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秦淮茹反正現在都已經成了專業飛機場,
她應該也不能利用自己的巍峨高山本錢去四處養魚了,
那么空閑時間就多了,自然需要利用起來。
然后秦淮茹這個魚塘主養不了魚了,那么他們賈家以后的生活就又會陷入捉襟見肘的困難狀態,
吃都吃不飽的人,應該不會再有閑情逸致去跟人一起算計他們陳家了吧?
這樣自己去當兵也就放心多了。
……
這邊呢,
賈家這一家奇人,在賈張氏的強烈要求之下,又抬著這老虔婆回到了四合院,
過家門而不入,
竟然直接就來到了陳家的家門口,
目的很明顯,就是想要找陳平安給賈張氏治病唄,
但是陳平安的人早出門去了,壓根就不在四合院,
他最近簡直滋潤的很,
每天基本上都是把紅衣送到了鶴年堂,自己就跑了,跑去跟朱琳兩個人,
一起享受著那甜如蜜如漆似膠的小兩口似的小生活。
因為兩個人都明白距離他們分開的日子是越來越近了,
朱琳這個姑娘自從大膽之后,那可就徹底放飛了,
恨不得天天二十四小時跟陳平安在一起才好,
真就是愛你愛到骨子里那種,一刻都不想分開,分開了就開始想念。
所以那處獨門獨戶的四合院,現在就成了兩個人的臨時小家,
陳平安每天就跟上班打卡一樣,準時帶著朱琳一起來到這處好地方約會。
兩個人本來就是青春無敵肆意張揚的年紀,
有了愛情的滋潤,不管在哪里,只要是他們能在一起,
哪怕什么都不干,就這么互相依偎著,都能殺掉一整天的時光。
也一點都不會覺得無聊,只會感嘆時間怎么溜得這么快,怎么一眨眼就已經一天了。
當然了,兩個人在一起又怎么可能只偎依在一起呢?肯定是還要做一些歡喜的事情。
陳平安也不是莽撞的小年輕,對于如何不意外弄出人命,
他還是很有一手的,
因為陳平安早就考慮過了,自己馬上就要離開四九城去當兵了,
這種時候肯定不能讓朱琳珠胎暗結什么的,時光還有大把,他可不想這么快就當爸爸,套用一句話來說:他陳平安還是一個孩子呢!
所以今天又一直到了天色暗下來,陳平安才把戀戀不舍的朱琳送回了家,
看著她進了院子,陳平安才騎著自己的電動自行車,晃晃悠悠哼著歡快的小曲,
去鶴年堂接上妹妹紅衣,一起回到了四合院。
陳平安跟紅衣剛剛走到中院,
就被一直蹲在家門口盯梢的秦淮茹看見了,
于是連忙跑上去喊道:“陳平安,你可回來了,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陳平安從秦淮茹嘴里聽到這句似曾相識的話,差點樂出了聲,借一部說話?
他確實有很多學習資料,但是都跑到這個平行世界來了,他也沒法借一部啊。
當然,這只是陳平安的自我調侃罷了,他知道秦淮茹不是那個意思,就是有事想找他幫忙的意思。
“什么?陳平安終于回來了?快快快棒梗乖孫,背奶奶出去,
陳平安你個瘋子,家里不待,一出門就野了一整天,
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了多久?”
賈張氏氣急敗壞的聲音從屋子里傳出來。
陳平安頓時臉色一變,冷冷說道:“老虔婆你這張嘴是不是真成了公廁了?
還是屎尿沒吃夠?
老子的事什么時候輪到你管了?你算什么東西?”
“陳平安,不是不是,我婆婆也是因為突發惡疾才口無遮攔的,
她腦子大概也被怪病給影響了,她不是故意這么說的,
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寬宏大量,千萬別跟一個有病的老婆子計較。”
秦淮茹連忙站出來打圓場,緩和氣氛。
然后心里也是無語問蒼天!她已經對自己這個腦子裝滿了屎的惡婆婆徹底沒話說了,
這你媽都要跪著求人家給你治病了,
還還一開口就是污言穢語,人家是犯賤呢還上趕著給你治病?你這個瘋婆子不如真的跳進四合院外的公廁淹死拉倒,死了一了百了,全院吃席,皆大歡喜!
她秦淮茹還能輕松一點。
“啊對對對……陳平安你別介意,
我真的是病糊涂了,我剛剛說的話都不是我的本意,是我腦子里的病毒在控制我胡言亂語的,
我求求你治療一下我的怪病吧,
醫院說應該是得了什么一種叫“漸凍癥”的罕見疾病,醫院又說自己治不了,還說什么這病在全世界都是難解之題,
簡直一派胡言,至少我認為陳平安你肯定能治好的,你可是四九城里響當當的神醫,我都聽人說過了。
再說了你當初一個偏方就能治好我那個詭異的過敏怪病,
還有傻柱的殘腿,你老媽李秀芝的絕癥,所以我相信我這個什么狗屁的“漸凍癥”,
對你來說也是絕對不在話下的,所以你就高抬貴手,幫我治療一下吧,讓那些醫院里的庸醫睜大狗眼好好看看,什么才叫神醫,對你的名氣提升也是莫大的好處,你說是不是?”
賈張氏也才反應過來,現在可不是她跟陳平安繼續對立的時候了,
現在為了能讓陳平安給她治病,她必須要態度端正,語氣謙卑。
因為她賈張氏是真的不想變成一條死魚躺在床上任人魚肉,
要真的會變成那樣,她寧愿早點結束自己的生命,免得到了全身都動不了話也說不了的時候,她想咬舌自盡都做不到了,因為到時候舌頭也已經動不了了。
“沒錯陳平安,這也正是我想說的,我婆婆不知道是怎么感染的那個奇怪的‘漸凍癥’,
反正現在就是好端端的雙腳都在,但就是感知不到了,
去了醫院急診科做了檢查,結果人家醫生會診之后得出疑似得了‘漸凍癥’,
醫院無能為力,壓根就沒有根治的治療手段。
所以我們只能回來了,
這個你要是也真的能用中醫治療‘漸凍癥’的話,就請你出手幫我婆婆治一下吧,她年紀大了,是真的遭不住這個,
你放心,我們不會讓你白白辛苦治療的,你要多少錢,我們自己付醫藥費。”
秦淮茹朝著陳平安雙手合十,苦苦哀求道。
這幾句話秦淮茹沒有摻雜演技進去,全是感情,有感而發。
因為賈張氏的“漸凍癥”要是真的一天天的嚴重下去,
最后成了新的聾老太太,
那她秦淮茹是真的遭不住的,本身就忙的要死,上班還要照顧家庭,
以后還得多出來一個躺在那里動不動的賈張氏需要她端屎端尿,喂飯喂水之類的,
你說她這日子該怎么湊合下去呢?她自己現在都一堆煩心事,胸口的壯觀都沒了,財源滾滾之路都這么被那場手術給一刀兩斷了。
而陳平安則和妹妹紅衣對視一眼,兩個都知道怎么回事的兄妹,
此時其實肚子里已經要笑開花了,但是臉上的表情卻依然冷冷清清。
只見陳平安輕蔑地瞥了賈張氏趴在棒梗身上的賈張氏一眼,
才仰起頭冷笑幾聲,接著說道:
“哦?這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哦,
你們賈家真的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典范,
正所謂人在做天在看,
你們賈家這么倒霉,是不是該自己好好反思一下,自己平時都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
這才導致厄運連連,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我陳平安醫術再高,也不會跟老天爺做對的,老天爺安排的最大嘛,哈哈哈……”
“不是,平安哥你別這么說,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你心地善良,人長得又帥,
醫術又高超,簡直就是古代人們所稱贊的醫仙,醫者仁心才是你的本心,
你肯定見不得有人得了重病而視而不見的,我奶奶只有你能治療了,我求求你就幫她看看吧,平安哥,只要你能治好我奶奶,你讓我干什么都行的。”
小當此時也出來了,直接雙目淚眼朦朧,來到陳平安的身邊,
雙手摟著陳平安的胳膊,
用她那已經初露鋒芒的山岳在陳平安的胳膊上施展從她老媽秦淮茹那里學來的絕技。
陳平安轉頭瞥了一眼小當,
然后抽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啊哈,
竟然一下子還沒能抽出來,這力道掌握的有點東西啊。
這小當真不愧是茶藝大師秦淮茹的女兒,
就這一手看來還真的是把秦淮茹的絕技給學到家了,但是她用錯人了,他陳平安又豈是區區這種手段就能拿下的?
她們把陳平安當成李副廠長跟傻柱那種人了嗎?
陳平安頓時就要伸手推開小當的糾纏,
但是萬萬沒想到,這邊小當還沒甩開呢,那邊的槐花不知道什么時候也出現在了這里,然后也學著她姐姐小當的模樣,
直接二話不說,一下子摟住了陳平安的另一只胳膊,
好嘛,陳平安頓時哭笑不得,這尼瑪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兩面包夾芝士?
簡直就是離了個大譜。
但是更離譜的是,小當一看這種時候,自己的妹妹槐花竟然也要跟自己搶,
頓時就怒從心頭起,摟著陳平安的胳膊更加用力了,
槐花自然也不甘示弱,也繼續加大力道。
好嘛!
最后就是全便宜了陳平安這個漁翁。
有一說一,小當跟槐花這兩姐妹,倒是都遺傳了秦淮茹的好資本,
屬實有點東西。
“停停停,別跟我來這一套,我陳平安不是那樣的人,你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陳平安直接使出了暗勁,一下子就掙脫開了小當跟槐花兩姐妹的封鎖,
太搞笑了,
就這兩姐妹,雖然在一般人的眼里長得嬌俏可人,身材也是頂呱呱,
但是陳平安是一般人嗎?
不是,
他可是開掛的輪回者,
再說了,這兩姐妹跟人家朱琳比起來,差距也不是一般的大,陳平安這幾天一直跟著朱琳雙宿雙飛呢,你說每天吃大餐的,現在怎么可能看得上粗茶淡飯呢?
但是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陳平安就喜歡逗這些禽獸,于是故作深沉說道,
“不過既然你們誠心誠意的求我了,
那我也就隨便看看,
不過我陳平安的醫術也就一般,我可沒有包治百病的能力,
我再順便警告你賈張氏,你這張嘴要是再敢滿嘴噴糞,我絕對會直接把你丟到外面公廁的化糞池里去的,你自己掂量著點。”
“啊?太好了!我知道我知道,我再也不敢滿口臟話了,
秦淮茹你死人啊,還不快點把我的腳露出來給人家陳大醫生看看。”
賈張氏原本見到陳平安直接甩開了小當跟槐花的投懷送抱,
一顆心已經沉入了海底,絕望都慢慢淹沒了她,
但是誰知道柳暗花明又一村,陳平安不知道因為什么,竟然答應給她看看,
她瞬間就從地獄來到了天堂,滿天黑暗煙消云散,心里高興的都快要抓狂了。
于是迫不及待朝著秦淮茹大喊大叫,生怕下一秒慢一點,陳平安就直接反悔了。
自己就錯失良機了!
秦淮茹也是大為震驚,竟然真的成功了?
于是也趕緊手忙腳亂的掀起來賈張氏的褲腿,
露出了賈張氏那已經毫無知覺的腿腳。
陳平安其實不用看都知道,賈張氏的腿腳什么樣了,因為那鋼針可是他親手一根根扎進去的,
但是他現在還是裝著樣子,滿眼嫌棄看了一眼賈張氏那干癟萎縮的腿腳,
然后單手撐著下巴一臉嚴肅說道:“嘖嘖嘖……都這個樣子了,
你這病得確實不輕,而且看樣子確實就是‘漸凍癥’的癥狀無疑,
這種病確實世界上都沒醫生能根治,我陳平安也無能為力。”
陳平安自然在演戲,
他種下的毒素他自然能夠解掉,
直需要給賈張氏吃一點他研制的解藥,啥都不用管,賈張氏就能恢復如初了,
但是很可惜,這事本來就是陳平安這個幕后黑手搞出來的,
他除非被人奪舍了才會去再給賈張氏治好,他現在故意先答應給賈張氏看病,也是惡趣味,就是故意讓她絕望,再給她一些希望,
然后在她興高采烈,滿心歡喜的時候,再一腳把她踹回那個裝滿了無盡絕望的深淵!
這樣才是真正的最漆黑的絕望!
桀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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