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殺豬一般的撒潑打滾的聲音,直接把整個院子里現在還在的人全部都叫了過來。
而且由于今天是禮拜天,大部分人都在家,所以一時之間就特別的熱鬧。
劉光福完全無所謂,雙手環抱,他想看看這個老太婆還有什么花頭。
“劉光福,雖然賈張氏是個潑婦,但你也不能打人啊!”傻柱子站了出來說道。
劉光福聽到傻柱子說的話,就覺得這小子怪不得過了那么多年才能把小寡婦抱到自己的被窩里面,你這樣說人家的婆婆,人家能同意嗎?
“傻柱子你可別胡說呀,你看到我打她了,你哪只眼睛看到的?皮眼子嗎?”
劉光福看了這個傻子一樣,問道。
“可這不是她自己說的嗎?你看看他這樣,衣服上都是土,這說明你打了他好幾下呀。”
傻柱子又說道。
“你可拉倒吧,腦子是個好東西,但是你沒有。
她在地上撒潑打滾,把自己的衣服弄臟了,這就是我打她了。
法官都不敢這么判案,你是包青天呀?
那要是我也在地上撒潑打滾,別把自己衣服弄臟了,我說是你打的,你真打了嗎?”
劉光福反駁道。
“可是她現在哭的多慘啊,你要是不打她,她能哭得這么慘嗎?”
“是呀,你看她哭得多慘,槐花今年已經5歲了吧?
5年前賈張氏哭的都沒這么慘。”
“你這啥意思?說的好好的,怎么又扯到槐花頭上了?”
傻柱子非常的不明白。
“所以說大家叫你是傻柱子是有道理的,槐花今年5歲了,她是個遺腹子,那就說明賈東旭已經死了5年了。
親生兒子死的時候哭的都沒這么慘,這不就擺明了是裝的嗎?”
許大茂在一旁笑著說道。
“你她娘滴說誰傻呢?”
“好心當成驢肝肺,得,我不跟你說了。”
這個時候一大爺站出來了。
“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光福你來說說。”
作為院子里面的管事大爺,而且還是最大的那一個,易中海說的話還是很有分量的。
“其實也沒啥大事兒,我今天不是分家了嘛,然后在街道辦那里,把這間房子給租了下來。
可是萬萬沒想到啊,我剛剛還在整理房間呢,這老太婆就跑到我門口來撒潑,還讓我搬走,說這房子是她乖孫子的。
我尋思著,這房子要是真有主了,街道辦能拿出來租嗎?
這不可能呀,而且她也拿不出這個房子的鑰匙,她這不是騙人嗎?
而且是詐騙,想騙一整間大房子。
要知道沒主的房子那可都是郭嘉的,她這叫侵吞郭嘉財產。
這是今天要是講不清楚,我一定要去行署那里告她去,別以為倚老賣老就可以躲過去,這可是大罪。”
這年頭根本就沒有所謂的詐騙罪。
但是侵吞郭嘉財產這個罪名也是非常非常的重了。
賈張氏也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潑婦,她哪里懂什么法律呀。
一聽到這么多罪名,立馬就站起身來,在自己的身上拍了兩下灰塵。
“小兔崽子,你可別胡說,我剛才說的是街道辦準備打算把這房子分給我的孫子。
我又沒說這房子現在就是我孫子的。
你可不能往我頭上扣屎盆子!”
賈張氏氣急敗壞,連忙解釋道。
“你也說了這房子不是你孫子的,那你憑什么要讓我搬走呀?
怎么著,你這張老臉面子特別大嗎?”
“我,我,我,我!”
“你什么你?”
“你你你…”
“我什么我?”
“小兔崽子,一點也不知道尊老愛幼,你現在把這個房子租走了,到時候我再申請給我乖孫子分配房子,那肯定是別的院子,甚至是別的胡同了。
他現在還那么小,才11歲還是個孩子,你都16歲了,你還跟他搶房子,你是個人嗎?”
賈張氏知道現在討論房屋歸屬權的問題,肯定是沒有意義的啦。
既然講道理講不通,那就講感情,講道德。
“尊老愛幼,你都不配說這句話。
你剛才想把我趕出去,我今天剛剛分完家沒地方住,這是我自己花了4塊錢一個月租的房子。
我沒有一個正式工作,我全部靠臨時工,1毛1毛的掙過來的。
你就真好意思把我趕到大街上,到時候住橋洞還是住垃圾堆呀?
你愛幼了嗎?
至于說尊老。
那也得是那些有德行的老人才值得我們尊重,像你這樣的,不過是從一個年輕的潑婦變成了一個老潑婦,有什么值得尊重的?
還在我家門口撒潑打滾,誣陷我打了你,我哪只手碰到你了,要不要去行署,讓他們查一查。
你要知道誣陷罪是反坐的,你告我打人,我可能要進去關10多天,但是誣告被查出來,你就得進去關10多天。
你要想好了,我剛才到底有沒有打你,當著大家的面你給我說清楚了,你不說清楚,就算你不去告我,我也要去告你!”
利用大家的無知以及對法律的不了解,劉光福是步步緊逼。
“是呀賈張氏,他到底有沒有打你,大家都聽著你的慘叫才追過來的。”
賈張氏看著大家步步逼近,而且一直都在追問,她心里面壓力突然變得好大呀。
“是我自己不小心,自己跌在地上的,這小兔崽子沒有碰到過我。”
賈張氏服軟了又沒有完全服軟。
還是口口聲聲的說劉光福是個兔崽子。
“切~我就知道這個老太婆是騙人的,這老東西嘴巴里就沒有一句實話!”
“是呀,剛才劉光福這小子沒說錯,這個人就是從潑婦變成了一個老潑婦。”
“反正以后這老東西說什么我都不會再相信他一個字了。”
看著大家指指點點,耳朵里傳來的一些污言穢語。
賈張氏知道自己演砸了。
從現在開始院子里的人,基本上不會再相信她說的話了,哪怕她說的是實話。
“完了,我成騙子了!”
賈張氏知道自己現在就算說什么都沒有用了,她只是默默的盯著劉光福,看了一眼然后回過頭,一言不發回到了家里。
秦淮茹剛才在門口就已經看到了自己這個婆婆的一系列騷操作。
你說要是成功了也還好,問題是失敗了被人揭穿了,名聲也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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