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么多人,秦淮茹已然知道了她繼續抗不下去了。
咬緊了牙關,秦淮茹讓旁邊走了兩步。
“你進去看吧!”秦淮茹無力的說。
屋子里的賈張氏雖然聽到了外面的對話聲。
但她也做好了準備。
這個時候不論是什么情況,她都不會承認自己是裝的。
就算是硬著頭皮,她也得繼續裝下去。
就在周明進屋的瞬間,賈張氏立馬露出了一臉驚恐的表情。
慌張的看著周明。
“你,你,你,你想做什么?”
賈張氏的聲音顫抖著,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見了鬼。
周明保持著微笑,輕聲說道。
“我不想怎么樣,我就是想看看你現在怎么樣了!”
說話間周明已經走到了病床更前。
站在門口的秦淮茹,不斷的給賈張氏使眼色,仿佛在告訴賈張氏,不論如何,都不能讓周明找到任何的破綻。
“周明,你出去,我不相信你,就是你推到我的,我不相信你!”
“救命啊,快來人啊,周明要行兇了!”賈張氏大聲的呼喊著。
周明繼續靠近著她。
“你就別再繼續掙扎了,我就看看你現在是什么情況,如果情況不錯的話,沒準我還能把你給治好。”
說話間周明拿出了包里的銀針,隨后抽出了最粗的一根。
這跟銀針的粗細已然不在銀針的范疇之中。
說它是一根錐子或許更加的貼切。
賈張氏表情慌張的看著周明。
“你,你,你,你想怎么樣?你是想殺了我嗎?”
周明也淡淡的看著賈張氏。
“不,我哪兒敢殺了你啊,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傷的多重!”
“三大爺,進來幫個忙吧!”
剛才閻書齋接受過周明的治療,吃人嘴短拿人手軟,進來幫忙也是理應的。
閻書齋快步走到病床跟前。
“咋弄?要我怎么幫忙?”
“你就幫我給她翻個身!”周明指了指床上的賈張氏。
閻書齋趕緊走到賈張氏的身側,隨后用力一抬。
賈張氏那體型畢竟是擺在那兒,閻書齋本就比較瘦弱。
所以一發力,并未將賈張氏給抬起來。
而且尷尬的是,因為發力,閻書齋的身子抵在了賈張氏的身上。
他那帳篷現在可還頂著。
就像是一根撬棍一般,協助這他給賈張氏翻身。
賈張氏幾十年的老司機了,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是啥玩意。
可現在賈張氏又不敢說話,徐大夫之前告訴過她癱瘓是沒有感覺的。
所以賈張氏只能硬著頭皮裝不知道。
大院的街坊鄰居們都走了進來。
看著那一點反應都沒有的賈張氏,一個個也皺起了眉頭。
“這傷的的確是有點重啊,你看身體都沒反應了都!”
“這可咋辦啊,要真的癱瘓了,這一家子可就毀了!”
要毀掉一個家庭,只需要一個疾病就行了。
如果家里還有一個癱瘓的人,那就代表著還需要付出一個勞動力來進行照顧。
這個家庭可以說是徹底沒有了救。
憐憫的目光慢慢變成了憤怒,所有人都看向了周明。
“周明,你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你說現在該怎么辦吧?”
正好這時閻書齋也成功給賈張氏翻了身。
周明拿著銀針走了過去。
“賈張氏你忍著點哈,可能有點痛!”
賈張氏連忙搖頭。
“我都癱瘓了,沒感覺……”
話音未落,周明的針已經扎進了她的腿里。
“嗯……”賈張氏沒忍住發出了聲音,額頭的冷汗也跟著冒了出來。
“你有感覺嗎?”周明問道。
賈張氏繼續搖頭。
但這時候賈張氏已經說不出話了。
周明拍了拍手。
“徐大夫,可能需要你幫個忙!”
徐大夫趕緊走了過來。
“幫什么忙?要怎么辦啊?”
“你幫我找個手術刀,再幫我拿一瓶辣椒水過來,我打算給賈張氏來一個刺激治療!”
徐大夫眼珠子一瞪。
“你是想殺了她吧?”
“反正都沒感覺了,刺激一下也沒事!”周明笑著說。
手術刀,辣椒水,周明這是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賈張氏嚇的已經翻起了白眼。
只可惜她現在是趴著,沒人看得到她是什么表情。
“怎么?找不到嗎?”周明看向徐大夫問。
徐大夫的眉頭緊鎖著,
“不是找不到,我得對病人負責!”徐大夫肯定的說道。
“你負責,但是你治不好,我可以肯定,你把手術刀和辣椒水拿來,她馬上就能站起來!”周明自信的說道。
旁邊的人質疑起了周明。
“周明你就別吹牛了,要是你能治癱瘓,你還至于只是個小學徒么?”
“對啊,這得多厲害的大夫,才能治癱瘓啊?”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賈張氏清醒了過來。
“不要,不要給我上辣椒水,我都招供,我都招了!”賈張氏撕心裂肺的大喊著。
“周明你看,人都被你給嚇瘋了!”許大茂抬起手指向周明。
“你到底要鬧到什么時候?”
周明眼珠子一轉。
“不是癱瘓沒感覺了么?怎么還能嚇成這樣?”
此話一出,鄰居們也感覺到了不對勁。
“對啊,都沒感覺了,為什么還能嚇成這樣?”
許大茂和秦淮茹不知道該怎么樣回答。
于是看向了徐大夫。
徐大夫那是腸子都悔青了,為什么要來幫這秦淮茹?
還好她腦子轉動的快。
“患者是近期癱瘓的,所以身體和大腦會有本能的意識,你聽要給你灌辣椒水,傷口上抹辣椒水,你害怕嗎?”
雖然是胡編亂造,但卻有那么一點道理。
街坊們也相信了徐大夫的話。
周明微微點頭。
“反正是心理作用,我什么時候下刀,什么時候倒進去辣椒水她也不知道,趕緊去找吧!”
這下徐大夫被架在了火上。
不去幫周明找,她沒有理由。
要是幫周明去找了,那出了事,她也就完了。
徐大夫眉頭緊鎖著看向周明。
“一定要這樣嗎?”
“不然呢?不這樣的話,她起不來啊!”
得了,這下是沒辦法掙扎了。
徐大夫走出了病房,與此同時,賈張氏臉上露出了絕望的表情。
她并不覺得自己可以扛過傷口抹辣椒水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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