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傳出楊智新的聲音。
“等會兒。”
過了一會兒,楊智新就把門打開了。
“有事兒啊?”
“沒~沒什么重要的事兒,我就是想問問你們,你們聊啥呢,怎么看到我就不說話了?”傻柱問道。
“哎,你別問了,回家吃飯去吧,相信我,我是為你好。”楊智新拍了拍傻柱的胳膊。
“老楊……”傻柱著急地往前一步。
楊智新這次拍了拍他的肩膀,“真的別問了,相信我吧,回家去吧,好好吃飯,好好過日子,遇到事情不要急啊~”
傻柱,“……”
他為毛被莫名其妙的安慰了一頓?
為什么叫他遇到事情不要急,他很急嗎?
“不是,我就想問問,你們聊……”
話沒說完,傻柱被楊智新推出了門。
“老何啊,你回去吧,我不想說,我也不想騙你,我這人特別誠實,要不你也不會來找我,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傻柱一聽連忙點頭,“對,你說的沒毛病,但是……”
“哎呀~那就別但是了,回去吧啊,咱過幾天見,你就好好的吃好喝好,別生氣就行。”楊智新又說道。
傻柱,“……”
沒等他反應過來,他就整個人被推出了門。
傻柱站在門口懵了。
我是怎么“biu”的一下,就被推出來了?
接著,不管傻柱怎么敲門,楊智新都不理他了。
傻柱可憐巴巴地回到屋里,正好看到秦淮茹端著熱好的菜,往桌子上擺。
“上哪兒去了?怎么才回來,趕緊叫一大爺回來吃飯了。”秦淮茹喊道。
“你婆婆不是還沒回來嗎?”傻柱嘟囔。
“沒事兒,我給她留了,一會兒她回來,給她拿她屋里去,最近天兒熱了,她身上一股味兒,我聞著直犯惡心。”秦淮茹說道。
惡心是假,想和婆婆說說話是真。
婆媳倆用假孩子套路傻柱,現在每天都在說悄悄話。
傻柱還在想著剛才的事兒。
一聽秦淮茹讓他叫易中海,他二話沒說就出去了。
易中海正在家里補鞋子。
一大媽沒了以后,他穿的用的都得自己收拾,雖然能讓傻柱一家給自己做飯,但這些事情,他沒好意思勞煩秦淮茹。
倒不是不想,而是秦淮茹有孕在身不方便。
“您搗鼓啥呢?這破鞋有什么好弄的,回頭我給你買一新的,保準你穿上變成28的小伙子。”傻柱上來就拉易中海。
“柱子你就貧吧,你要買早干什么去了,現在和我說這個?也就是你大媽走得早,要是她沒走,我好歹還有個知冷知熱的人。”易中海嘆了口氣。
傻柱沒說話。
一大媽基礎病多。
那幾年易中海蹲在里邊兒,一大媽沒少生氣。
整天唉聲嘆氣的,能活得長嗎?
后來沒多久就走了,說來說去,還不是怪易中海自己不爭氣。
一大媽沒兒沒女,對丈夫的期待難免高一點。
易中海不爭氣,她估計多半是氣死的。
“得得得……是我的不是,您以后就是我爸爸,您想要個布鞋還是皮鞋,要是想要布鞋,回頭讓淮茹和她媽給你做一雙,她媽那納鞋底的手藝,這么多年都沒丟。
你要是想要皮的,我攢一攢,咱下個月就給你安排上,行不?”
“這還像句人話,走吧吃飯去。”易中海聽完傻柱的話,站起來跟傻柱進了中院。
一進院子,就見林陽在敲敲打打。
木頭已經鋸完了,現在就差搭建了。
等棚子搭建起來后,林陽準備先在頂上搭建上一層防水布。
四周敞著就行,七月天熱,太嚴實了容易熱著。
不過他也備下了鐵絲網和爛床單。
等真到了那幾天兒,只需要把鐵絲網用釘子釘在四周,再把爛床單掛在里邊兒就能既保證通風,又保證隱私了。
易中海看著林陽制作了如此結實的棚子,忍不住皺起眉。
“你說他費時費力的干什么呢?”易中海問道。
“我上哪兒知道去?自己找罪受唄,咱不管他,先回家吃飯,對了我還有事兒要問您呢。”
“問我?什么事兒啊?”易中海疑惑。
“您先坐下,咱爺倆邊吃邊聊。”傻柱說完,還掏出了多半瓶紅星二鍋頭。
兩人倒上酒,秦淮茹就端著碗坐旁邊吃飯去了。
理由是,怕酒味循著孩子。
其實她怕個屁,傻柱不在家的時候,她還偷著喝兩杯呢。
正吃著飯,傻柱忽然舉起酒杯。
“來一大爺,走一個~”
“你小子,無事獻殷勤,到底什么事兒啊?”易中海和傻柱碰了一下杯。
“沒什么大事兒,我主要是想問問,這院里最近奇奇怪怪的,總是一群人聚在一起說話,看我的眼神還奇奇怪怪的,您知不知道他們說什么?”傻柱問道。
易中海搖搖頭,“你都不知道,我整天不在院里,我上哪兒知道去?”
“您真不知道?”
“嘿……我騙你干什么?我又沒糖吃。”易中海瞪了他一眼。
傻柱皺起眉,“您說奇怪不奇怪,這早上二大媽就盯著淮茹肚子這么看,我和她開玩笑,她還和我生氣。
再來是后院那楊智新,我想和他打聽打聽是怎么回事兒,人更好笑,居然讓我回家吃好喝好,不知道的還以為出什么大事兒了呢。”
易中海擺擺手,“能出什么大事兒?這眼瞅著你孩子要足月了,一個個的心里不平衡唄,你就讓淮茹好好養著,指定給你生個大胖小子。”
傻柱一聽這話,瞬間把心中的疑惑拋諸腦后。
“是是是,這話對著呢,我是要當爹的人了,不和那些人一般計較。”
兩人這邊推杯換盞。
坐在床沿上的秦淮茹心里卻如同驚濤駭浪。
足月?
足月她能生個啥?生個繡花枕頭嗎?
難不成傻柱還能歡天喜地的抱床上去枕著?
不行了,這事兒得趕緊想辦法。
絕對不能穿幫。
這要是穿幫了,傻柱肯定要把她這一家子都趕出去。
想到這里,秦淮茹囫圇扒拉了幾口飯,便說要去賈張氏屋里等賈張氏。
實際上,自從“懷孕”以來,她除了開始幾個月和傻柱睡一起。
后邊一直和賈張氏,住在隔壁的小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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