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麗雖然瞧不起劉光遠的原生家庭,但也不是眼高于頂的人。
見許大茂笑呵呵的和她打招呼,她便回之一笑。
“我是劉光遠的愛人劉麗,我是專程陪他回來的,請問您是……?”
“哦……劉光遠那小子回來了?我是許大茂,他家隔壁的鄰居,我倆打小一起長大的,不過劉光遠學習好,我就不行了。”許大茂笑道。
劉麗笑了笑,“原來你就是許大茂啊,聽他提起過,說你倆小時候老爬樹掏鳥窩呢。”
“是有這么回事兒,哎劉麗啊,你怎么不上家里去,這是要去哪兒?”許大茂詫異。
“家里沒地方住,我準備先帶兒子,去招待所開個房間。”劉麗微笑著說道。
許大茂一愣,這是到了家,都不在家住?
不知道是劉海中那老頭發神經,還是劉麗嫌棄劉家沒住處?
許大茂聰明,一下子就想明白其中的關鍵。
但他沒挑明。
這是人家的家事,他摻和什么?
“那您忙著,我先進去了,回頭得空了,來我家坐坐,我親自給你們下廚,做一桌好吃的,讓劉光遠那小子也學學。”許大茂笑道。
“行,那我們先走了,回見啊。”劉麗依舊笑意盈盈。
“回見回見~”許大茂招招手。
劉麗這才拉著劉明明離開。
“劉光遠這小子,還挺有福氣的,媳婦兒長得不賴。”許大茂感嘆道。
沒想到剛走了兩步,就看到臉色鐵青的二大媽。
“許大茂……你……你不是個人!”二大媽氣呼呼地說道。
許大茂都懵了,“二大媽,您幾個意思啊?我怎么就不是個人了?我是糟蹋你家閨女了,還是強搶你家田地了?你這是把我當黃世仁罵啊!”
“你……你少裝傻,我都看見了!”二大媽說完,不等許大茂反應,一扭頭回家去了。
許大茂一臉懵,跟在后面皺眉苦思。
他到底干什么了,讓二大媽如此生氣?
不管了,再不回家,這肉包子就涼了,回頭秦京茹又得折騰他。
于是許大茂就先拿著包子回家了。
進門把包子給秦京茹后,他準備去院里洗菜,準備午飯。
許大茂現在真是變了太多了,自打有了兒子,他每天最重要的事兒,就是圍著老婆孩子轉,儼然已經變成了家庭婦男。
沒想到剛出門,迎面就被兜頭破了一盆水。
“誰啊?瘋了嗎?”許大茂張口就罵。
二大媽端著空了的水盆子,站在許大茂面前,氣得牙癢癢。
“是我潑的,許大茂你這臭不要臉的,你和我兒媳婦說什么呢?那是我家光遠的媳婦兒,你和她有說有笑的。
你是不是個人啊,你媳婦兒懷著孩子呢,你就忍不住勾搭別人家的媳婦兒,你怎么不去死啊你?”
二大媽破口大罵,直接讓許大茂去死。
許大茂本來還懵比,聽到這話,火氣蹭蹭蹭地上來了。
“二大媽,我叫你一聲二大媽,是因為您是長輩,您說這話有證據嗎?什么叫我勾搭你兒媳婦兒?
那大庭廣眾的,我怎么勾搭?我犯得著嗎我?
我家秦京茹,不比她漂亮一萬倍?
甭說秦京茹還給我生了一個大胖兒子,現在還懷著一個。
就是她不生,她也是我許大茂的寶。
你兒媳婦算個求,說兩句話我就勾搭她?
那我現在和你說話,我是不是要勾搭你?我要當劉光遠、劉光天、劉光福他們仨的后爹了是吧?
你也叫二大爺出來瞧瞧,你一把年紀了,勾搭我這年輕后輩,你老不要臉你!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樣,老橘皮臉一個,你還想勾搭我,我呸!你怎么不去死呢你?”
許大茂氣得口不擇言。
二大媽如此想,其實也是有原因的。
當年許大茂怎么從傻柱手里把秦京茹搶走的,大伙兒都心知肚明。
所以每次看到許大茂和陌生女人說話,大伙兒都覺得,許大茂就是要搶人了。
今兒這事兒,許大茂其實表現得很正常。
他和劉麗中間還隔著個劉明明的,兩人起碼離了一米五遠。
沒有說悄悄話,更沒有聊私人問題。
都是正常寒暄,主要還是圍繞著劉光遠。
許大茂甚至還熱情地叫劉麗一家,上他家做客。
這本來就是鄰里間正常的寒暄。
但劉麗剛在劉家,和劉海中發生了爭吵。
二大媽心里不舒服,對這個兒媳婦兒多少有點意見。
她追出來本意,是要給兒媳婦二十塊錢做見面禮。
但看到兒媳婦和許大茂站在一起有說有笑的時候,二大媽還是想歪了。
說白了,就是她心里不舒服,帶著有色眼鏡去看兒媳婦。
所以才會覺得許大茂和劉麗眉來眼去,勾勾搭搭。
于是才有了她罵許大茂不要臉的場面。
此刻許大茂也不慣著她。
你丫不是往我身上潑臟水嗎?
我勾搭你兒媳婦?
我特么反手直接勾搭你,我看你家那老頭,怎么收拾你?
某種意義上來說,許大茂就是個刺兒頭,而且是蔫壞蔫壞的刺兒頭。
不惹他,他是正常人。
真要是惹了他,他犯起混來,可不是傻柱那樣的暴怒。
許大茂肚子里有許多陰損的餿主意,一旦被他坑了,不死也要脫層皮。
看著二大媽震驚的表情,許大茂沖上前,一把搶過二大媽手里的水盆。
從池子里接滿了水,直接給二大媽反潑了一盆。
潑完他還不解氣。
上去兩手直接抱住二大媽的頭。
場面大概就是左右抱住二大媽左右耳朵的位置。
接著他撅起嘴,啪嘰兩口親在二大媽臉上。
“現在呢?我勾搭你兒媳婦?我特么現在勾搭你,有本事叫二大爺出來。”許大茂大聲喊道。
二大媽都懵了。
許大茂居然親了他兩口。
這要是倒退回四十年前。
頂多就是隔壁小屁孩兒許大茂,親了隔壁嬸嬸。
但現在不同了,隔壁小屁孩兒許大茂,是個四十多歲,胡子拉碴的大叔。
二大媽搓著臉,瞬間覺得自己這臉不能要了。
字面意思,一個是臉皮真的不能要了,一個是丟臉了。
許大茂這坑貨,這種缺德事兒都能做得出來,他是怎么想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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