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許大茂!你這簡直就是‘狗咬呂洞兵,不識好人心’啊!咱大寶好心救了你,你卻恩將仇報,倒打一耙,還訛詐人家?有你這樣的嗎?”
“許大茂騷操作可真是一套又一套的!真是白眼狼!早知你會這樣,人大寶就不該救你,讓你在這冰天雪地中自生自滅。”
“許大茂!上一個像你這樣,動輒恩將仇報的賈張氏,已經被送進去了。難道,你才出來,又想回去,與賈張氏作伴嗎?”
“這可難說!指不定人許大茂,還真就這樣想的呢!許大茂,你不是專門喜歡,對寡婦下手嗎?賈張氏也是寡婦,我看你倆倒打一耙的德行,倒像得很呢!不如,等她出來,你倆就在一起吧?”
“哈哈哈哈!還真別說!這兩人倒是蠻配!到時候擺酒,記得請我啊!”
“有一說一,賈張氏和許大茂,確實還挺合適的。只是,人賈張氏和一大爺,娃都生下來了……只怕許大茂,不是一大爺的對手啊!”
“只要鋤頭揮得好,沒有墻角撬不了!許大茂,加油!我看好你!”
……
許大茂這人,雖說放蕩不羈愛自由,平日里也不大,在乎別人的看法。
可他上過幾年學,高低還是要幾分薄面的。
聽大家如此調侃,頓覺無地自容,只好灰溜溜,跑回了家。
【叮!
恭喜宿主,成功讓許大茂,當著眾多街坊四鄰的面社死!
獲得獎勵:
「虎虎生威丸」!】
隨著系統提示音上線。
虛空中突然,出現了一個深褐色的玻璃瓶。
瓶子內,放著滿滿當當一瓶子黃色藥丸。
李大寶用意念,將瓶子打開。
倏地。
一股奇異的藥香,就撲鼻而來。
李大寶一個激靈。
體內一股暖流,轟地朝著臍下三寸的某個地方,涌了過去。
下一刻。
李大寶急忙,就將那瓶子給蓋上。
系統這次。
獎勵的藥丸。
聽著名字,就很不簡單。
不過。
他怎么都沒想到。
這看起來平平無奇的藥丸。
竟然真的,很不簡單!
嘶!
看來。
這東西的藥效,比起系統之前獎勵過的類似玩意兒,都要強上不少。
這倒是好事。
李大寶還挺高興的。
當然。
這東西。
對于他這種,被系統強化過的強者來說,也是用不上的。
他之所以這么高興。
也只是因著,可以用這藥丸,造福廣大男同胞的緣故。
醫者仁心。
他李大寶,就是如此樸實無華、時刻將廣大群眾的利益,放在首位的大善人。
許大茂離開后。
眾人聚集在一起,嘰嘰喳喳又討伐了一番,而后各自散去。
李大寶也叫上黑黢黢,轉身回了屋。
回屋之后。
黑黢黢突然開始圍著李大寶打轉,用身子蹭蹭李大寶,隨后又“吧唧”一下,臥倒在地,開始翻肚皮,時不時還把粉嘟嘟的小爪爪,捂住那雙銅鈴般的銅黃色大眼睛,喉間還發出夾子音攻擊,“喵喵喵”地喵個不停。
秦淮茹對貓咪的脾性,不是很清楚,還以為黑黢黢,是哪里不舒服,所以才成為這樣一個嚶嚶怪。
就問李大寶,說是李大哥,咱們家的黑黢黢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啦?
要不要給它,看個病?
李大寶笑笑,卻從柜櫥里,端出來一早,就給黑黢黢準備好的上好牛肉。
黑黢黢聞到肉香味,銅黃色的大眼眸,顯得更加明亮,直接跳到灶臺上,對著李大寶又“喵”了幾句,就好像在說:
“謝謝鏟屎的!”
隨后。
便大口大口,享受起美食來。
此時的秦淮茹,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
這小貓咪撒嬌,竟然是為了討吃的。
黑黢黢吧唧著嘴,吃得非常香。
見到這場景,秦淮茹也是感慨萬千。
都說撒嬌喵咪最好命!
古人這話,還真是沒說錯呢!
那她秦淮茹,也要學黑黢黢一樣,當個會撒嬌的。
下一刻。
秦淮茹給了李大寶一個溫柔的眼神,隨即也有樣學樣,化身一個嚶嚶怪,直接撲到了李大寶懷中,“李大哥!
人家也餓了!”
李大寶和秦淮茹,結婚這么久,也早就摸清了,自家媳婦兒的脾性。
他一個激靈。
頓感情況不妙。
嘶!
不是才吃過?
又要?
秦淮茹俏臉通紅,“天氣冷了!
需要吃多點,御寒嘛!
再說了。
人家村里來的,胃口原本就很大!”
李大寶整個人,直接凌亂了。
下一刻。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
倏地一下。
就被秦淮茹,撲倒在地。
雜物間一秒從冬入春。
在旁吧唧吧唧,大快朵頤吃著美味牛肉的黑黢黢,喵達很是靈敏。
早在小兩口,滾作一團之前。
它就叼起剩下的牛肉。
“咻”地一下,化作一道流光,鉆到了那先前李大寶,給朱會飛治病那會,從朱會飛手上訛來的【猛虎下山圖】里面。
……
李大寶和秦淮茹,又搞了很多小動作。
過了不知道多久。
兩人才戀戀不舍地起身。
吃過早午飯。
兩口子換了身氣派的行頭。
這才騎上自行車,出門去了。
許大茂這天。
可謂是倒霉他媽給倒霉他哥開門,倒大霉到家了。
被關押了那么久。
終于在今兒,重獲自由。
這原本,是一件多么,可喜可賀的美事!
可誰知。
竟接二連三,遭遇這么多不測。
在這些不測中。
最令他意難平的,就是適才,被院里這么多群眾齊齊討伐了。
興許有在看的彥祖、超越可能會疑惑,這是為啥?
其實。
也不為啥。
許大茂單純,就是覺得自己受到委屈了。
畢竟。
先前。
無論是他強行欺負白寡婦,被光頭大哥暴揍、訛詐,還是回到中院的時候,和傻柱起了沖突……
這兩件事。
要真追根究底起來。
他許大茂,也是有幾分責任,在身上的。
如果,他不曾強迫白寡婦;
如果,他不要和那傻柱,斤斤計較……
不就。
啥事都沒有?
所以。
這兩遭遭遇。
自己多多少少,也是有責任在身上的。
可……
最后這一遭。
特么的。
完全就是,無妄之災啊!
那李大寶和秦淮茹,兩人大清八早地,就小動作搞得震天響……
自己前去阻止。
不正是,為了維持院里的清正風氣?
可誰想。
先是被李大寶豢養的那只破貓,給撓了個稀巴爛;
被貓撓之后,又被鄰居們用口袋套頭暴打一頓;
這都還不算,末了還被鄰居們群嘲,害得他許大茂抬不起頭;
最離譜的是,圍觀群眾們,還吃起了他和賈張氏的喜糖……
特大爺的。
這就很淦!
老子許大茂,有錢有工作有地位!
平日里,廣受各路廠花、大姑娘小媳婦兒的歡迎,好吧?
那賈張氏。
又丑又胖,身上還有一股常年不散的惡臭味……
我許大茂瘋了。
才要和那老虔婆在一起?
去去去!
去你大爺的!
誰要是再亂給老子拉媒扯線!
老子就咒你,被賈張氏舌吻三十分鐘,還被她糟蹋三天三夜。
聽起來。
怎么這么惡心?
但又感覺。
好像還挺不錯?
……
正想著。
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不知怎地。
許大茂感覺,自己眼前一晃,一陣白光閃過。
緊接著。
便是吹吹打打的喜樂聲。
在喜樂的襯托下。
他和一個身材妙曼、面容美麗無比的女嬌娘,拜了堂。
那女嬌娘,氣質、容貌各方面,都是頂尖的存在。
竟比起秦淮茹,都還要絕上幾分。
許大茂心中還很是困惑。
我是誰?
我在哪?
我怎地會,與如此美麗的神仙姐姐,拜堂成親呢?
正當許大茂沉思之際。
那女嬌娘卻主動,掀開大紅的蓋頭,主動走過來,挽住了許大茂的手臂,呵氣如蘭,用那種嬌滴滴的語氣說道:
“你個沒良心的死鬼!
今兒可是咱兩,大喜的日子。
怎地這么好的日子,你卻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糟糕!
難不成你個死鬼,還在想著,哪個相好的?”
女嬌娘的語氣,很是溫柔。
但極致的溫柔中,卻好似藏著利刃一般,令許大茂心神一凜。
許大茂被驚出了一身冷汗,急忙否認,像那女嬌娘表忠心,說是我許大茂,有了你這樣如此美麗的媳婦兒,怎么還可能朝三暮四!
小寶貝兒!
你就是我的唯一!
……
許大茂的工作,是放電影。
因著職務便利的緣故。
他可沒少,看一些有的沒的、甚至在當時的時代背景下,難過審的影片。
說起來。
這家伙也是個見多識廣的。
他回憶了一下。
便將自己,從電影中學到的那些,令人面紅耳赤的肉麻情話,都如此這般,給那美嬌娘說了一通。
美嬌娘旋即,就被許大茂逗得花枝亂顫的。
很快。
兩人就手挽手,奔向了幸福的彼岸。
場景立馬切換。
大紅帳籠下。
美嬌娘蓋上了蓋頭,等待著許大茂去揭開蓋頭。
許大茂激動不已。
雖然是第一次結婚。
但……
他對這些流程。
早就滾瓜爛熟。
嗯哼!
等揭完蓋頭之后。
就到了最令人,激動人心的環節。
這女嬌娘,穿著衣服的時候,都那么的明艷卓絕,讓人挪不開眼。
等一會兒。
兩人鉆被窩的時候。
那場面,都不知道,得多香/艷……
……
許大茂越想越是激動。
就連拿著喜秤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這輩子,就沒這么緊張過。
這人一緊張。
就容易不知所措。
許大茂越是想加快速度,可手就是越不聽使喚。
有好幾次。
那喜秤,都快握不住了。
他越想快點完成這一流程,結果就越是狀況百出。
折騰了半天。
許大茂都沒,成功用喜秤,揭下美嬌娘的蓋頭。
這可把。
那美嬌娘給氣壞了,開始大發雷霆。
不過。
美嬌娘發脾氣。
也是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起初的時候,她只是鼓勵許大茂;
而后見鼓勵無效,她語氣中就有了些埋怨;
當埋怨都沒效果之后,美嬌娘已經,按耐不住了,嘴上開始飆一些臟話;
眼見著飆臟話沒用,那美嬌娘,徹底爆發了。
緊接著。
就聽到新房內。
傳來粗狂無比的破鑼嗓子咆哮聲。
“呸!
真是個沒用的東西!
老娘等了你這么久!
連個蓋頭,都揭不好。
許大茂!
你真是個廢物!
廢物!
廢物!
一文不值的廢物!
老娘真是瞎了眼,才會與你這廢物相好!
離婚!
老娘今兒,就要離婚!”
轟!
許大茂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這粗鄙不堪的惡虎咆哮,怎地聽起來,這么的耳熟?
嘶!
這人。
該不會是……
許大茂頓感不好。
身上的毫毛,立即齊刷刷地豎起。
一股沒來由的恐懼,迫切讓他想逃。
下一刻。
“哐當!”
許大茂丟下喜秤,轉身就想逃跑。
因為。
此時的他。
已經感覺到了,情況明顯不對勁兒。
這美嬌娘。
問題很大!
可……
早在許大茂想逃走之前。
那美嬌娘,就一把扯下頭上的蓋頭。
隨著蓋頭的揭下。
美嬌娘原本纖細的身軀,就好像吃了正太私飼料的老母豬那般,以極快的速度膨脹;
原本白嫩、細滑的皮膚,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老……
不多時,美嬌娘原先充滿膠原蛋白的俏臉,就變成了枯藤老樹……完完全全,一張巫婆臉!
而這張臉!
許大茂最為,熟悉不過!
賈張氏!
與他許大茂,共住一個院的老虔婆——
賈張氏!
嗡!
許大茂腦袋,猛地一下就炸開了。
美嬌娘秒變賈張氏,這誰頂得住啊?
也得虧。
這許大茂平日里,是個見多識廣的。
并且。
早在先前。
就已經接受過,賈張氏的死纏爛打!
許大茂成年之后。
在一天。
路過某個小胡同的時候。
被站在街邊曬太陽的寡婦,一把拉到了沒人的巷道。
在寡婦指導下。
許大茂完成了,從男孩到男人的成功蛻變。
新世界的大門。
一旦打開。
許大茂就,在與寡婦相好的道路上一路狂奔,怎么都停不下來……
不過。
剛完成蛻變的許大茂,那時候還是很青澀的。
生怕這種事情,被人發現,傳揚出之后,對自己的名聲不好。
于是乎。
深知“兔子不吃窩邊草”的他。
基本上都不,找四合院附近的寡婦。
每次。
都是去比較遠的地方。
這樣一來。
每天回四合院的時間,就比以往晚了不少。
那賈張氏,也沒個工作,每天無所事事。
天熱的時候,就拿把扇子坐在院里大槐樹下面乘涼;
等天冷了,就每天坐炕上納鞋底。
這人一無聊。
就喜歡盯著院里一些,芝麻綠豆大的小事不放,各種研究研究再研究。
很快。
許大茂早出晚歸這事兒,就被賈張氏給注意到了。
奇怪!
那許大茂!
平日里就放個電影,工作也不忙的。
要是廠里沒事,都不需要去廠里坐班的,時間安排,自由得很!
怎地這段時間。
這許大茂,早出晚歸,回來得這么晚?
又聯想到許大茂。
每天出門前,都要磨磨唧唧,打扮打扮再打扮,不把頭梳到油光锃亮都不出門……
回來之后。
頭發亂成雞窩,就好像是,經歷了什么激烈的戰斗一般。
原本身子還算健壯的他,身形越發地單薄,眼眶深陷……就好像,是遭到了什么非人待遇……
當和許大茂有關的,一樁樁、一件件事情,就好像放電影般,在賈張氏腦海中呈現的時候……
賈張氏頓時,就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嘶!
難道。
這小子,有相好的啦?
想想也對。
人許大茂,都成年了。
家里有房、還有不錯的工作……找個女朋友,也很合理?
只不過。
她又覺得。
情況還是不對。
當時的那許大茂,只有18歲。
一般來說。
談對象啥的,基本上都是男的要比女的大一點……
而這個年級的女娃,都還懵懂著呢,也很青澀,根本不懂得主動。
更不會。
將男的,折騰成這樣!
許大茂,在不長的時間內,就從那種原本是身強體健的存在,被折騰成一個弱不禁風的……
只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
這許大茂。
找的是,那種比較懂的女人。
嘩——
賈張氏腦洞大開,很快就聯想到了,一些有的沒的畫面。
先前說過。
賈張氏這人,懶得一批,簡直就是寄生蟲。
還沒結婚在農村生活那會,靠父母養活;
等與賈震驚結了婚,又靠賈震驚養活;
等賈震驚嗝屁之后,她又開動歪腦筋,勾搭了以易中海為代表的一些大冤種,靠吸大冤種們的血過活……
像這種寄生蟲。
行動力啥的,基本是不存在的。
不過。
這次的賈張氏,行動力直接拉滿。
懷著巨大的好奇心。
她很快,就對許大茂,展開了嚴密的調查。
別看這老虔婆。
平日里干啥啥不行,撒潑打滾第一名。
但在一些事情上面,卻是格外的有天分。
很快。
她就發現了,許大茂早出晚歸的秘密。
好家伙!
賈張氏直呼好家伙。
她怎么都想不到。
原來。
這些日子。
那許大茂并不是,去工廠加班……
也不是,所謂的去偏遠的鄉下放電影。
而是。
他偷偷摸摸,跟了十幾個寡婦好了。
那些寡婦。
身姿各異,容貌各異……
就連年齡跨度,都挺大的。
賈張氏知道這事兒之后,驚訝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真是沒想到啊!
許大茂這孩子,平日里看著,還挺老實的。
怎地私底下,玩兒得這么花?
年輕人貪玩,也挺正常。
可他,凈是與一些寡婦廝混在一起,這叫怎么回事?
就算要和寡婦好。
和年輕點的相好,也能理解。
可有幾個許大茂相好的,年紀也不比,她賈張氏小幾歲啊!
只不過那幾個大齡寡婦,保養要好一些罷了。
嘶!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真不知道,許大茂這家伙,腦子里都想著啥?
……
賈張氏嘀咕著,就回了屋,打算換一下褲子。
這些天。
為了打探許大茂的事兒。
她賈張氏也沒少起早貪黑,忙得連衣服都來不及換。
她身上的那些衣服,都包漿了。
誰想。
衣服才脫了一半。
那許大茂,突然推門而入。
現場氣氛。
當場尬住。
那賈張氏還好。
畢竟是個老油條了。
老賈走了那么多年。
她雖然并未,與任何大冤種發生過實際意義上的關系。
但與一些大冤種,除了最后一步,能做的都做了。
所以。
也算得上,是個見多識廣的。
被年輕的許大茂撞破自己換衣服。
她非但沒有覺得任何的不好意思。
反而心中,還升騰起一股莫名的自豪感。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自己,占了多大便宜一般。
但許大茂。
就被嚇傻了。
誠然。
這些日子。
他與各路寡婦,廝混在一起。
甚至。
一些寡婦的年紀,與賈張氏還不相上下。
可那些寡婦,人家保養得好啊!
不管是哪一方面,體驗起來都是一流的。
可這賈張氏。
穿著衣服難看也就算了。
誰特么能想到,脫了衣服之后,更加難看。
嘔!
這誰頂得住啊?
許大茂心中,一陣反胃,差點就將晚飯都吐出來了。
此時的他。
就是后悔!
后悔!
十分后悔!
特大爺的。
早知道。
來賈張氏家,要面對如此辣眼睛的場景。
那他就不應該。
選擇在今天,到賈家來拿,先前賈東旭找他借的五毛錢。
……
許大茂被嚇得完全失神,整個人無法動彈絲毫,就連放出去的眼神,都難以收回,只好用那種驚訝無比的眼神,死死盯著賈張氏。
而此時的賈張氏。
心中卻越發地歡喜。
她并不知道,人許大茂是被嚇成這樣。
而是很自以為是地認為,許大茂是因著,自己身體過分美麗的緣故,這才失了神……
于是乎。
她更得意了。
直接將剩下的衣服,也脫了下來。
轟!
半穿半脫的賈張氏,就讓許大茂惡心至極。
眼下。
那賈張氏,竟然將全部脫了……
許大茂頓感,身心受到10000點暴擊。
下一刻。
就抱著賈家的柱子,瘋狂大吐特吐。
那一晚。
許大茂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的家。
不過。
恍恍惚惚間,他好像還有些印象。
在他吐得天昏地暗之際,那賈張氏,非常主動地過來……
具體有多主動。
也很難描述。
只能說。
比起那天,第一次拉他進巷道的寡婦比起來,賈張氏的熱情度,有過之而無不及。
許大茂十分惡心。
只好發動洪荒之力,逃離了賈家。
看著許大茂遠去的背影。
賈張氏舔了舔,嘴角溢出的口水,“小樣兒!
還挺害羞!
總有一天!
老娘要把你搞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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