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易中海轉身就走,錢也不給了。
他本來就因為這事兒往窩火著呢。
雖然當時他喝醉了,但他一把年紀,怎么可能對賈張氏做那種事兒?
別說是賈張氏,就算是一大媽在的時候,他也很久沒做那種事兒了。
偏偏賈張氏和他喝頓酒,就喝出事兒來了。
大家都是活了一把年紀的人,別人不懂,他還能不懂嗎?
就是賈張氏算計他呢!
但即便是這樣,人是在他那兒喝醉的。
易中海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給點錢。
不說要負全責,起碼有點責任。
而且這一百八十九塊錢,他也沒指望秦淮茹還。
就當是打水漂了。
偏偏在他要給錢的時候,秦淮茹還要站出來譏諷他。
真當他是傻柱那個傻子啊?
爺還就不伺候了!
愛誰誰,死在醫院里正好的!
秦淮茹本來還想陰陽兩句,見易中海轉身就走,她也慌了。
“一大爺……哎……一大爺您別走啊,一大爺!”秦淮茹趕緊追上去。
易中海哪比得上秦淮茹?
年紀擺在那兒,就是走也走不快。
三兩步就被秦淮茹給追上了。
“一大爺,行行行……算我說錯了,您先把錢給墊了行嗎?這好歹是條人命啊。”秦淮茹無奈妥協。
易中海轉過頭。
“我告訴你秦淮茹,是你婆婆拿了酒和花生米,過來找我聊小當槐花的事兒。
我一不小心喝多了,她也喝多了。
但不是我灌她酒的,她就是喝死了,本來也不關我的事兒。
我掏錢給你們,不是我心虛,是我覺得鄰里鄰居的,沒必要太計較。
你再給我陰陽怪氣的,這錢你們就自己想辦法去!”
聽完易中海的話,秦淮茹哪里還能不明白?
這分明就是賈張氏學她的招數,結果把自己給喝傻了。
“一大爺,您別和我一般計較,我也是看婆婆這樣,我心里著急!”秦淮茹說道。
易中海這才轉身走回來。
“秦淮茹,我給你個面子,這錢我給墊了,這事兒就算完了。
事后你婆婆要是再敢來找我,我可不會客氣!”
易中海老狐貍了,賈張氏打的什么主意,之前他不明白,現在他也明白了。
人老成精,一時想不明白很正常,但事后絕對會明白的!
看著秦淮茹和易中海去交錢。
一旁的郭癩子滿臉冷笑。
他可不會出錢!
就算他有錢,他也絕對不會出。
他巴不得這老太婆死了呢。
本來就非親非故。
老太婆一死,那屋子就徹底是他們郭家的了。
秦淮茹和她那廢物兒子,還能斗得過他們爺兒仨?
這不純純扯淡嗎?
不過現在郭癩子什么都不能說。
說了,他就是眾矢之的,這周圍的人,都得戳他脊梁骨。
所以這事兒只能靜觀其變。
交了錢后,秦淮茹和醫生約了輸液的時間。
接著讓許大茂和閻解成幫忙,又把賈張氏給弄回了三輪車上。
看著賈張氏包著大被子,大伙兒臉上表情都挺精彩的。
賈張氏這會兒也已經醒來了。
她萬萬沒想到,會鬧出這種烏龍。
本來按照賈張氏想的,自己多喝點,就會在易中海后邊醒來。
等易中海叫自己起床的時候,自己再假惺惺地哭一通。
并要求易中海負責。
這樣就算不擺酒席,她也能讓易中海和她領證。
如此一來,她下半輩子就有依靠了。
易中海退休工資一個月五十多呢,足夠她和易中海過完下半輩子。
而且易中海還有干兒子傻柱。
自己和易中海結婚后,傻柱總不可能只孝順干爹,不孝順干娘吧?
賈張氏想得挺好,就是沒預料到,自己會喝酒喝得進醫院。
此刻被大家看著,她也覺得挺丟人的。
再看易中海,走在旁邊,滿臉都是烏云。
這會兒誰要是敢和他提負責兩個字,他估計會提著刀追殺對方!
賈張氏自然也不敢提。
就這么一路沉默地回到四合院,大伙兒便準備回家。
易中海回去的時候,看了秦淮茹一眼。
“秦淮茹,一會兒你婆婆回去了,把我被子拿回來,我就那么一條被子,給你們了,我就沒了。”
從頭到尾,他連個余光都沒給賈張氏,更別說正眼了。
賈張氏心里抓肝撓肺的。
她很想知道,她是怎么進的醫院,又是誰送她去的。
大伙兒有沒有抓到她和易中海的“好事兒”?
要是沒抓到,她今兒不就白安排了嗎?
偏偏現在人多,她又不敢問。
于是,賈張氏只能跟著秦淮茹回去。
一到家,秦淮茹就把賈張氏推進里屋。
“我說媽,您一把年紀了,您鬧騰什么?人一大爺能瞧得上你嗎?”秦淮茹皺眉。
賈張氏也不甘示弱,叉著腰說道。
“瞧不瞧得上,只要下半輩子我能跟他一起過,不就給你們減輕負擔了嗎?
我沒有退休工資,他就一個人,由著傻柱吃他絕戶,我就不能吃?
我要是能嫁給他,我就搬他那兒去,里屋留給你和小郭,外屋棒梗和郭川住著,這不也寬敞點兒嗎?”賈張氏說道。
嘴上,是為了給家里減輕負擔,其實她是覺得這個家是負擔。
瞧瞧易中海。
人家雖然是絕戶,但一個人每天吃飽了就曬太陽。
午飯還有傻柱做了叫他過來吃。
不用買菜,不用洗碗,甚至都不用屯糧食。
這多逍遙自在?
她要是能跟著易中海,也能過幾天舒坦日子。
總比留在這兒挨餓受氣強吧?
不過有一點不能改,那就是這房子要是贖回來了,還得是她的!
誰也別想拿走賈家的房子。
并且她搬走以后,秦淮茹和郭癩子這一家子,得給她交房租,否則她不會讓這一家子住!
這可是她老賈家的房子!
秦淮茹撇撇嘴,“您要是真這么想,您就該告訴我。
也省得您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您都不知道,您出來的時候光溜溜的,還是三大爺給您蓋的衣服。
您這臉都丟到院里那泥巴地里了,摳都摳不起來!”
說完,秦淮茹翻了個白眼。
賈張氏一聽,瞬間如遭雷擊。
什么?是閻埠貴給自己蓋的衣服?
那自己還怎么找易中海負責?
“淮茹,我到底怎么去的醫院?”賈張氏一把拉住秦淮茹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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