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餃子,傻柱就跟著馬華回去了。
晚上躺在馬華的床上,傻柱翻來覆去睡不著。
“廠長,居然是廠長!”傻柱嘆了口氣。
那小子可是他看著長大的啊,小時候就是個熊孩子,那院里的人,誰不是給林陽整得上躥下跳的?
后來林陽做了軋鋼廠的工程師。
棒梗嫉妒得不行,處處找林陽麻煩。
他雖然沒做什么,但他也嫉妒啊。
他工作的時候,工資四十多。
林陽一到廠里,工資就直接上百了。
當時他還想,憑什么林陽就能拿這么高的工資?
現在回想起來,林陽或許那時候就是憑借本事進的軋鋼廠。
后來林陽辭職,所有人都覺得,他是為了提前準備高考。
劉光福甚至還舉報林陽,說林陽早就知道要高考,早就知道試題。
可現在一看,林陽哪兒是知道試題?他辭職明明就是為了建廠。
剛才吃餃子的時候閑聊了一下,問了一下建廠的時間,再結合林陽辭職時間,剛好對得上。
沒想到林陽那個時候就已經是廠長了。
當初自己還說風涼話,說林陽辭職了在家坐著啥也不干,腦子被門夾了。
現在想起來,腦子被門夾的,分明是自己。
一想到林陽,傻柱又想起之前林陽提醒他,叫他別回家喝酒,還說喝了酒他會后悔的。
難道,當初林陽就知道點什么?
是不是林陽聽到了什么,所以故意提醒自己?
要不然明天回家收拾東西的時候,找林陽聊聊?
林陽是個廠長,上門拜訪,是不是要拿點兒東西……
傻柱越想心越亂。
以前不知道林陽是廠長,他還能把林陽當普通鄰居處。
現在知道林陽有兩個廠,而且知道那兩個廠的規模后。
傻柱就不自覺地,把林陽當成了,和楊廠長同等級別的人。
敬畏之心緩緩升起,便再也無法落下。
此時此刻,光是想起林陽,傻柱心里就犯嘀咕。
萬一林陽想報復他以前做的那些事兒,他一個小老百姓,如何和林陽斗?
越想越睡不著,一整晚,傻柱都覺得芒刺在背。
他忽然開始害怕了,害怕之前對林家做的一切。
就這么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到了幾點,傻柱才緩緩睡了過去。
一覺睡到大天亮,早上起床一看,馬華已經上班兒去了,桌上有個盤子,盤子里放著幾個餃子。
盤子下邊還壓著一張紙條。
“師父我上班兒去了,你早起把餃子熱了吃了,再去上班兒。”
落款是馬華。
傻柱一看時間,壞了這都快十一點了。
閻埠貴家飯館,以前是十一點開門。
自從生意變差以后,就改成了八點開門,因為想早點兒開門賣早餐。
傻柱睡到這個時候,明顯是遲到了。
他顧不上熱餃子,囫圇扒拉幾口,將涼餃子塞進了嘴里。
那些餃子,都是昨天晚上煮過后,撈出來涼著,今兒早上一蒸就能吃。
當然了,不蒸也是熟的。
就是涼的豬肉,不知道吃完了,會不會拉肚子。
等傻柱風風火火地跑到閻家飯館,他整個人都懵了。
此刻店里客人都已經吃上飯了,后廚熱火朝天,閻埠貴坐在前面,正在看戲曲。
監控攝像頭,已經被他拆下來,好好收在家里了。
得到傻柱的調料配方后,攝像頭對他來說就沒什么用了,但這玩意兒貴啊。
所以他把攝像頭拆下來,放到了床底下,準備以后有用再拿出來。
至于小電視,就安了個鍋,放在鋪子里看。
此刻店里生意雖然比以前差了很多,但依舊還過得去。
見傻柱進來,閻埠貴抬了抬眼皮,根本不搭理傻柱。
傻柱本來還想解釋兩句,自己被攆出門了。
見閻埠貴這態度,他干脆也不解釋了。
系上圍裙,就準備進廚房干活。
就在這個時候,于莉走了過來。
“傻柱你來一下。”于莉說道。
傻柱嘆了口氣跟過去。
于莉是閻埠貴這么多晚輩中,深得閻埠貴真傳的人物。
她聰明,能算計,更能拉下臉。
原劇中,傻柱在閻家飯館干了一段時間。
也是于莉嫌棄傻柱要的價錢高,在把小胖收買了以后,就把傻柱給開了。
不過原著中,于莉主要是幕后出主意,和傻柱攤牌,靠的是閻解成。
只是這次閻解成不敢過來,因為怕傻柱揍人。
但于莉是女人,傻柱不打女人,所以閻埠貴就讓于莉過來了。
兩人往后廚通往后門的地方走了走,避開了所有的廚子,這時候于莉才開口。
“傻柱,有些話,我公公不好意思和你說,那就由我這個婦道人家來和你說。”于莉說道。
“怎么著?”傻柱表情不善。
“你看啊傻柱,咱們這條街的廚子,就沒有超過一千塊錢的,你要這么多錢……”于莉還沒說完,傻柱就擺擺手。
“行行行打住啊,你那意思,是要我走人?”傻柱挑眉。
于莉從錢包里掏出五百塊錢。
“這個月你干了半個月,加上遲到早退,我給你五百,咱們就兩清了。”于莉說道。
傻柱一聽,不干了,“我和你老公公談的,他請我來干廚子的,怎么著啊,你家是要卸磨殺驢啊?現在要開除我?”
“開除談不上,你也看到了,現在家里生意不好,我們養不起這么多廚子,只能拿最大的魚開刀。”于莉嘆氣。
傻柱心里那個氣啊,但想了想他還是點點頭,接過了那五百塊錢。
錢到了面前,不要就是王八蛋。
所以先把錢拿到手。
“行啊你家,于莉你這事兒辦這么利落,是和我徒弟商量好了吧?我走,他留下,是這意思不?”傻柱說道。
“人各有志嘛。”于莉笑意盈盈。
“那行,這工資我就不發給他了,你們家給他結?”傻柱說道。
“沒問題啊,你爽快,我也爽快。”于莉笑道。
“行,那我走了!”說完傻柱就要走。
剛走到門口,閻解成便喊道。
“那套袖,套袖我家的,還有圍裙,那也是我家的。”閻解成喊道。
“瞧你那摳搜的樣,哼,有你求我的時候。”傻柱說著,一甩圍裙和套袖,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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