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在場的這些安保員們，可都是見過大世面的，參與過不少奇奇怪怪的案件。
但要說男人來月事……
這實在。
太匪夷所思了。
下一刻。
在場的所有人，又將那種極具審視意味的目光，投向了許大茂。
許大茂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
半晌。
終于有了些動靜。
只見他捂著小腹的位置，“疼……疼！
好疼啊！”
安保員們，又被嚇了一大跳。
什么情況。
這家伙。
還會痛經？
對于痛經這種事情。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過親身經歷。
只是有一部分，結了婚的或者有對象的，稍微知曉那么一點點。
知道女人痛經，痛起來那可是非常要人命的，會非常難受。
不過。
對于男人痛經。
大家就不得而知了。
為了保險起見。
安保員們，只好將許大茂，給送進了醫院。
急診處的醫生，聽說許大茂“痛經”之后，也被嚇了一大跳。
從醫幾十年。
臨床經驗可謂什么豐富。
鄭醫生還是第一次，知道男人來月事，男人痛經……
這種離奇的案例，只不能能打破醫學界的一些傳統。
鄭醫生很重視。
當即就給許大茂，做認真詳實的體檢。
經過體檢。
發現原來，這只是烏龍一場。
那許大茂，倒是個實打實的男人。
沒有月事，也沒有痛經。
他之所以，會出現下體瘋狂流血不止的情況。
其實是因為，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受到了嚴重的撞擊。
淤血淤積，再加上受到一些不明臟污物的影響，導致那個不可說的部位，嚴重壞死。
要想保住小命，只能將那兩個鈴鐺樣的東西給摘了。
按照規定，做這種摘除手術，是需要當事人簽字的。
可眼下，許大茂的情況十分危及。
有些流程，也就來不及走了。
醫院這邊，本著治病救人的初衷，就將許大茂的那兩個玩意兒，給噶了。
被噶了之后。
許大茂從此，就永久性地，喪失了生育能力。
由于許大茂果奔這事兒，也沒造成實質性的社會影響。
再加上又才做完噶蛋手術。
本著人道主義的出發點，安保局這邊也就沒追究這茬。
許大茂在醫院，住了兩天，就回了四合院。
當然。
當他手術過后醒來，知道自己的小鈴鐺被摘了之后，許大茂那叫一個暴跳如雷，甚至直接拔下吊瓶上的針，說是要和醫生們拼命。
不過。
在他得知，醫生們要是，不那樣做的話，他許大茂只怕，要小命不保……
也就沒法，在鬧騰。
再多的委屈，只好暗自咽下。
此后的幾天。
許大茂幾乎，都是在以淚洗面的狀態中度過。
他越想，越是生氣。
瑪德！
李大寶！
都怪那該死的李大寶！
如果當初。
李大寶那個壞種，沒有將他許大茂，給送了進去。
他許大茂，又如何會在里面，遭遇了那么多的非人待遇？
如果沒有經歷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的精神沒有受到傷害……
又豈會，在和李大寶對線的時候，忘記了那些最基礎的電影放映相關的知識？
如果他沒忘記那些知識，又怎地需要，數九寒冬的，在熙熙攘攘、車水馬龍的大街上果奔……
如果沒有果奔，又如何會摔到那臭水溝里？
他想起來了。
他徹底想起來了。
當時。
他之所以，會失/足掉進臭水溝。
就是因為。
在果奔的時候，想著那些有的沒的畫面，整個人進入了一種暈乎其暈的神游狀態……
這才現實與幻境，混為一談……
掉進了臭水溝。
喝了許許多多臭水不說。
還把自己的那兩個鈴鐺，給撞壞了。
如果鈴鐺沒有被撞壞，他也就不會被送進醫院。
沒有被送進醫院。
自己的那兩寶貝疙瘩，也不會被噶了！
……
總之。
千錯萬錯，都是李大寶的錯。
如果沒有李大寶。
他許大茂的寶貝疙瘩，不會不保！
許大茂牙癢癢，恨得雙目都要泣血。
事實上。
許大茂的鈴鐺被噶。
確實與李大寶，是有點兒關系的。
因為。
在許大茂被成功閹割之后。
李大寶腦海中，就響起了系統的提示音：
【叮！
恭喜宿主，成功讓許大茂被閹割！
獲得獎勵：
各種好看的片源……
數量：
無限！】
緊接著。
系統空間中，就出現了一個內存為無窮大的硬盤。
硬盤下，分門別類存放著各種片源信息。
李大寶只要意念微動，就能將片子內容給提取出來。
不得不說。
這系統獎勵，確實名不虛傳。
他李大寶，前世在偉大的互聯網平臺上，也算是吃過見過的。
作為一個搜索能力一流的資深死宅、就是市面上再稀少、再奇怪的片子，他都能在很短的時間內，檢索到……
可。
就算這樣。
閱片無數的他。
還是被系統獎勵的這些，給驚呆了。
這里面的女主角，一個個都是那種賽島國各位老師級別的存在。
會的花活兒，也一個比一個牛比！
這些都不說了。
最牛比的是！
系統還能，將這里面的片源，轉化成50年代電影放映機能播放的格式。
這就很牛比了！
到時候。
直接開個電影院啥的。
依據這些超越時代的片源。
只怕他李大寶，都能成為龍國首富！
但又考慮到。
這種片子，終究難登大雅之堂。
靠這玩意兒賺錢，實在有些過不了心里那關。
此事也只能想想忘了吧！
不過。
就算這樣。
他就將這些，作為與秦淮茹夫妻生活的調味劑，也未嘗不可。
眼下。
他李大寶，可是廠里的大紅人。
找領導啥的，借用一下電影放映機啥的，應該不是啥難事。
想到這。
他已經躍躍欲試了。
當下就去找了領導。
當然。
公器私用，那也是可大可小的。
要是被有心之人抓到，到時候也不好交代。
李大寶就很機智地表示，咱們廠里的這臺電影放映機，還有幾個地方沒有維修到位。
領導。
這放映機，可精貴得緊！
一個部位出現問題，難免會出現一些連鎖反應。
要是到時候，連帶著其他部位也壞了，那可就了不得了。
您看這樣如何?
這電影放映機，我就先帶回家去，研究研究該如何修理？
領導起先，也沒完全理解李大寶的用意：
“李大寶同志！
這放映機，不是在跨年大會那天，就被你給修好了嗎？”
李大寶：
“修好了是修好了！
但機械的東西，總是這樣的，維修過之后，就不比原裝時候那樣……壞過一次，就容易經常壞！
適才。
我又去調試了一下，發現那玩意兒又出不來畫面了。
而畫面，是電影最重要的輸出渠道……”
李大寶叭叭叭，嘩啦啦給領導說了一籮筐。
那領導對于電影啥的，倒不是很懂。
不過。
他反正是聽出來了。
總之。
人李大寶，就是一定，要將廠里的那臺電影放映設備，給帶回去。
領導想了想。
就同意了下來。
誰讓這李大寶同志，對廠里的貢獻那么大呢？
他們軋鋼廠。
今年因著出色的表現，可是受到了上面的表揚！
就連時常板著個臉的大領導，對他們廠那都是贊不絕口。
廠里的效益，提升了上去。
那么他們這些當領導的，豈不是也有了繼續向上攀登的資本咯？
“好的。
我知道了。
那李大寶同志！
咱廠里的這臺備用放映機，就由你帶回家去修理！”
很快。
領導就同意了，李大寶提出的要求。
并且還說，咱廠里有兩臺電影放映機。
備用的這臺，也不著急著用。
你拿回家，就慢慢修理、仔細修理，沒必要趕工，懂了嗎？
李大寶忙說：
“懂懂懂！
請領導放心！
我李大寶，一定將機器，修理得完好如初！”
說罷。
他就提起電影放映設備，喜滋滋回家去了。
回家的路上。
他就在盤算著。
到家之后。
要先和自家媳婦兒，欣賞什么系列的呢？
他在片源庫中，檢索了一遍。
很快。
就找到了幾部，光是那種聽著名字，就讓人熱血沸騰的存在。
心想這玩意兒，和自家媳婦兒一起看，絕壁很帶感。
但又考慮時代背景。
那秦淮茹，別看在辦事的時候會來事兒。
但在平日里，教她讀書識字的時候，一些在后世人看來，平平無奇的描寫，都能將她看得面紅耳赤。
就好比：
前些日子。
秦淮茹覺得，自己的認字水平已經差不多了。
就央求著李大寶，教她挑戰難度高一點。
不知這家伙，在哪里聽說了里《紅樓夢》中林黛玉和賈寶玉的愛情故事。
她就央求著李大寶，非要讓李大寶，教她念《紅樓夢》。
李大寶心想，那《紅樓夢》可是龍國四大名著之一。
多少人，讓他們看，他們都不樂于去看呢！
對于自家媳婦兒這種，主動從四大名著中汲取文學素養的行為，李大寶倒很是支持。
就與自己媳婦兒，一起窩在被窩里面讀紅樓。
大家都知道。
那《紅樓夢》中，除了一些情情愛/愛的描寫之外，還有一些紈绔公子哥，與各路女人的糾葛。
于是乎。
書中難免，會有一些大家都懂的描寫。
這些描寫。
對于李大寶這種，在前世見識過大場面的人來說，根本算不上啥。
相信在看的各位彥祖超越，也會有類似感觸吧？
反正作者菌，小時候看《紅樓夢》，就覺得這書怎么那么不正經。
等大了之后看，才發現那些描寫，根本不算啥。
原作者想表達的內容，也志不在此。
眼下的秦淮茹，雖然已經22歲，臨近23！
但她一個，沒有受過現代教育、也沒有受過后世互聯網熏陶的女人。
此時她去看《紅樓夢》，就與小時候的作者菌、以及在看的各位彥祖超越們小時候，去看《紅樓夢》時候都想法，是一樣一樣的。
里面隨便一點點描寫，都能把她弄得俏臉通紅，極為不自在。
……
李大寶想了下。
要是上來，就讓秦淮茹接觸那種高難度的，只怕要給她，留下心里陰影。
所以。
讓她學習這事兒，還真急不得，只能一步步來。
又想了下。
李大寶就挑了點唯美的系列，打算回家和自己媳婦兒一起看。
自行車的車轱轆，吱嘎吱嘎地轉著。
不多時。
李大寶就馱著電影放映設備，回到了后院。
聽見自行車的聲響。
正在屋里躺尸的許大茂，就知道是李大寶回來了。
他強忍著劇痛，一骨碌從床上坐了起來，披上一件厚實的外套，就走了出來，將李大寶堵在門口，說什么也不讓李大寶進門，說是除非給他精神補償。
許大茂才做完噶蛋手術不久，身子還沒好利索，走路都顫顫巍巍的，說話的時候也一副底氣不足的樣子，看起來十分虛弱。
很顯然。
李大寶也看出了這一點。
“許大茂！
你哪涼快哪呆著去！
要啥精神賠償？
我不找你要，都是好的了。
你還有臉，在這打劫？”
許大茂：
“你憑什么，找我要賠償？”
李大寶：
“憑什么？
就憑你這副，人不人、鬼不鬼；
男不男、女不女的埋汰樣唄！
你知不知道。
你現在這副樣子，有多招人嫌？”
許大茂自從，被噶了蛋之后。
當然。
更確切點來說。
是在勞改所那會，被里面的大佬指引著，強勢撞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之后……
就變得極為敏感！
一些“娘炮”、“不男不女”之類的字眼。
在別人看來，其實也沒啥。
但在許大茂耳中，卻是格外的刺耳。
因為。
不管在什么情況下聽到這些話。
許大茂都覺得。
別人是在，內涵自己。
適才。
聽李大寶這么說。
許大茂的玻璃心，嘩啦啦又碎了一地。
他手叉腰桿，活脫脫一副潑婦罵街的陣架，“許大茂。
你說清楚！
誰不男不女啦？
你要是再這樣亂罵人，小心生兒子沒皮炎！”
李大寶哈哈大笑，“
許大茂！
我的事兒，倒不勞你費心啦！
你倒是好好，為自己考慮考慮吧！
你下面都沒了，以后都要絕戶啦！
生兒子有沒有皮炎這事兒，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你都不能生啦！
要哪一天，你真娶了媳婦兒，還給你生個了沒皮炎的兒子，那才叫有趣捏！”
唰——
許大茂馬臉，頓時漲得通紅，“李大寶！
怎么說話呢？
啥叫‘我下面沒了？’
你下面才沒了呢！”
李大寶撇撇嘴，“聽聽！
你自己都承認了，自己下面沒了。
還要問我怎么說話？
我就這么說話了。
你還想咋滴？
自己的寶貝疙瘩怎么回事，你心里沒點數嗎？”
轟！
此時的許大茂，窘迫極了，被李大寶這么說，簡直比跨年那天，在王府井商業街那果奔，都還要囧！
自己被噶蛋這事兒。
除了主刀醫生、還有安保局的幾名同志之外，并沒有其他人知曉啊？
他記得，自己也并未，對外宣稱過！
畢竟。
這可不是，什么光榮的事情。
可這李大寶。
到底是如何，知曉的？
……
許大茂皺了皺眉頭，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兒。
難道。
這小子。
在跟蹤自己？
下一刻。
許大茂就惡狠狠地瞪著李大寶，說道：
“臭小子！
你跟蹤我？”
李大寶哈哈大笑，“所以！
你這是承認自己，下面沒啦？”
許大茂揩了一把，額頭上源源不斷冒出的汗珠，急忙否認：
“沒有！
沒有！
別胡說八道！
誰說我下面沒啦？
只是蛋沒了而已。
又不影響使用！”
李大寶一臉懵逼。
不對吧？
系統不是說了嗎？
那許大茂，是在醫院里，被閹割了啊！
難道。
是閹割不徹底？
還是系統抽風，給他說錯了？
按照這系統，時不時就出bug(故障)的尿性，李大寶覺得，后者的可能性很大。
可就在這個時候，系統卻突然“叮”了一下。
表示自己的話，絕對不會說錯。
那許大茂，確實是被閹割了。
李大寶更加疑惑了，那就是閹割不到位咯？
嘶！
要這樣的話，那得多難受啊！
每天看著剩下的一半，幻想著要是丟失的另一半還在，這到底，該是如何巨大的一種折磨？
說實話。
此時的李大寶，都有些可憐許大茂這家伙了。
雖然。
不管是四合院電視劇中的許大茂，還是平行世界中的許大茂，都挺討人厭的。
但這家伙的壞，也只是停留在表面的那種，和劉海中、閻老西、賈家母子等人，那種壞到骨子里面的，還是有著本質的區別。
還不至于，就受到這么大的苦難。
作為一個男人，李大寶無法做到感同身受。
但不得不說，他對許大茂，確實是有了幾分同情心在身上。
說來也奇怪。
自己明明，也沒有設計許大茂，“下面沒了”這一出劇情啊！
怎地這家伙，還會被噶了。
并且。
自己還得到了獎勵。
就在這時。
系統又“叮”了一下。
李大寶這才，恍然大悟。
系統的大概意思，是這樣的：
李大寶雖然主觀上并沒有，將許大茂坑到——
“下面都沒了”這種境界！
但這許大茂，之所以會成這樣。
其實。
是與他李大寶，先前的一些行為，有著密切關聯。
所以。
在許大茂出事之后，李大寶也能獲得獎勵。
李大寶聽完，也是一愣：
這也可以？
這不就是，傳說中的“無心插柳柳成蔭”嗎？
不過。
怎地之前，像這種弱相關的坑禽獸，就沒任何獎勵？
難道。
是與自己的等級有關？
隨著等級的提升。
一些弱相關的行為，只要是坑到禽獸，也能得到獎勵？
……
而許大茂，見李大寶用這種古怪的眼神打量著自己。
那眼神中，似乎有憐憫、嘲笑、不屑一顧。
這就讓許大茂，很是不爽。
特奶奶個腿兒。
老子才沒有那么慘捏！
只是蛋沒了！
蛋沒了！
沒了！
了！
懂？
至于需要你個壞種，裝出一副悲天憫人的做作姿態，在老子面前演戲嗎？
演你大爺！
滾！
下一刻。
就見那許大茂，突然朝著李大寶惡虎咆哮般，再次強調，自己的那啥，還可以用。
李大寶還以為，這是許大茂在悲傷至極的情況下，用啊Q勝利法進行自我安慰。
他也就不再拆許大茂的臺，說道：
“啊！
對對對！
能用！
能用！
許大茂！
節哀順便！
你要相信一句話：
兒孫自我兒孫福，沒有兒孫我享福！
像你這種情況。
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也，挺好的！”
這年頭，大家的思想，還是比較傳統的。
許大茂雖然，上過幾天學。
但其思想，也有局限性，不能站在超越時代背景的情況下考慮問題。
李大寶就是怕他想不通，鉆牛角尖……
所以。
這才寬慰了他幾句。
要說這事兒，對許大茂影響不大，那也是萬萬不可能的。
如果不然的話。
這家伙也不至于。
這么晚了，還特意到門口堵著他李大寶，索要什么精神賠償費。
誰想。
李大寶好心寬慰的這番話，直接將許大茂點燃了。
許大茂耷拉著馬臉，一臉怨毒地看著李大寶：
“李大寶！
你到底怎么回事？
都說了我下面還在，你咋就不信呢？
你才要孤獨終老！
老子以后，還要娶媳婦兒，生幾個大胖小子呢！
那兩個東西，原本也就沒啥用。
嘎了倒也省事！
就連走路，都省了不少力氣呢！”
那年代。
學校里也并未，開設生理課。
一些事情，也只是在生物課上，會隱晦地提到那么幾句。
別看許大茂這家伙，平日里玩兒得很好。
但實際上。
許大茂的生物學知識，極為匱乏。
他根本就不知道，男人沒了小鈴鐺，是沒法繼續和女人生出小孩來的。
為了證明自己。
倔強的他。
下一刻。
直接解開褲袋。
想著證明——
下面還在。
早在許大茂解褲袋之前。
李大寶就很有先見之明的，別過了頭。
他李大寶，才不想管那么多有的沒的。
許大茂下面在還是不在，都和他沒關。
再說了。
他也不想，讓那種辣眼睛的畫面污染自己的眼球。
唰！
許大茂脫下褲子。
正雄赳赳、氣昂昂地，想對李大寶展示的時候。
噠噠噠！
月亮門那邊。
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下一刻。
就見那虎子捂著眼，跑開了。
大喊大叫道：
“救命啊！
許大茂下面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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