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了!陳天殺人了!”
賈張氏倒在地上,捂著被踢的火燒似的胸口,扯著嗓子朝院子里歇斯底里。
她那破鑼嗓子實在刺耳,讓圍觀看戲的禽獸們耳膜都好懸沒被撕裂。
“大伙兒都來看看,陳天這小子害的我家棒梗住院,坑的我家東旭沒考上二級鉗工,現在竟然還敢對我動手!你們評評理,他陳天這是要我一家人都活不成了!”
賈張氏通紅著一雙眼睛,指著陳天破口大罵。
“陳天,我告訴你!你剛才對我動手大伙兒可都看見
了,現在可不止是賠一百一十塊錢那么簡單,你還要賠償我的醫療費!哎喲,我這胸口好疼啊!你個喪盡天良的玩意兒,你這種人就該滾出咱們院子!”
賈張氏繼續往陳天身上潑臟水。
禽獸們看見這一幕,一個個都吃瓜吃得激動。
每次院子里出事兒,都有陳天的份。
不過,倒是沒人能從他身上占到便宜就是了。
也不知道這一次,陳天會怎么收拾賈張氏。
禽獸們將目光轉向陳天的這邊,只見他此時正眼神冰寒的凝視著賈張氏。
見賈張氏擱這兒顛倒黑白,不停的碰瓷,陳天可不慣著她。
就在院子里一片寂寥無聲,眾禽都期待著陳天出手之際。
下一秒,陳天冷不丁的一個踏步上前,隨后只聽“啪"的一聲巨響。
還不等眾人反應過來,賈張氏的臉上頓時映出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賈張氏也沒有料到,陳天竟然又對她出手了!
她腦瓜子嗡嗡的響,臉上也火辣辣的。
這一巴掌威力驚人,賈張氏甚至感覺自己的耳膜都快被打穿孔了。
賈張氏氣急敗壞,她瞪大了雙眼,兩個眼珠子都快溫了出來一樣。
“陳天,你還敢打我?!”賈張氏怒視著陳天,發出質問。
隨著這聲質問一出,忙著看戲的禽獸們連忙看向陳天。
他們是真沒想到,陳天居然下這么重的手。
賈張氏臉上的那個巴掌印紅得發燙,看著就像是鐵烙上去的一樣。
“狗叫不停,還不能打狗了?!”陳天冷笑一聲,對賈張氏正眼都不帶看一-下。
“你!”賈張氏咬牙切齒,被這話給氣得吐血。
這話就像是點燃火藥桶的最后一根引線,賈張氏徹底破防了。
棒梗現在還在醫院里,賈東旭的考核也因為陳天弄的沒通過。
至于她,現在更是被陳天欺負的不成樣子。
咬牙切齒的賈張氏現在真是殺陳天的心都有。
那破鑼嗓子又是一聲怒吼,給禽獸們的耳膜造成了二次的傷害。
“殺人了!陳天殺人了!大伙兒都出來看看啊!陳天
這小子欺負我家孤兒寡母的,要逼死我一家人!!!”
賈張氏用起了她的慣用招數,打不過、說不過就撒潑,比誰聲音大!
現場圍觀的禽獸們一個個皺著眉頭,雙眼掃視在陳天和賈張氏兩人身上。
不得不說,雖然賈張氏沒多少戰斗力,但是像她這樣的悍婦,就像個打不死的蒼蠅,只要你趕不走她,她就一直騷擾你個不停。
而且還是那種毒性巨強的蒼蠅,但凡讓她抓住機會,不知要被吸去多少血。
不過這陳天也真是個狠人。
說來也是,對付蒼蠅的最好辦法,就是直接把她打死,多省心!
禽獸們的目光不停在陳天和賈張氏兩人的身上轉來轉去。
嘴上,也是不停的議論起來。
“陳天真夠狠的,你們瞧瞧,賈張氏那臉腫得跟豬頭似的!”
“能不狠么?讓你賠一百多塊錢你能愿意?”
“不過這賈家也真是夠慘的,大的小的,老的少的全都栽在陳天手上了,下一步,陳天是不是要對秦淮茹下手了?”
“棒梗在醫院,賈東旭被坑得痛失二級鉗工資格,賈張氏還被打倒在了地上,現在可不正是對秦淮茹出手的好機會么?”
“說來也是,陳天對賈家人都那么狠了,怎么秦淮茹一直沒事兒?再說了,要不是賈東旭截胡,秦淮茹可就是陳天的媳婦兒了,不會她和陳天還在藕斷絲連吧?!”
禽獸們的話語戲謔,三兩下功夫,便在腦海中描繪出了一段秦淮茹和陳天之間的往事。
不善的眼神不停的在秦淮茹的身上打量著。
那眼神看的秦淮茹心里發怵,尤其是聽禽獸們說話竟然這么沒有底線,弄得好像她和陳天當真有什么一樣。
秦淮茹光是這么想想,就感覺瘳得慌。
這會兒,就連賈張氏看她的眼神也有些古怪,仿佛也和這幫禽獸一樣,覺得她和陳天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秦淮茹見狀,連忙抱緊自己,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撇清和陳天的關系。
于是,她急忙對陳天怒斥道:“陳天,我警告你,你別想打我的主意!沒門!”
見秦淮茹這么普信,陳天冷笑一聲,“你還想和我搞破鞋?你以為老子看得上你?不過你要是主動過來求我,我倒是能考慮考慮!”
“你!”
秦淮茹被陳天這話給氣得夠嗆。
三兩下的功夫,弄得她反而下不來臺了。
不過情況復雜,不光是自己的清白被污名。
棒梗、賈東旭和賈張氏的這些麻煩事兒更是擺在面前,不得不應對。
身為賈家唯一還沒有被陳天欺負過的獨苗,秦淮茹必須站出來幫賈家說幾句公道話才行!
秦淮茹調整好心情,將剛才的事兒暫時拋之腦后。
“陳天,你也太不是人了!我家招你惹你了?害得我家棒梗住院,東旭的考核也被你毀了,現在還對我婆婆動手,你今天必須要拿個說法出來才行!否則這事兒就過不去了!”秦淮茹冷眼指責著陳天。
此話一出,一旁的賈張氏也連忙跟著煽風點火起來。
“陳家小子害人不淺,他就是想逼死我一家人!沒天理了!大伙兒都出來評評理,這陳天還是人么?!”
秦淮茹和賈張氏的這套組合連招打得雖然精妙,以賣慘為主體,避開事實不談,描述各自的慘狀。
兩人不停的在陳天身,上潑著臟水,將高度不停的上升。
但陳天是什么人?誰能從他身上占到便宜?
就憑賈張氏加一個秦淮茹?他們也配?!
和禽獸拉扯,就是在白白浪費自己的時間,浪費自己的生命!
陳天懶得和他們廢話,轉身直接沖院子里喊道:“得了,直接報警吧!誰替我去報警,這五毛錢就是他的!”
正說著,陳天從口袋里抽出一張嶄新的五毛錢票子。
本以為今天只是看個戲,吃個瓜,不曾想竟然還能有錢賺?!
此話一出,圍觀的禽獸們立馬都激動了起來。
“還有這種好事兒?陳天你等著,我現在就去報警!”
“別別別,我腿腳快,讓我去!”
“你們爭什么爭?我這人最有正義感,給我三毛錢就行!”
好家伙,報個警居然都內卷起來了。
禽獸們為陳天這五毛錢爭的面紅耳赤。
“別和我搶!我家條件不好,這種事兒讓我來!”
轉眼功夫,賈張氏的這出鬧劇似乎就被眾人給拋之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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