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就這么被猝不及防地糊了一臉,被氣得那叫一個暴跳如雷,“閻老西!
你踏馬不在里面好好接受改造,怎么出來發瘋?
吃屎啦你?”
他這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有那種東西,撲簌簌往嘴里掉。
頓時,他只感自己五臟六腑都臟了。
瘋狂在旁邊嘔吐起來。
閻埠貴一臉的小人得意,“你才吃屎!
敢騷擾我心愛的賈張氏老北鼻,你應該天天吃屎!”
閻埠貴還不解氣,又跑到墻角,掏了一把過來,又朝著許大茂身上招呼了過去。
許大茂更加生氣了,“踏馬的閻埠貴,老子給你臉了是嗎?
老子只不過和賈張氏說幾句話,礙著你什么事了?
再說了,人家賈張氏,可是易中海的人,人兩口子領過證還生了棒梗,你特么算個什么小韭菜?也敢要我的賈張氏?”
許大茂氣得直跺腳,以牙還牙,“對啊!
你也知道,賈張氏是易中海的女人啊!
既然你也知道這事兒,那憑什么說賈張氏是你的人?”
閻埠貴被噎住。
許大茂得意極了,“閻埠貴,你現在沒話可說了吧?
再說了,人賈張氏長得那么驚世絕倫,怎么可能看得上你這種豆芽菜似的干巴老頭?
賈張氏要找,也要找像我許大茂這樣的小鮮肉。”
“呸!
做夢吧你!
許大茂,就你這一臉腎虛的樣子,還小鮮肉呢?
我的賈張氏,才不是這樣的老北鼻。”閻埠貴嗤之以鼻。
許大茂馬臉拉得老長,許大茂看向了賈張氏,“不信?那你問她。”
“賈張氏,你說。在你被送進去改造之前,你是不是和我說過好幾次,想和我好?
還時常,去我關顧的小胡同圍堵我?
甚至還攪黃了我與好幾個寡婦姐姐的好事?”
賈張氏想起往事,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一幕幕自己先前,追著許大茂死纏爛打的一些有的沒的。
可她現在已經讓閻埠貴喜當爹,哪能像以前那么隨便?
賈張氏很想否認,可話到嘴邊,卻如鯁在喉,“你胡說”三個字怎么都說不上來。
因為她覺得,此時的許大茂,比起以往雖然沒那么風流,但他身上的那種衰敗、蕭條之感,卻給人一種別樣的遐想,尤其是那家伙身上,比起之前甚至還多了一絲絲嫵媚,這種嫵媚之感,她只有在小時候見過。
他們村里,那時候有一個宮里退下來的老太監。
眼下許大茂身上,就有那個老太監身上的那種味道。
這種感覺,實在很上頭。
賈張氏不可抑制地,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先前,閻埠貴還沒喜歡上賈張氏的時候,也聽說過一些賈張氏騷擾院里年輕小伙的傳聞。
但那時候,他也只是當成笑料八卦看。
可是當他真真切切,從當事人口中聽聞此事,心一下子拔涼拔涼的,神色黯淡地看向了賈張氏,“翠花,許大茂說的,都是真的嗎?”
賈張氏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閻埠貴的心頓時沉到了谷底。
半晌,閻埠貴才啞著嗓子說道:“可是,你不是說今生最愛的就是我嗎?
難道,你之前在里面,和我說的那些,都是假的?
你還說,等你出來,就和易中海離婚,然后我們去領證。”
閻埠貴說完,四周都安靜了下來。
傻柱、許大茂都呆住了。
閻埠貴和賈張氏,這兩人怎么搞一塊了?
還要領證?
就在此時,門口一個黑影一閃,一個高高胖胖的身影閃了進來。
此人,正是易中海。
易中海再次被送進去之后,和他心愛的老嫂子就失去了聯系,這讓他抓心撓肝。
費盡心力,好不容易打聽到一點消息,卻聽到了一些賈張氏和閻埠貴的傳聞,并且還聽說那兩人,趁著看守員不注意,直接越獄了。
嘶!
難道,他心愛的老嫂子,真的就和閻埠貴私奔了嗎?
易中海也不敢往下想了,急忙用盡平生所學,也越獄了。
出來之后一路打聽,發現這兩人回了四合院。
易中海也急忙往回趕,想找自己心愛的老嫂子,求證個明白。
誰想,才回到院里,就聽閻埠貴說,賈張氏要和自己離婚,還要和閻埠貴領證?
這怎么能行?
易中海急火攻心,滿臉漲得通紅,“閻埠貴!
胡說八道什么呢?
翠花是我的女人!
一把年紀,還想撬墻角,真是不害臊。”
在場幾人都沒想到,易中海會突然出現,皆是一愣。
易中海被盯得神色都不自然,“看什么看?
我和老嫂子,是合法的,并且還有了愛的結晶,名不正則言不順,閻埠貴,你拿什么和我比?”
閻埠貴有些底氣不足,好像確實沒得比,但他豈會這么輕易認輸,在【月老的紅線】的作用下,他早已經被賈張氏迷得葷七素八的。
這輩子,只能是她。
這種時候,自然是不能認輸,就說道:
“哼!
你說翠花是你的人,那就是你的人嗎?
你和她有了孩子,那又怎么樣?都是過去式了。
我和翠花,才是真心相愛。
現在,翠花也懷了我的種,看樣子,還是雙胞胎。”
許大茂、易中海皆是脊背發寒,不敢置信地看向賈張氏,“翠花,你又懷上啦?”
賈張氏點點頭,“是的。
我和閻埠貴,確實有了孩子。
不過,大茂,我對你,也是真心的……”
許大茂似乎如釋重負,“那就好。
我就知道,翠花你是這個世界上,最會為我著想的人?”
賈張氏很幸福地微笑,還摸了摸肚子,也不知怎么地,竟然說出了就算自己,也覺得十分炸裂的話:“大茂你別著急,等我生完閻埠貴的孩子,再給你生。”
許大茂幸福地點點頭,不顧閻埠貴弄到他身上的那些腌臜之物,跑過去就想在賈張氏皺皺巴巴的臉上狠狠親上兩口。
易中海、閻埠貴可不依了、暴跳如雷,異口同聲道:
“什么?翠花,你還想給許大茂生孩子?
那我易中海(閻埠貴),算什么?”
傻柱聽聞許大茂要和賈張氏生孩子,也不依了,“許大茂!
你剛剛還和我說,要永遠對我好,怎么一下子,就要和賈張氏生孩子?”
但很奇怪的是,前一秒還在吃飛醋的傻柱,不知怎么地,腦海中似乎有一股電流閃過,旋即,在他之前很無感、甚至是覺得非常討厭的賈張氏,頓時變得明媚照人起來。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賈張氏,越看,對她的愛意越是濃厚,情不自禁地說道:“翠花!
既然你要給他們生。
那我不管,我也要!
你也要給我生孩子。”
與此同時,賈張氏對傻柱,也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先前,她也不喜歡傻柱,覺得這人傻乎乎的,上不來臺面。
可此時的傻柱,在她眼中,是那么的獨特、那么的帥氣、迷人,情難自抑的回答:
“好的!
傻柱,等我給大茂生完,就給你生!”
現在的傻柱,對許大茂因愛生恨,他才不要和許大茂共享賈張氏,就說道:
“翠花!
你別聽許大茂胡說八道。
許大茂的蛋都沒了,還怎么和你生?
我現在雙蛋雙全。
易中海和閻埠貴,年紀太大了,也不行。
你選我,我才是最好的。”
現在的賈張氏,閻埠貴、許大茂、傻柱、易中海都想讓她給他們生孩子。
這種被心愛之人環繞的幸福,真是難以言說。
她多么希望,這一幸福的瞬間,可以永遠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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