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還得往上爬。不對,還得為服務更多人而努力。否則,還不是被人家玩弄在股掌之中嗎?
這二位,這算不算cpu,啊不對,pua,好像也不是,叫啥來著?
“今天他們被裁員,我們要是不管,明天我們被裁員,肯定也沒人管。就為這我也得拼了命幫。”
“這么些口子人,都交給我,總得給我點東西吧?空口白牙一句話,這也不現實不是嗎?”
“錢,肯定是沒有。你的合作社要用什么原材料,我可以跟上面申請。可有一樣,你們自己有了造血能力之后,你的合作社和紅星廠可就沒多大關系了。”王廠長一臉的鎮定。
“干部也沒有,這年月誰愿意從福堆里跳到尿堆里?最多是你生產出產品來,我幫你聯系銷路。”
丁副廠長見唐英沒問廠房和機械,覺得這事兒要是交給他,估計夠嗆。
前面已經找過幾個年富力強的中層了,那些人都三四十歲了,本來最小都是個車間主任。
平時這些人七個不服八個不忿,一臉的懷才不遇,滿腹的點子見識。真要讓他們出去,還真沒幾個人敢跳出舒適區。
“丁副廠長,你看我是不是傻?從福堆里往出跳?”
丁副廠長略顯尷尬,王紅軍趕緊把話接了過來:“別那么說,你的關系還留在總廠,名義上,你還是咱總廠調研室的副主任。”
丁副廠長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管人事,能不清楚嗎?
調研室那是總廠核心技術部門,從來只有主任一個領導,為的就是怕龍多不治水,一人一個令。
要是來個副主任,主任說一個研究方向,副主任說另一個,那還不亂了套了嗎?
唐英剛開始分到總廠,就應該在調研室實習,實習過后干個技術員,十年八年后干個助理工程師,等他排到調研室副主任的位置上估計怎么也得十五到二十年了。
沒想到這小子過于逆天,剛一個月,基于各種原因,已經是高級工程師了。
這要是在幾年后,一切進入正軌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沒辦法,這不是沒人才嗎?
“工人有了,原料有了,銷路也有了。是不是還缺點兒啥?”
上輩子唐英的起點,只是最底層的操作工,到死那天連個中層都沒混上,眼瞅著要干上了,結果上這來了。
畢竟在工廠干了二十來年,想開工廠賺錢,需要什么東西,他做夢都夢到過好多回。
“廠址也給你選好了,就在原來蘇長林家的生鐵鋪子。”
丁副廠長隱隱覺得不對,蘇老板有個獨生女兒,相貌還不錯,至今也未婚。
她要是看上了唐英,寶貝閨女就多了一個競爭對手。那可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了。
“那生產什么呢?”唐英還是有些不確定。
“那你自己先做個報告,周五之前交上來,跟那個說要讓工人糊紙盒的,和那個讓大家伙再開生鐵鋪子的比一比,到時候工人們說干什么,就去干什么?”
“這么倉促嗎?”唐英有些迷惑了。
“本來說,是各回各家,可這些人好不容易從土地里拔出腿來,咱們花了這么大的力氣,才讓他們適應工廠的工作,再放手讓他們回去,太可惜了。”
王廠長一句話道出了無盡的心酸。
丁副廠長能說什么呢?
都是老搭檔,一路上風雨行來,辛苦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我想生產縫紉機。您看行嗎?”唐英看到這二位,頓覺自己實在是太自我了。
住得好,吃得好,工資高,身邊陸續出現的美女也不少。
尤其是美女,上輩子打了一輩子光棍,也沒看到哪個美女上趕著往他跟前湊的。
唐英想的是,生產縫紉機,總算背靠紅星鋼鐵廠。看在這些老員工的份上,廠里怎么也得給解決原料供應問題。
銷售那就更不用愁了,看百貨大樓那貨架子上,根本就沒什么好縫紉機。比七八十年代的東西都差得遠。
衣食住行,只要是活著就都逃不開。等圖紙設計好,生產出來了,再雇些家屬做點成衣。
實在沒活,可以跟看官們找啊?就不信他們能找到比這成本更低的工人。
“縫紉機你能設計?”王紅軍在這個時代的眼界可比唐英高遠得多。
“能。”
實在不行,還有看官們吶。為了三四千口子人吃飯,讓他們給找個縫紉機設計圖紙,還不容易的。
“大件基本都是鑄鐵,這好辦,鋼針和耐磨件可得用鋼。這鋼……”
王紅軍此時也不知道,元旦前這第一爐鋼,能不能生產出來。
哪知唐英信心十足:“就算是沒有毛子的專家團,我自己也能讓電爐恢復產鋼能力,廠長你放心吧。”
王紅軍抬眼凝視唐英,在唐英那清澈的眼神里沒有絲毫的夸大和欺騙。
“敢立軍令狀嗎?”
“只要能拿到高質量的炸藥,我保證這個月就能出鋼。”
丁副廠長則既忐忑,又欣喜。
誰不愿意自己家孩子能創下一番事業呢?可做家長的又不愿意看到孩子吃披荊斬棘的苦。
“盡快把報告寫出來,我先把把關,咱們這個月先忙活電爐的事兒。”
丁副廠長這話已經算是越權了,拍板本來是廠長的事兒,你個副廠長在領導面前要先把把關,這是什么意思。
好在王廠長事先知道丁副廠長的小心思,點頭同意了老丁的意見。
唐英出了大白樓,星星出現在天空,今天是初一,月亮還沒露頭。
唐英上了摩托車,來到維修車間的時候,易中海和他最親近的幾個徒弟都不在,唐英只顧著給鐵鍬流水線畫圖沒在意,反正交班還有一陣。
他不知道,易中海此時手里提著麻袋,就等在李志高上班的路上呢。
這李志高為了凸顯自己積極,車間主任帶班不在車間的時候,他就說了算了。
沒人封他這個官,奈何車間主任帶班的時候,車間有什么事兒總是他從廠里去找車間主任家跑腿兒、報信。
后來也沒人和他爭了,他還真就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工長管他都不怎么聽了。
工長上報車間主任,說他不安心生產的事兒,車間主任念在他奔波勞碌的份兒上也沒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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