬嘴的。
但。
這并不是他思維邏輯混亂,說的渾話。
而是。
試圖用這種話來學姜太公釣魚……
有些腦子反應慢的家長,只會說句“閻老師辛苦,請您多注意身體”之后,揚長而去。
而有些機靈的家長,就會在大家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到閻埠貴家送米送油送各種吃的,有些直接地甚至直接塞錢。
閻埠貴收了好處之后。
每天放學后,就裝模做樣地,將家長給送了禮的那些學生留下,對外稱是給“后進生補課”。
實際上。
卻讓那些學生,幫著他做一些簡單的手工藝品,拿到黑市上賣。
等賣了錢之后。
閻埠貴就會花幾毛錢,買點廉價糖果,分給學生吃。
學生們放學之后不用立馬回家,能呆在學校里玩,做手工,還有糖吃,自然樂得其成。
等回家之后,家長問起放學之后干啥去啦?
怎么不立馬回家?
學生們就按照閻埠貴教的,說是閻老師留下我們,給我們補課呢!
家長們心花怒放,直夸自家孩子有出息。
見閻埠貴這么負責,有些知趣兒的家長,有緊著給閻埠貴家送各種東西。
欲/望的閥門,一旦開啟,就很難收回。
嘗到甜頭之后,閆老西野心勃勃,在吃拿卡要的道路上,越行越遠。
到了后期。
他甚至直接,給家長寫信,點名自己,想要某個東西……
并且還獅子大開口。
索要的物件,還比較昂貴。
最為過分的是。
他竟然,還在信中暗示家長,讓家長眾籌給買一臺收音機。
當然。
這收音機,他是以學生的名義要的。
說是現在是新時代,新時代的學生,不能像以前的那些老古董那樣,一心只讀圣賢書。
孩子們在讀書的時候,眼界也要跟上。
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
這樣才能全面發展,長大后才好為龍國的建設添磚添瓦云云。
家長們哪里經得住這種忽悠?
經過討論表決,家長們決定,為了自家孩子的成長,就再投資一筆!
雖然一個收音機,要將近200塊。
尋常人一年,不吃不喝的工資。
但好在。
班上攏共三十多名同學呢!
每家湊六七塊,倒是也能負擔!
盡管這六七塊,對很多家長算得上是一筆巨款……
但為了孩子有個好前程。
家長們咬咬牙,決定豁出去了。
好不容易。
大家東拼西湊。
湊夠了買收音機的錢。
有一個神通廣大的家長,還搞來了一張票。
就在大家,準備買收銀機的時候。
那閻埠貴,卻突然失蹤了。
二年三班的班主任,也由冉秋葉暫時頂替。
學校這邊。
考慮到一些不良影響,并沒有將閻埠貴被送進去這事,對家長們通報。
故而除了一些消息靈通人士之外。
大多數家長。
對閻埠貴“突然消失”這事的緣由,并不知情。
要不是昨兒,李大寶以“送別冉老師”的名義,集聚了眾多家長。
不然的話,很多家長,都還被蒙在鼓里。
還以為那閻埠貴,只是暫時“請假”。
不過。
等他們從李大寶那里,得知閻埠貴“突然消失”的前因后果、又聽了閻埠貴的一些奇葩事跡……
眾家長這才恍然大悟!
好家伙!
搞半天。
原來。
大家都被閻埠貴這個心口不一的家伙,給騙了啊!
家長們先前,還納悶自家娃學沒少上,課沒少補,但成績就是一塌糊涂?
有幾個疑心病重的,甚至還想著自家娃是不是存在智力缺陷,帶著孩子去醫院做了智力檢測。
誰想。
孩子的成績之所以爛得沒眼看!
和智力啥的,根本就沒啥關系!
完全就是那閻埠貴不負責!
上課也不好好上!
整天在課堂上和孩子們吹牛比!
孩子被閻埠貴帶了兩年。
文化知識沒見學到。
歪理邪說倒是學了一堆!
回到家,孩子們說的那些話,都能將家長氣個半死!
……
正當家長們,將閻埠貴罵得狗血淋頭的時候。
李大寶卻在臺上,提出了一個“趕閻埠貴下臺”的計劃。
家長們一聽。
這敢情好啊!
當晚回到家。
家長們就翻箱倒柜,找齊了之前閻埠貴,對家長們吃拿卡要時的一些信件。
等第二天一大早。
大家不約而同地,早早到了學校門口,打算給校方施壓,開除閻埠貴。
……
見閻埠貴出現。
家長們的情緒,更加激動,轉頭討伐閻埠貴是個“老毒物”,工作不認真不說,還是個違法犯罪的!
轟!
閻埠貴聽得腦袋嗡嗡作響。
教導主任,不是給他保證過么?
說是考慮到影響,學校是不會公開透露,他閻埠貴抓進去這事兒的,只對對外宣稱“閻老師請假”。
可怎么眼下,這些家長們,都知道啦?
這可不行啊!
他閻埠貴偉光正的人民教師形象,可不能坍塌!
于是乎。
校門口。
就出現了,舌戰群儒的一幕。
家長們罵閻埠貴!
閻埠貴各種反駁、否認!
表示自己是被有心之人潑了臟水。
讓家長們,堅決不要相信這些無稽之談。
家長們更氣了!
你個勞改犯,都違法犯罪了,還這么理直氣壯的?
嘶!
這可忍不了啊!
家長們罵閻埠貴的話,更加難聽。
校門口,簡直比正月里逛廟會的場景都還要熱鬧。
很快。
學校保衛處的工作人員,也沒見過這種宏大的場面,處理不了這種紛爭,只好層層往上報。
很快。
此事傳到了校長辦公室里。
當時。
校長正召集了教導主任一行人,正在商討期末考的一些事宜。
聽到校門口有家長鬧事,急忙跑了出去。
教導主任等人,也跟了出去。
在路上的時候。
校長向保衛處的人,大概了解了下情況。
聽完保衛處人的匯報,校長表示很懵。
那閻埠貴,在學校里都工作了20來年了!
我看他看著,貌似還挺老實本分的,怎么這么不堪?
甚至?
還被抓進去勞改了?
怎么都被抓著去勞改了,還能重返學校?
就問教導主任,你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
教導主任被嚇得,臉都綠了。
因為。
閻埠貴勞改過后,可以重返學校繼續教書這事兒,就是他一手安排的。
在他看來。
這事也算不上嚴重。
畢竟。
這教導主任自己,N年前犯過的事兒,比閻埠貴還嚴重呢!
還不是照樣,能在學校里身居高位,呼風喚雨?
他很有信心。
靠自己的威能,將閻埠貴這事兒給糊弄過去。
誰想。
閻埠貴重返學校第一天。
就發生了這種事情?
轟!
難道說……
他教導主任,和閻埠貴的那些交易,要被曝光了嗎?
寒冬臘月的清晨。
教導主任額頭上,卻滲出了一層又一層細密的汗珠。
細細的汗珠匯聚在一起。
滴答滴答!
宛如奔騰的溪水,嘩啦啦往下流。
支支吾吾地表示,自己也不知情。
校長神情古怪地打量了教導主任幾眼,“行吧!
那到現場看看去!”
見校長出現。
家長們立即調轉矛頭,紛紛向校長控訴,閻埠貴的各種奇葩行徑。
校長越聽,臉色越是晦暗,眉頭也緊緊蹙起。
他面色鐵青地,看向了閻埠貴:
“閻老師!
家長們所言,可都是真的?
你不認真上課!
并且,還時常假借給孩子‘補課’的名義,吃拿卡要?”
閻埠貴把頭搖得就像個撥浪鼓。
這種事情。
自然是不能承認了!
“校長!
我冤枉啊!
您想!
我閻埠貴要是這種人,能在這個地方,教書育人近20幾年嗎?”
閻埠貴說道。
校長嚴肅的面龐,抽了抽,“無風不起浪!
那家長們的指控,你作何解釋?”
閻埠貴本就心虛,校長這一問,可真是問到他的死穴了。
“這,這,這……這個,校長,我,我我……我也不……”
閻埠貴剛好,想說自己也不知道。
恰巧這時。
看見不遠處,有一男一女分別騎著自行車,前后過來。
前面的二八大杠上的那個男人,正是李大寶,后座上坐著背著書包的何雨水。
后面騎著女士自行車的那個女的,恰好就是冉秋月。
閻埠貴眼底,閃過一抹怨毒。
倒霉催的!
早不來,晚不來!
李大寶那瘟神,怎么偏生在他閆老西出丑的節骨眼上出現呢!
巧合!
這一定是巧合!
嘿嘿。
既然你來了。
那本大爺我,就給你點顏色看看……
想著。
閻埠貴就打算說,是李大寶陷害他的。
但思索片刻。
閻埠貴就覺得,這種說法站不住理。
一來,李大寶和他,又不是同一個工作單位的,說在工作方面抹黑他閻埠貴?有點離譜。
二來就是,自從被送進去又放出來,閻埠貴在知道李大寶坑人的一些豐功偉績之后,也對這小子有了忌憚心里……
今兒一大早,臨出門前,三大媽還對他千叮嚀、萬囑咐的,說是沒事不要惹李大寶,小心被坑到骨頭渣渣都不剩。
因著這兩層緣故。
閻埠貴也不敢,將臟水潑到李大寶身上。
他奸詐的眼珠子一轉,見到寒風中,正努力蹬著自行車的冉秋月身上之時。
閻埠貴頓覺豁然開朗,說道:
“是冉秋月!
冉老師!
就是她,惡意栽贓陷害,說我這不好、那不好的!”
轟!
下一刻。
在場大幾十號人,頓時將目光,投向了不遠處的冉秋月。
冉秋月也不聾。
自然聽到了閻埠貴的話。
她好看的瓜子臉上,驟然出現了一抹慍怒。
停好自行車,氣沖沖地跑過來,質問閻埠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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