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劉光福就在秦大膽家里面對付了一宿。
說實在的,他是有些不太習慣的。
因為這里睡的不是床而是炕。
49城里面也有炕,可那個炕也就比床大不了多少。
可是在這里一家6口人加上他總共7個人,擠一個炕。
哎呀媽呀,那是老擠了。
都把秦京茹給擠到他懷里來了。
可是他也不敢有什么小動作呀,旁邊不是老丈人就是丈母娘,還有就是小舅子和小姨子。
他就是如此煎熬的挺了一個晚上。
做男人挺難。
當然不挺也難。
第2天一大早。
秦大膽就帶著秦京茹還有劉光福去了村支書那里。
這年頭要是村支書這邊不開證明,想辦個結婚證那就是不可能的事。
至于劉光福自己。
他就沒必要了,因為他可以直接在街道辦開證明,辦結婚證的地方也是街道辦。
跑一趟就夠了。
只不過秦京茹雖然嫁到49城去,但是她的糧食關系是跟不去的。
除非她能在城里面找到工作,可是現在工作有多難找。
劉光福也是走了狗屎運,當初干臨時工的時候,被楊廠長看中了。
否則的話就是他有7級鉗工的技能,他也只能做臨時工。
如果放在5年前工作還好找一些。
這兩年,工作崗位已經飽和了。
當然5年前的劉光福是不可能找工作的,那個時候他才12歲。
不過秦京茹的糧食關系就算不跟過去也沒有關系。
劉光福現在的工資養活兩個人絕對是綽綽有余的,更何況他還有神偷系統,神偷空間。
有著像李副廠長一樣的人,在后面拼命的供養著他。
錢是花不完的。
支書那邊,劉光福給了一包煙,2毛8的迎春煙。
然后支書就一點都沒有卡,很快就把證明給開好了。
這年頭一般情況下能買到的香煙,3毛5的大前門和大生產已經算是最貴的了。
其他的像什么握手煙,蝶花煙,大建設,這些一般都是幾分或者是一兩毛反正絕對不會超過三毛。
2毛8的香煙已經是第2檔了。
就算不看在秦大膽的面子上,看在這包煙的面上,這證明也得開。
“這證明就我收著吧,我怕萬一掉了,到時候還得回來再開。”
劉光福把證明稍微折好放進口袋,當然其實他是把證明放進了神偷空間。
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一個地方會比神偷空間還要安全的。
那可是另外一個維度的空間。
重新回到院子里,這一次他可沒有等到吃完中飯才打算出發。
他知道秦大膽也沒有想要留他在這吃飯。
兩個人一頓飯,雖然吃不了多少糧食。
畢竟是野菜湯和雜糧饃饃。
主要是很有可能還會再浪費一個雞蛋。
那可是一分錢。
別怪他摳門兒。
他也是有一大家子要養活的,更何況還有兩個兒子。
一個馬上就要結婚,另一個還要讀書,他還想這個在讀書的小兒子豆丁,將來能夠有出息讀中專,最后成為技術員,發工資吃商品糧。
他不懂得什么叫做家族躍遷。
但是潛意識里他是往這個方向去走的。
之前他是不知道讀書的作用,他以為就是識幾個字到城里面去的時候可以找到廁所在哪兒。
現在他知道了,讀書好,就代表著能賺錢。
教育是要投錢進去的。
不僅要交學費,而且這孩子基本上就告別下地干農活了。
一來一回,這中間差的錢可就多了去了。
不過他這個愿望注定是要失敗的。
讀書。
再過兩年想讀書都難了。
臨走之前。
劉光福裝作剛剛看見那個喂雞的小盆兒。
這應該是一個宋代的汝窯的筆洗。
汝窯一般很少做這種器型的,而且這種稍微大一點的器型保存的還比較完整,是非常難得的。
“岳父,我看這個喂雞的這個盆兒挺有意思的,我這個人平時就愛種點花花草草,這個盆剛好可以當個花盆,能不能讓我拿回去?”
“這個盆,不行不行不行!
你要把這個盆兒拿走了,我兩只雞到哪里去喝水呀?”
秦大膽連忙搖手拒絕了。
“這樣吧,我給你一毛錢,你都可以再買兩三個大碗了,不僅可以留下一個給雞喂水,還能留兩個自己盛菜裝飯。”
這個秦大膽,昨天還一口一個賢婿,現在就拿他一個喂雞的小盆兒,他都不同意。
他肯定不知道這個盆的價值,所以純粹就是小氣。
“一毛錢,你早說嘛,你為什么不早說呢?
拿去吧。”
秦大膽接過了劉光福遞給他的一毛錢,放在手里數了一遍。
雖然不知道總共就一張錢,為什么還要再數。
但是他自己樂意,別人管不著。
劉光福拿著盆到了村口的小溪那邊,給洗的干干凈凈的。
然后就裝進了包里面。
這年頭大家都喜歡那種軍綠色的挎包。
因為大家都知道軍人是最可愛的人。
所以軍隊物品在民間也是非常流行的。
比如說外面涂著綠色油漆的軍用鋁水壺。
全身沒有任何裝飾的軍大衣。
就連一向的綠帽子不感冒的,都有可能買一頂軍綠色的帽子。
還有解放鞋,其實就是以前的軍鞋。
如果有人能湊齊一整套,無論是走在農村還是走在城里的大街上,那回頭率都是杠杠的。
這說明現在大家都非常尊敬崇拜軍人。
畢竟北面鬧騰了那一陣到現在也沒多少年。
但凡參軍的家里頭都會有一個小小的鐵牌,上面寫著光榮之家。
就連劉光福也深受感染。
幾天前就買了一個軍綠色的挎包。
在這年頭這玩意兒是非常洋氣的。
而且這個挎包是用很厚實的帆布做的,非常的牢固。
屬于那種背一輩子都不會壞的。
不過那個汝窯的筆洗其實沒有放進包里面,而是直接進入了神偷空間。
這東西要是待會兒在車上磕著碰著了。
那可就虧大了。
他這次來了一趟鄉下,也就這兩個收獲了。
帶回去了一個妹子和一個汝窯的筆洗。
回去的路上和來的時候沒什么兩樣。
也是一個勁的搖。
不過這一次,他們去的比較晚,車上就只剩下一個位置了。
所以秦京茹是坐在劉光福懷里的。
所以劉光福巴不得晃的更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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