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青山直接拍著桌子說道。
“丁前輩不用為這些禽獸生氣,
因為你又不知道他們是什么樣子,
反正他易中海的殘腿我要是給他一治好,
立刻就會跳起來開始算計我了。”
陳平安朝著丁青山安慰說道。
就四合院里的這些禽獸,陳平安再了解不過了。
總覺得別人都欠他似得,
干什么都覺得正義凜然,
你要是不幫他,
就是你不識抬舉,不知好歹,
他們就對你仇深似海。
陳平安在四合院里灑滿了小螞蟻特種兵,
以前易中海跟聾老太太躲在屋子里算計陳平安的那些骯臟心思,
全都被陳平安看得清清楚楚。
易中海當時就跟聾老太太說好了,
先用道德綁架著陳平安,
讓他不得不給他治療殘腿,順便幫聾老太太也治一下。
只要等自己的殘腿痊愈之后,
絕對讓陳平安吃不了兜著走。
就這種歹毒心思,
陳平安除非腦子有坑才會治療他們這些禽獸,
如果易中海接下去還想算計他,
活膩歪了,
陳平安自然會遂了他們的愿,送他下去跟聾老太太一起團聚。
……
此時醫院的急診科里,
主治醫生滿臉嚴肅看著秦淮茹說道:
“你們做家屬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把我的話當放屁?
我說的清清楚楚,
病人不能再吃油水多的飯菜,
吃了就會激發那種罕見的過敏癥,
你們到底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而且才剛出院,竟敢馬上就又大吃大喝起來了?
是真的不要命了?
你們自己看看,病人的過敏現在情況比昨天還要兇險,
再晚一點總來,直接就準備吃席吧。
真的是太不自愛了!
好了,我也懶得說了,現在你們去把治療費用繳了吧,
病人這次得住院觀察了。”
秦淮茹被主治醫生罵得頭都抬不起來,
她也很委屈,明明是賈張氏自己嘴饞自己怎么都攔不住,
現在都成了她的過錯,
但是她又能說什么呢?
現在一聽到醫生讓她去繳費,
于是極其熟練,把眼神注視到了身邊傻柱的身上。
傻柱自打跟著秦淮茹送賈張氏來急診科搶救,就知道自己是躲不過去的,
所以接到了秦淮茹的信號,
也沒多說什么,直接就去繳費窗口幫秦淮茹把錢給繳了。
傻柱一邊掏錢一邊也是心如刀割,
他暗自告誡自己,可不能再送賈張氏來醫院了,
再送下去,
自己就真的要吃土了,
看來又得再去多接幾個酒席主廚的活計了,不然搞下去房租都給陳平安交不起的話,
那小子絕對會毫不客氣把他趕出去的。
而且自己也花了這么多了,
秦淮茹要是再不好好投桃報李報答他一下,
他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
陳平安跟丁青山聊完,然后帶著妹妹小紅衣離開了鶴年堂,
騎著電動自行車回到四合院的時候,
陳平安的車把上又掛著一個大麻袋,
這里面都是他早就存放在隨身空間里,上次從隔壁穿友那里薅來的組裝黑白電視機用的零部件。
等陳平安提著自行車一進四合院大門,
門神閻埠貴自然又在那里蹲守著呢,
他一看到陳平安的車把上掛著那么一個大麻袋,
立刻雙眼一亮,一臉諂媚湊上前問道:
“平安跟紅衣回來了啊?
這大麻袋里又裝得什么稀罕玩意?
能不能讓老閻我漲漲見識。”
“嗨,老閻你一把年紀了怎么好奇心還這么強,
麻袋里不過壯的是一些電視機的零件,
我帶回家準備自己動手組裝一臺黑白電視機出來看看,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陳平安笑著朝閻埠貴說道。
“啊?電視機零件?
閑著沒事就組裝一臺黑白電視機來看看?
平安你不會是逗我玩吧?”
閻埠貴直接被陳平安這輕描淡寫的話給驚呆了,
下巴都差點因為嘴巴張的太大而脫臼了,
電視機這玩意多精貴,而且內部這么復雜精密,
這是想組裝就能組裝出來的嗎?
要是這樣,還用得著有票都買不著?
如果陳平安說自己組裝個自行車,或者組裝個收音機,
閻埠貴也不會這么驚訝,
因為陳平安自己已經改裝了一輛電動自行車了,
但是這可是電視機啊,對一般人來說,完全不可想象。
“嘶!陳平安,
你真的要組裝一臺電視機?
不是我不相信你,
雖然我知道你陳平安能力超強,什么都會,但是電視機也太精密了。”
此時閻解曠聽見他們的談話,
也立刻湊了過來,
滿臉不可思議道。
陳平安直接笑而不語,
你們信不信又有什么關系,
他難道要告訴你們,他陳平安是開掛的嗎?
于是也沒解釋什么,直接帶著小紅衣,推著自行車繼續朝著后院走去。
閻解曠不管陳平安到底能不能組裝出來,
但是直到有西洋鏡可以看了,
立刻屁顛屁顛連忙跟了上去,
一臉好奇說道:
“平安,平安,我也想漲漲見識,看看你到底怎么組裝電視機的,
你可別不給看。”
“看就看唄,我又沒把你的腿捆住。”
陳平安笑著說道,老閻家最近全家態度不錯,陳平安又不是神經病,
自然不會見誰就懟。
閻埠貴一聽,頓時也急忙跟了上去,
這么難得的機會,自己這個當老子的,可不能落在當兒子的后面。
而一直躲在家里暗中觀察的盜圣棒梗,
一聽陳平安竟然要自己動手組裝電視機,
雖然心里已經狠狠開始嘲諷陳平安吹牛不打草稿了,
但身體還是很誠實的,直接帶著小當跟槐花倆個妹妹,
也一溜小跑跟在閻埠貴身后,去了后院湊熱鬧。
沒辦法,娛樂活動如此匱乏,電視機可是比什么都有吸引力的玩意,
哪怕組裝失敗了,也是難得一見,因為從沒有人自己組裝過。
剛走進后院,
陳平安一抬眼,
就看到了劉光天跟劉光福兩兄弟,
正蹲在自家門口哭得涕淚橫流,
臉上手上腿上露出來的地方都是青一條紫一條的,
看著就讓人覺得疼。
一聽有人來了,淘氣頭一看到是陳平安,
兩兄弟的的眼里的那種怨氣頓時就溢了出來。
他們覺得自己這頓毒打,全是因為陳平安而起!
而他們又不敢跟自己的老爸劉海中叫板,自然只能看著陳平安無能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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