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宿醉醒來的傻柱搖晃著自己疼痛欲裂的大腦袋,
東倒西歪滿身酒氣來到了后院陳平安家門口。
他雖然狀態不佳,但是腦子終于清醒了一點點,
他知道現在想要改變自己悲慘的結局,
那么整個四九城只有一個人能救他,那就是陳平安!
因為他的醫術確實宛如神跡!他傻柱就是一個親身體驗者,
他的雙腿殘疾成那樣,都被陳平安給治好了,這不是神醫是什么?
其實傻柱也是實在沒辦法了,
完全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
接著酒膽,
想過來問問陳平安有沒有什么別的獨家偏方,
能讓他胯下的斷肢再生,
重新發芽長大,讓他再次成為一個正常的男人!
但是聽到動靜出來的陳平安,
一看到傻柱那醉眼朦朧之下隱藏著的充滿怨毒的眼神,
就知道這家伙依然狗改不了吃屎,
對自己還是怨念深重,完全沒有一絲絲的悔改跟懺悔之意。
先不說傻柱落到這凄涼下場全是他自己作死,
陳平安就絕對不會看病,
就算傻柱真的是個天真善良厚道的好街坊,
陳平安其實也無能為力,
因為傻柱是那種直接被野狗們給連根拔起,
雞飛蛋打,兩落空的癥狀,
他陳平安只是醫術超絕,可不是說他真是什么修仙的,
他又沒有傳說中的什么羅摩遺體,
能讓斷肢重生,
那種玄幻副本,他當輪回者的時候都沒遇到過,雖然現在他開了掛,
但是也一直沒在那些隔壁穿友的隨身空間農場里垂釣到。
說明這玩意是真的沒有。
再再再退一萬步說,就算陳平安真的擁有羅摩遺體那種神奇之物,
憑什么給傻柱這種人用?
就算陳平安真的失心瘋了,給他治療,
他傻柱拿什么東西付醫藥費?
連祖屋都沒了的現在還寄人籬下的傻子,
一窮二白!
更別說,陳平安早就已經打定主意再也不會給傻柱治什么了,就是感冒都不給他治一下,更別說什么襠下斷肢再生了。
做夢去吧!
于是陳平安想著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逗傻子玩也挺休閑娛樂的,
就雙手交叉環抱在胸前,盯著門口的傻柱似笑非笑道:
“傻柱,你是真的長了一個水泥腦子,
你以為我陳平安是神仙下凡呢?
什么東西都可以種地一樣,還發芽長大?
你這腦子不去寫小說真的可惜了呢。
我實話告訴你,如果你的寶貝當時是被咬掉的,
新鮮的,
那么在醫生趕到的第一時間就幫你縫上去,
也許你狗運好還能接上,指不定還能用,
但是現在你的寶貝是被野狗當場給群起而攻之,然后雞飛蛋打,
被分食了,
現在已經被野狗消化排泄變成了狗屎,不知道肥了哪一片的野地,
你還能拿什么接?
總不可能還想叫我給你去找點牛鞭、驢鞭什么狗鞭給你接上去吧?
醒醒吧傻柱,你向下想,至少你活著,對吧?請笑著面對人生吧。”
聽著陳平安這一番陰陽怪氣的話,傻柱肺都要氣炸了,偏偏又發作不得,
于是只能繼續強忍著心中的怒火,低聲下氣哀求道:
“陳平安,我是了解你的,
你醫術那么神奇,不管是絕癥還是重大殘疾,還是許大茂那種絕戶病,
還有那些神秘人物的陳年暗疾,在你的手里全都是藥到病除,
我知道我不是人,我恩將仇報,
你對我意見很大,
但是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發發善心,
給我再當一次男人的機會吧,以后我就算是做牛做馬都會報答你的,求求你了陳平安,我給你跪下磕頭了!”
傻柱說著說著還真的“噗通”一下膝蓋一軟,
就跪在了陳平安的門前,
“你是真聽不懂還是想故意為難我胖虎?
你好歹也是個擁有正常智商的,
懂不懂什么叫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你那玩意都已經連根毛都找不見了,
你讓我怎么幫治療?
還真的想讓我去找頭驢回來?給你接一個?”
陳平安一臉的云淡風輕,笑瞇瞇說道。
誰知道跪在地上的傻柱竟然還真的連連點頭,
毫不猶豫說道:“驢的也不是不行,只要你陳平安愿意幫我接,我也不會拒絕的!當然了,要是有老虎的就更好了!實在不行,狗啊、馬的也都可以……”
陳平安:???
“我特么的真是服了傻柱你這個老六了,你是不是還沒醒酒呢?你說的什么鬼話?想法還真大膽逆天!這么會想,自己去接吧,我陳平安可沒有那種能耐,你走吧。”
“好好好!陳平安你真就是見死不救對吧,
那我也把話放這里,我何雨柱這輩子沒了指望,也沒什么活下去的意思了,到時候反正就算是死,也一定會多拉幾個墊背的!陳平安你自己好自為之!”
傻柱抬起頭,眼神陰毒地盯著面前的陳平安惡狠狠威脅道。
傻柱自打在醫院里醒來,
就沒有一天不痛苦的,
他每天蹲著尿尿的時候,
都不敢直視自己的傷口,不小心看一眼那空蕩蕩的地方,就是心如刀割。
他來之前其實就已經知道了答案,
但是現在他又不愿意接受現實,他就是不停催眠自己,告訴自己的內心,
陳平安就是見死不救,陳平安就是想看他一輩子活在當太監的巨大痛苦之中。
反正都是陳平安的錯,他何雨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因為自己被野狗圍攻傷成這樣,
也全是因為想要去親眼見證陳平安的死亡現場,
所以陳平安治療他不是理所應當的嗎?什么治不了?
什么還得有原裝的配件?
都是托詞罷了!
其實他陳平安肯定只需要一根驢鞭,就能幫他傻柱安全對接!讓他重振雄風!
但是他就是不肯,還要奚落他!陰陽怪氣他!
他陳平安是真該死啊!
所以傻柱對陳平安的殺心不但沒有消散,反而越發的澎湃了起來!
他朝著陳平安釋放完自己的威脅之后,
就站起來,
又搖搖晃晃回到了那個臨時的家,
繼續端起昨天剩下的白酒,仰頭灌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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